strange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10

    幫朋友賣個廣告先﹕琪Miss—教學助理(自由工作者版本) (咁都畀佢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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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谷怪談之十﹕裂女帶子]

    昨天打算早點收工,走去銀行填「陸仟圓」表格。怎料五時未到,銀行已經落閘。

    搭地鐵的時候,一上車已經發現有個婦人在大吵大嚷。起初以為她在吵架,但顯然沒人跟她吵,而且她說的話大部分也跟她帶著的孩子無關。即是這人有點問題,在自說自話。

    (喔,方某也會自說自話的,不過不會叫得那麼大聲 )

    再聽下去就更奇怪了。她罵的內容,首先說社工害她,再罵精神科醫生,聽起來似乎是因為精神科醫生通報了社工她有精神病,然後社工好像又通知了她兒子的學校。也許是學校老師一時不慎讓她知道了這個「洩密」事件。

    (其實通知學校是應該的,老師不知道她有精神病很難應對。但他們處置不周讓你知道了,又會覺得他們歧視你。
    可是,妳這樣大吵大嚷,豈不是整卡的人都知道妳有精神病了麼﹖)

    然後再罵下去,就說社工和精神科醫生都想她死。醫生不斷加藥,最好讓她永遠睡在床上動彈不得,連廁所都去不到。又說社會福利署專門欺負她們那些單親家庭,想她們死。

    (到這裡,沒讀醫的我們大概都會認定,她患的是精神分裂吧﹖
    我想就算是沒心幫人的社工,「話知你死」的可能性也高過「想你死」,反正你死了他也不會少一點工作的。)

    繼續罵,說醫生都是欺負單親人士,只有「納稅人」才會得到照顧,她們這些單親人士死了也不會有人理。

    (很明顯的誤信。她應該看看那個「尊貴」大陸客人在浸會產子,嬰兒被跌在地下,醫院還當小事般的新聞。
    真金白銀交出來尚且如此,何況是大部分都住不起私家醫院的所謂「納稅人」﹖)

    之後到了彩虹站,有一批穿綠色連身裙連絲襪的女生上車。

    (其實一直都很好奇她們是哪所學校的,因為這種裝扮有點像商科書院,但又不完全是,不過沒空閒去查究。現在一查應該是這一所了,原來她們有兩套校裙,另一套才見到校徽,難怪認不到。)

    繼續罵。最後她好像拉著小朋友在下一站落車,一邊走一邊向四方呼告,說她有沒有命就看我們這些「納稅人」了,叫大家去看緊醫管局云云。
    在下剛好站在門邊,另一邊有個「西裝友」。大概穿得斯文就像是要交稅的,她分別面向我們兩人大叫兩聲「納稅人﹗」才下車……

    (抱歉,我交的稅款,連去急症室看一次醫生也不夠呢……)

    受過教訓太多,所以不再對有問題的人說「你有問題」,只在她下車時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

    (妳的表現,不就證明了醫生加藥是正確的麼﹖)

    不聽醫生話,不單對妳沒好處,還會害了妳的小朋友呢。
    我替妳的孩子可憐。

    (落車後,女生們在笑說,不知電視台是否在附近放了隱藏鏡頭,測試市民舉動。
    希望妳們只是說笑吧。隱藏鏡頭可能有的,不過不關電視台的事,也不是電視台在作弄大家。而是她本人被上天作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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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繁光好像說過,在政府醫院只能用幾分鐘見一個精神科病人,我真的很懷疑這樣除了開藥外還能做甚麼。但這種病除了吃藥,很明顯心病還須心藥醫,心結是要有人慢慢關心傾談才疏解到的。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9

    [翠谷怪談之九﹕當亞斯伯格遇上弱智人士]

    方某放工時,在街上遇到一位戴了頭盔的弱智人士在不停問人「有沒有兩毫」,手上拿著兩個兩元和一個兩毫硬幣。

    他問我時我也答「沒有」。
    但後來我想起可能有,於是翻出零錢包,真的找到兩個一毫。

    於是我跑回頭,在兩個一毫放在他手上,拿起那個兩毫。
    他﹕「多謝哥哥。」

    正當我轉頭走的時候,他突然問我﹕「可以畀我兩毫嗎﹖」
    (我﹕)
    我﹕「我不是給了你兩個一毫了嗎﹖」
    他﹕「多謝哥哥。」

    (我﹕他不是連帶有癡呆症吧……)

