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uary 7, 2009

  • 廣告﹕保八92年校入學校友飯局 (非校友會活動)

    HKU PCEd 2002-2003 Biology 同學 facebook group (歡迎當年同學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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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搵搵下書,有個同學問我﹕「其實爾東(一個香港史作者)係咪就係C老師﹖」

    我﹕「唔係……掛﹖」

    同學接著給我看一段爾東著作的作者介紹﹕「這跟C老師很似」。

    我再去找另一本寫明「C老師」的著作,打開作者介紹比較……有七成似﹗

    呵呵,C老師果然厲害喔。
    (「爾東」已經寫了很多本書,鄙人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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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午飯過去附近的「學院飯堂」解決。
    找張空桌子坐下來,吃了一會,有個女生(那學院的女生)走過來問我﹕有沒有人坐﹖

    我搖頭,以為自己不用如石神般面對永遠獨自吃飯的命運,怎料她……把椅子搬過另一桌……

    又過了一會,又有個另一所中學的男生來問我﹕有沒有人坐﹖

    我再搖頭,心想﹕男的「搭枱」也算吧……怎料他也把椅子搬去另一桌﹗

    我當然知道這不等於自己討人厭。不過我禁不住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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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ursk﹕一個自由主義者的良心
    許寶強﹕告別「極端激進」的「新自由主義」民粹政治

    正如在下以前說的,古代男權社會最偉大的發明是「貞節牌坊」,令女人也迫害女人﹔而今日資本主義最偉大的發明是「競爭」,令基層也迫害基層。

    貞節和競爭都不是壞事,但只看到貞節和競爭就肯定會壞事。
    偏偏,兩種原教旨在香港都見得到。

    為何明明是舊話也要再引﹖因為昨日再見到兩篇令人眼火爆的文章﹕

    謝毅﹕窮人聖經
    他自稱「窮過」,但看他這篇文,你會以為他跟唐唐一樣佔著金鎖匙出世。

    「但時代畢竟進步了,如果老闆太刻薄,員工可以另謀高就」-->廢話,真的可以﹖(唔該去問下基層)
    「工資不夠生活,有政府資助」-->於是畀人話係「懶人」、「唔夠勤力抵你死」
    「遇有欠薪,可以告上法庭」-->不計老闆走佬,等告得入都餓死

    「事實上,馬克思既無生意頭腦,亦從未做過生意,但在其筆下,生意人都是不勞而獲,是吸血鬼,是否可信,讀者可以自行判斷。」
    -->示範了明顯的思維謬誤。馬克思是否過分概括誇張,這點自然可議。但「未做過生意」絕對不是令他批評失效的理由。方某既不懂烹飪亦不懂開車,難道不可以批評廚師煮得難食、司機超速罔顧人命﹖
    又,如果問問基層員工,今時今日馬克思筆下的「吸血鬼」,恐怕還是活靈活現呢﹗

    另外,胡孟清重有一篇炮轟議員。佢一直話立法會用特權法查銀行唔o岩,我都費事(亦冇時間)鬧佢(金融監管出咁大漏洞,議員都唔查的話重選佢黎做乜﹖好似係佢自己唔明白議員既用途)。

    不過佢那篇提及銀行的「社會責任」,我倒覺得要提醒一下。
    銀行固然是企業,一味強調社會責任確有可能做成施老闆說的「不務正業」,但我們也要記得,銀行也是公用事業、他們提供的不是奢侈品、是必要的公共服務。我認為,至少身為「發鈔銀行」的那三間(發鈔銀行當然有好處,否則誰願做﹖),有以下責任﹕

    1. 確保所有人不分貪富都能得到服務,不應設置「最低存款額」這類限制。
    (至少,每個人應該有權擁有一個不受「最低存款額」限制的戶口)
    2. 確保所有人不分區域都能得到服務,不能因為「賺得少」而不開分行。
    (就像政府設施一樣,應該訂明一個分區有多少人口,就要開設若干銀行櫃位)
    3. 兌換零錢紙幣,不應該收取手續費。
    (現在「收手續費」已經令市面出現「商戶拒收零錢」的現象。政府發行的硬幣竟然被拒絕,簡直豈有此理。)
    (不過,市場原教旨既然認為「自由市場萬歲」,當然不會覺得這是問題。)

    至於其他非發鈔銀行,由於規模較少,也沒有「發鈔」的優勢,可以姑且免負責任。

    胡孟清話「自由市場……係俾呢班無知亂港但穩穩陣陣收納稅人4年人工既議員整瓜」
    計我話,自由市場係俾呢班只知唱頌自由市場,但唔願意面對同解決問題,穩穩陣陣收版稅既市場原教旨整瓜就真。

    堡壘,只能從裡面攻破。只有新自由主義去到太盡,才可以把自由市場玩死。
    (如果他們不是去得太盡,自由市場既能為廣大民眾帶來好處、而壞處又得以緩和的話,誰會支持增加干預﹖)

    (後話﹕謝某今天還有另一篇。他問「立法以外,還有無其他方法﹖」我也想知道,麻煩他提供一個不立法,又能令大家可以不用超長工時的方法。)

Comments (12)

  • 你不用那麼小心眼吧?某人等了很久才能跟你同枱吃飯呢 :p

  • 本來想寫謝生,見你寫咗,都係環保o的link你就算

  • 1. 確保所有人不分貪富都能得到服務,不應設置「最低存款額」這類限制。
    (至少,每個人應該有權擁有一個不受「最低存款額」限制的戶口)

    其實我一直都輕視了設置「最低存款額」限制所帶來的問題,
    直至前陣子一位親友告訴我,他任職的餐廳長期有職位空缺,
    經常有人到那兒面試,但被取錄的人大多最終都沒有上班,
    原因是他們沒有足夠存款啟動一個戶口,而那所餐廳只會以轉賬方式支薪

