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ember 15, 2008

  • [兩齣戲]

    第一齣,是《幸福的味道》。香港魚蛋粉和日本讚岐烏冬 crossover,還反映了香港市區重建和日本下流社會的衝擊。這樣的港日合作,多多益善。

    哲也用廣東話說「魚蛋粉」和哲也媽媽用日文讀的那句「family discussion﹖」,非常可愛。

    奇就奇在以劉心悠作為香港的代表,她既不生於香港、亦不是香港人。就算她的廣東話非常流利,一聽口音就知道不是香港人。(我之前也不認識她,但在劇中聽她說話就知道了)
    當然,如果說女主角很早就離港留學,然後才回來,那麼廣東話有口音也勉強說得過去。
    又或者,在香港本土的年青女演員中要找個懂日文的,並不容易。
    (強調﹕我不是說她演得不好。只是說以一個非香港人演香港人,似乎有點怪。)

    最令我驚喜的,是把區徽洋紫荊鑲在櫻花裡的片頭。
    因為兩者碰巧都是五瓣的,我沒想過這一點。這樣的組合真是絕配。

    大學時曾有人爭論「日本國花是櫻花還是菊花」的問題,在下還寫了篇〈日本國花考〉初步整理日文資料。具體而言,日本沒有明定國花,菊花是天皇的家紋,但最廣為大眾接受的日本代表,卻是沒有官方地位的櫻花。
    在日文網頁中,兩種說法都有。也有些日本網頁意圖同時包括兩者,把菊花稱為「國花」、櫻花(樹)稱為「國木」的。

    ---

    第二齣是今早播出的《老友狗狗》。
    有些看倌應該一早進戲院看了。當時看香港的廣告,會以為是純笑片來的。但今天看得幾乎忍不住哭。

    「波子」那段,我還以為山田也死了。後來發現山田沒死,「波子臨死見到山田來接走牠」這一幕反而好像解不通。

    最後的那段,女孩在「毛毛」死後因為太痛苦,說不再養狗了﹔但到末尾,又說還是想養。
    我突然想起西西弗斯

    「人們必須想像,西西弗斯是快樂的。」

    就像本月《明報月刊》一篇文章所言,日本人的「美」始終是哀怨的。也許因為這樣,我對日本有種特別的感情。
    當然,日本人的那種感情,並非我們所能(/應﹖)比擬的﹕

    「日本文化是感情的,而且是悲情,缺少怒與笑。不過,日本卻不曾被哀婉唱衰。他們看事物往往悲觀、自虐。櫻花短暫讓他們感歎人生,但結果並非消沉,並非今朝有酒今朝醉,醉後何妨死便埋,而是抱著炸彈去撞擊美國軍艦。」

Comments (11)

  • (我還以為你去戲院睇戲,嚇了一跳~~~)
    碰巧兩齣也無緣看,倒是說起讚岐烏冬,就想起了【烏冬廚神】,起初以為是胡鬧片,誰知還蠻感動的。至於關於狗的電影,最近上映的【我和尋回犬的十個約定】,應該也頗催淚。
    剛看完【藍】,似乎頗適合方老師看,雖然我覺得你都是沒可能像女主角那樣放下的了。(你是放棄居多~)

  • 女主角的日文也好好像是為了拍戲才學的........

  • @OrangejuiceC - 難怪聽起來也有點怪。

  • 潮州手打魚蛋讚岐手打烏冬?

    共通點:「手打」。哈哈!   沒有看啊,是電影嗎?

  • 請方潤老師加一把聲反對功能組別,不要讓反民主人士得逞!

    http://karlatleftwing.mysinablog.com/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801713&page=2

    雖然本人在此網出言不遜是事實,但是但是反民主人士歪曲是非也是事實,現在還妄想製造民意,要求保留功能組別!(雖然反民主人士支持「普及」的功能組別)

  • 你文中最後一段我蠻同意,
    他們文化的感情是悲傷的,
    但從媒體中表現出來的卻是活的, 樂的, 並非消沉,
    有不少部分更表現出教人要苦中作樂,
    當然, 你說到的「抱著炸彈去撞擊美國軍艦」則有保留,
    以前幾代的日本人也許是, 他們會為國家出發,
    但現在的自我在當代日本人中很大,
    更多的開始有像從小處尋快樂,
    (也許是我想太多吧)
    我認為很重要呀, 這樣的快樂才長久。

  • @Frostig - 港台電視劇

    @newhist - 此人強辭奪理,早是如此。

    @crab_er - 那不是我說,是文章作者說的啦。

  • @fongyun - 看到那個link 也猜到差不多......    可是「系列」名稱倒不知道/沒聽過。

  • @newhist - 已覆,儘管我覺得跟這人辯很無聊,反正他不會改變。

    「1. 參議院的問題,你自己也知道了。
    2. 英國上議院固然不是民選,但早已被閹割,現在只剩下拖延議案幾個月的權力,而且還不包括最有影響力的「預算案」。
    3. 很多人沒想到的,是愛爾蘭上議院也有功能組別,但同樣是權力較少的。

    所以不要打算跟人說,外國有跟香港權力同樣大的功能組別選舉。
    少數人選出的代表可以override多數人選出代表的決定,這是香港才有的事。

    要反駁你的迷思其實很簡單﹕要讓這些少數「功能」人士在議會發揮影響力,根本不需要搞甚麼「功能組別」。外國的歷史早已證明,一個全普選的議會,一樣有大量商界和專業界別的聲音。
    外國沒有功能組別,商界代表人、各種專業「師」一樣可以當選。如果可以廢除功能組別的話,張文光參加直選,我不認為他會輸。

    香港的功能組別,只是一種政治避難所,讓某些人逃避民主普選,拒絕與民意妥協而已。
    (因為如果是普選,就是商人政黨,也必須提出一些「派糖」措施爭選選票。但某些香港商界人士,只想拿盡著數而不想分配利益,這就是為何市民仇商情緒越來越強的原故。商界不反省的話,這種情緒不會減少,那幫人就只有繼續躲在功能組別裡。)」

  • 慣咗你以前每日一大篇,長長氣氣的,而家變咗「方潤週記」,好唔習慣耶~~~

  • 我以前沒多留意劉,看過"幸"後,才發覺她原來十分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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