    一直到我回了家洗澡時,才想起﹕其實他可能是不夠錢坐車,想問人送他兩毫,而不是要找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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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抱歉太遲見到 小P君的留言,以下謹覆﹕

    我非Xangan,不能留言,但也不欲另開Xanga。為什麼你會prefer「賴永祥法」呢?香港公共圖書館是用劉國鈞法的。

    1. 現在 xanga 已可以給外來人留言了,歡迎使用。

    2. 劉國鈞法應該除了香港公共圖書館外已沒人使用。賴永祥法是源自劉國鈞法的,對一般學校圖書館而言,賴永祥法在這幾十年來一直有更新和公開發行。劉國鈞法已沒有人更新,有也只是香港公共圖書館內部做的,並沒有公開,亦可能因為版權問題無法公開。

    香港一般的學校圖書館都是用賴永祥法的,各更新版本從台灣買來用。

    香港公共圖書館不用賴永祥法的另一原因,應是政治理由——賴永祥法是「中華民國法統」的東西。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8

    [翠谷怪談之八﹕紀念公園]

    這天要去辦點手續,所以走另一條路回校。才發現原來街角的公園原來叫「秀茂坪紀念公園」。

    但就這樣看很怪,因為沒說究竟紀念誰。宋王臺公園至少大家都知道是紀念那兩位幼帝的。但望進去也不見裡面有任何紀念碑之類的物體,那麼是「紀念」誰呢﹖

    後面有座地藏王廟,總不是要紀念地藏菩薩吧﹖

    有機會、有時間的話要進去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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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網查才發現(維基/地圖日記)原來這公園紀念的是六一八雨災中雞寮安置區的死者。
    區區殖民地死了幾十人也有個紀念公園,如果中國要照跟的話,可能全國都是公園了。

    又﹕網上其實也有人怪責說公園欠紀念碑,令公園意義不明。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6

    [翠谷怪談之六﹕10秒鐘內認識80後對時事觀]

    由於學校在 IVE 附近,所以上下班經常可以見到他們的學生。

    某日離校,街上同樣有很多 IVE 學生,去到觀塘社區中心附近,大家都見到球場內被挖了幾個正方形的大坑洞,尺寸差不多像坑渠蓋(人孔)大小。

    於是幾個學生在猜為何要挖那些坑,他們想到三個目的﹕

    1. 挖寶藏

    2. 種生基

    3. 預挖高官逃跑通道

    這就是新一代眼中政府會做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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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話﹕今天見到,那幾個正方形大坑已經消失,因為整塊更大的長方形地塊已被挖起,尺寸變成一間士多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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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貼不雅物品﹕
    (同樣在葵芳地鐵站對出)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5

    [翠谷怪談之五﹕翠谷伽利略]

    其實,這件事間中都見到,但直到昨日才發現是件怪事,而且是怪案。

    昨天放學,遇到以前幫圖書館做事的同學,一同經過山下面的公屋。又見到地下有一攤蛋跡。

    歌手同學﹕哎呀,咪行埋去啦﹗行簷篷果邊啦。
    (這時候方某和敢同學正以「踏地雷陣」的方式跨過去 )

    我﹕噢﹗又係雞蛋仔阿伯跌左雞蛋o者。(附近經常有個老伯賣雞蛋仔,是無牌熟食小販)

    歌手﹕你講咩呀﹖﹗呢度不嬲都有人掟水彈、雞蛋架。
    (這時我才發現有警察在一旁為路人錄口供,看來不像受害者,應該是目擊者。)

    我﹕o下﹖掟水彈都話丫,雞蛋﹖﹗我重一路以為係賣雞蛋仔個阿伯跌既添﹗

    (眾笑)

    我﹕喂﹗雞蛋咁貴,估阿伯走鬼跌左都話合理D丫﹗用黎掟﹖﹗

    當然,方某不是湯川學,不會蹲下寫一堆方程式然後就知道誰是兇手。但分析起來,要查也不無頭緒。

    回想以前見過蛋跡的地方,就是地圖上的紅斑。

    首先,跟水彈不同,蛋要花錢買的。會擲蛋的相信只有兩種人﹕小朋友(不用花錢買蛋)和精神病人(擲了也不心痛)。
    但一個小朋友能否多次亂擲雞蛋,還不被家長罰﹖家長還任他擲呢﹖可能性似乎較低。所以在精神病人所作的機會較高。