  • 看你寫午飯那一段很好笑,你真人大概不會是很討厭的人吧。

  • 獨坐題:不妨留意一下有哪些學生是獨坐獨食的。不要是獨坐獨食,一幫人不會搭你一個一的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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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行評論題:馬克斯不是個別地評論生意人,他評的是一個客觀結構,而後世諸如文革,卻是把結構特質變成無差異的個人攻擊的把柄。

    謝毅如以為馬克思不足以評資本家,那他亦拆了自己調侃窮人的台。實則,恩格斯就是資本家,現在講馬克思甚麼甚麼,好多都是來自恩格斯托馬克思名義而講,若看清楚這點,謝毅還有甚麼好說呢?他水平低,德行不夠,不值一談。

    崗位不足,經歷和處境不同,對世事的看法可以有很大差別,而不是誰對誰錯,只是要加以解構。沒飲醉過的人笑別人沒酒品,可不可以呢?當然可以,但不到位。大醉的人笑人沒酒品,可不可以呢?當然也可以,但同樣惹人笑話。誰都可以評,但想服人,則唯有體會、有見地、有德量者可以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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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用事業責任題:我不認為問題在於公用否﹐公用是一個偽托之詞﹐那仍是私人企業﹐乃是做大了﹐在社會建立了運作依存性﹐融入生活成為常識與依賴。

    一旦成了公眾立身成人的依賴﹐就是個政治問題﹐亦即可以責成公權力強硬干涉的 civic rights。愛滋病藥對非洲的高比率感染區而言﹐就是公共暴力必須奪得並使人民低成本換取的物品﹐並沒有得妥協。那愛滋病藥是不是公用產品呢?不是﹐只是沒有廉宜易取的藥﹐不單止構成人道危機﹐社會難以保持安隱。

    是故﹐高度文明或高生活風險的地方﹐或人民意識到生存壓力下要奪取的東西越多的地方﹐政府就必須想盡辦法奪取或生產供應那些供給品。只要是不能妥協的﹐即使是暴力也得正當化。不妥協是推動社會進步的源動力﹐能通過合作(即把內部鬥爭調整為權利分配,或把矛盾外化)﹐社會就穩定。但若抽離地看﹐無論是權利或是外化的矛盾,都是建基於衝突因素﹐即暴力的某種體現。這才是真正的命題。

    馬克思充份意識到矛盾必然存在﹐毛澤東也是﹐任何政治家都應該如是。會成家的﹐不過就是善於表述演繹矛盾﹐文以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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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立法的方法:笨到死的問題。按章工作﹐自己識收工就是了。要治理的是社會裏死做鬧做的心理症候群。
    搞法律說穿了治標不治本﹐遠遠比不上搞文娛藝術宗教﹐打通市民的心障。

  • 「上文謝毅﹕窮人聖經」的link打錯了。方兄只需將URL中段的「20090107」改成「20090106」,並將尾段的「startpage=5」改作「startpage=4」便成。

  • @msclee - thanks!

    @uncle ray - 希望唔係

    @ceci - 如果係大機構,好可能會咁。小商戶都重有可能現金出糧。(不過拎住咁多現金都好危險)

    @bencrox - 「一旦成了公眾立身成人的依賴﹐就是個政治問題﹐亦即可以責成公權力強硬干涉的 civic rights」說得好。

    搞法律係人都知治標不治本,正如立法禁止歧視一樣。
    但不要說政府不搞文化藝術,就算肯大搞,也是長遠才收效。

    正如你咳得厲害,醫生要醫你的病源,但也總要開支咳藥水。
    法律也不過係止咳而已。因為「咳藥醫唔好病」而排斥咳藥,係胡說八道。

  • @fongyun - 同意也要治標

  • 好笑:「我當然知道這不等於自己討人厭。不過我禁不住這樣想……」

    其實,我看到謝XX寫的也很想「媽叉」它(/牠? )! 不知所謂、邏輯混亂、胡說八道......  謝謝你幫大家出了小小一口氣!     

  • 有問題:古典/新自由派似乎無吸取經驗,點解o係香港宣揚學說廿幾年後,重有咁多反抗,重未天下歸心,重有一手市場一手政府o既大眾同大眾傳媒?係咪佢o地o既產品未能夠滿足市場,或係唔夠好賣?我估,單靠市場係唔夠o架,應該……(奸笑中)

  • 咦?這麼巧,我也有類似的搭檯故事。

    話說當年在火雞大學打工,有日有位靚姐姐攞埋食物走埋來,問有無人坐,咁我好老實咁話佢知「無」,佢話佢要行開一陣,問我可唔可以幫佢看住 D 食物一陣。好似我咁樂於助人,當然應承啦!

    點知,佢原來走左去搵佢男朋友,搵到之後攞返 D 食物到佢地張檯處。

    講完。

  • @eric_spanner - 因為他們要爭取的主要支持者根本不是知識份子 / 年輕人,而是有錢人及當政者和選民,正如政治口號要空泛才能令最多人支持一樣,新自由主義充滿了各種空泛而人人不會反對的空洞能指,例如不是市場就是共產主義。

    過去二十年,我只能形容新自由主義成功得令人對香港人失望,近日的反擊也只是因為新自由主義闖出大禍,大部份接受了新自由主義的中間派開始拋棄新自由主義罷了,而且所謂的反思/反擊依然只是停留在"希望找到個代替的口號",例如曾特首的慘不忍睹的第三路線論,而連比較深入的反思也沒多少。香港人就是如此地反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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