    其次,雖然理論上蛋可以在地面或高空拋擲。但因為記憶中沒見過簷篷下有蛋跡,而且只有這條狹窄的地帶有蛋跡,離開這一條「走廊」就沒見到。可以相信都是樓上擲下來的(如果在地面擲的,去哪裡擲都可以)。
    這條路旁邊只有一幢公屋,所以「擲蛋兵」應該是這幢屋的居民。(如果是外來人犯案,每次都要拿著幾隻蛋進去嗎﹖)
    (註﹕學校距離太遠了,恐怕要用丫叉才射得到)

    第三,每次見到的雞跡,都是散佈在極接近的位置——所有雞跡都是相連的。
    這個「擲蛋兵」應該從低層擲蛋。因為從高層擲蛋,蛋應該會分散得較遠,不會都落在同一點附近。(就算是一次全部擲出,也應該會散開)
    但如果從二樓擲蛋的話,似乎又解釋不到為何蛋殼會彈上路邊的花槽(差不多一米高)。

    所以,要知道誰是真兇,其實只要得到鄰校同意,在校內裝置攝錄機就成。(放在特別室較好,不會小息放學後受干擾)
    由於預期真兇在低層擲蛋,我相信攝錄機只要瞄準十樓以下那幾層就夠。

    只要分析到他的擲蛋規律,要抓住相信不難。
    當然,警方是否願意花時間去抓人又是另一回事。(請特警成來「中蛋」一次,就願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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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湯川的詭異笑容﹕

    P.S. 有沒有美女刑警打算跟在下接洽﹖我的辦公室就在路盡頭的那所學校……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4

    [翠谷怪談之四﹕幽靈飯盒]

    話說,每所學校都有一個飯堂,而飯堂的午飯通常會被學生唾棄。

    以在下之品味,多年來出入各校飯堂毫無懼色,來到敝校後,亦幾乎每天吃飯堂的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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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

    H 老師走進教員休息室,打開裝著老師飯盒的保暖箱。
    箱裡只剩下一個飯盒,但上面的 initial 是 F 老師的。

    H 老師﹕「我個飯盒去左邊呀﹖呢個食唔食得架﹖」咦
    眾人大疑,謂 F 老師已早退。L 老師道﹕「食左先囉」。

    方某吃吃大笑XD﹕「美女廚房,食左先講 。頂多聽日俾返錢人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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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

    方某為了圖書館那個混帳網頁(最怕人家搞那麼多「花臣」,想改動也難),很遲去吃飯,結果進去的時間大家都在吃飯了。

    一打開箱,箱裡只剩下一個飯盒。
    但 initial 同樣是 F 老師的……烏鴉飛過

    我﹕「今次輪到我個飯盒唔見左喎,乜又係 F 老師既﹖」

    K老師+H老師﹕「你都有報應啦﹗」嘲笑

     

     

    (據負責管理飯堂的 D 老師表示,其實 F 老師根本沒訂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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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 Mr. Mystery 系列可以多寫一個「the mystery lunchbox」的故事。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3

    [翠谷怪談之三﹕啜蜜檔案]

    今天收工,經過公園,見到有位老伯在「賞花」。

    再走近一點,竟然見到他把花摘下來,然後放在口裡啜﹗

    (我應該打 999,說有人偷花嗎﹖)

    那種花裡有花蜜,是事實。老媽也教過我。
    但是,他難道不知道,公園的花全都噴了農藥的麼……﹖

    我一向贊成朱翁朱維德的說法,公園應該多種夾竹桃。
    (朱維德《原來如此》,香港﹕明窗,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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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知世風日下,「追收爛帳」已成老師的經常工作。
    今天要向兩班的兩位「拒繳戶」收數,兩位的反應差不多,可以一併而論。

    (放學鐘聲響起)

    我﹕「點呀﹖份功課交到未呀﹖」

    ﹕「依家搵俾你﹗」

    (之後在書包東摸西摸……當然摸不出甚麼來啦——有就一早交左啦)

    生﹕「唔見左添﹗……不如遲D再交俾你丫﹖」

    我﹕「冇所謂……(從背後"擦"一聲拿出工作紙)……因為時間關係,我已經準備定一張工作紙勒,做啦﹗」

    生﹕

    (圖﹕洋蔥酷樂部)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2

    [翠谷怪談(二)﹕怪叔叔傳道人]

    說傳道人,這裡並不多,至少百萬大道的傳道人密度會更高。
    但這裡有一個很奇怪的傳道人。

    不知道他是哪個組織派出,是否跟兩旁的教會有關係。
    (這裡跟香港其他地方一樣,有不少教會的相關機構)
    但不時會見到他在附近出沒。

    這個戴圓形眼鏡,狀似內地大學生的傳道人,會打開一小本《聖經》站在路邊,向經過的人說話。
    (不懂得怎樣形容他的樣子,總之他不像廣東人)

    問題是,似乎從來沒有人聽到他說甚麼。

    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在他身邊經過。
    這人突然向我說話,可是,雖然我就在他身邊,但甚麼都聽不到。
    為免被纏擾,所以我一直走過,不敢停下來問他﹕「你講咩話﹖」
    (我試過在兆龍樓前被傳道人攔截,花了半小時才能走進大學圖書館,兩者相隔幾十米而已)

    然後,在上班下班的路上,不時也會看到他。
    他還是打開《聖經》,跟每一個經過的人說話,但同樣地,沒有人會停下來、也沒有任何反應。

    因為他不是鬧市攔截行人的那些「美女」推銷員﹖
    (美女傳教……我突然想起邪教。所謂「逢妖必艷」,通常電視劇裡魔教妖女都漂亮得多的。)
    還是因為他「口講鼻哥聽」﹖

    「口講鼻哥聽」,老媽常常對在下的碎碎唸。
    因為方某「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叫人的時候太細聲了……

    方某因為自知性格,所以從沒想過要當推銷員。
    怕陌生人、少笑容、欠金錢頭腦的人,不適合做這種工作。

    同樣道理,我覺得他根本是太內向,根本不是當傳道人的材料。
    (就算不學林以諾搞棟篤笑,至少也不能讓人家聽不到你說甚麼嘛﹗)
    但不知道為甚麼,他當上了一份不適合他的工作。於是每天在浪費時間,只是日曬雨淋,卻沒有人聽到他的「道」。

    其實,信教不一定要當傳道人。「傳道」也不一定要站在「拖頭露面」。
    以適合自己的方式,做好自己的份內事,努力以耶穌作榜樣,讓人家在自己身上見到耶穌的影子,這已是最好的「傳道」方法。
    最令人尊敬的,往往不是那些滿口經文的傳道人(當然更不是那些喜歡擲石頭的法利賽人,如死光社),而是做好自己工作、服侍大眾的教徒。

    就像邦兄,他從來不主動告訴人家他是教徒、更沒有向人「講耶穌」,但無論他去到哪裡,大家都很佩服他。
    因為他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最好,而且處處替人設想,所以大家都樂於與他。
    實驗室裡大家嫌麻煩的庶務,他一力承擔,於是在幾個實驗室,都被當成「總管」。但他沒有嫌自己工作多了,仍樂此不疲。

    如果基督徒都能這樣做,就算不去「傳道」,也會有很多人排隊入教。
    這也是很久之前,我曾經說「因信稱義」離不開「知行合一」的原因。
    欠缺行動的「信」,只是虛浮的﹔真正實行的才是「信」。
    既然信耶穌,就實行耶穌的教導嘛﹗講多無謂,行動最實際。

    不當傳道人,便去找其他工作吧。努力工作、關顧別人,人家總有感應。
    正所謂「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方某試解﹕本性就是上天賦予的使命,把本性好好發揚就是道,學習如何發揚本性,就是教育)
    想傳教,又何必逆天性而行,事倍功半呢﹖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老子)

  • tsui kuk strangenesses

    九月二十日,上午九時四十分。

    突然響起一陣「嗚……嗚……」的聲音。

    幸好記得在教員室報告板見到這天是火警演習,那根本就是防空警報的聲音 ,以前是用電鈴聲的。

    如果響完警報之後,再找人唱首《松花江上》,那就活像遲來的「九一八」紀念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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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在街上見到一部寫著「翠谷XX」的貨車。
    XX 是餐廳還是公司,我已經忘記了。

    不過我倒想到另一些東西。

    就是繼《中藝七不思議事件簿》後,我大概可以寫一本《翠谷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