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ch 23, 2007

  • [本故事純屬虛構]

    放學後,學生被留在禮堂和課堂看直播,似乎是順道測試串通網絡,於是全校其他網絡活動暫停。
    離開學校的時候,學生也放了出來,但全部堆在校門前「鼓譟」。
    原來保安說校方好像規定了五時正才准學生離開,所以拒不放行。(不知是甚麼緣故﹖)

    於是正想離校的我,就突然被一堆學生包圍,想我帶他們走。
    幹啥把我當成拉貝了﹖

    如果看倌覺得我這玩笑開得過分,那麼電視台有開得更過分的。

    ---

    在《亂世佳人》(這名改得不好)的片頭,我又看到這一句﹕

    「本故事純屬虛構」

    當然,這是很「例牌」的。正如毛錫強在十幾年前的《法律傳訊站》(勤+緣,1994)也說過﹕

    大家可有留意到電視劇在開始或結尾時,一定會打出「本劇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的字幕﹖有時播的是歷史劇如「秦始皇」,電視台仍會聲明「純屬虛構」,真是自相矛盾之至。(p.124)

    可是,如果日本右翼看到,我們提到南京大屠殺的片集,竟然會寫著「本故事純屬虛構」,難道不會發夢時也笑醒﹖

    不才亂擬﹕要說明情節純構,聲明「本片乃劇集,並非歷史紀錄片」不可以嗎﹖

    (片中另一問題﹕進攻南京動用大量日軍,頭頭怎有可能只是一個少佐﹖見參戰序列
    說少佐是情報頭子還說得通,攻陷南京竟然也是一個少佐主事,實在不可能。)

    ---

    南京大屠殺,並非孤立事件——我說的不是二戰時期侵華日軍的其他暴行
    而是,日軍好濫殺無辜,早見端倪。

    這是錢鋼《大清海軍與李鴻章》(中華,2004)中,有關旅順口淪陷的描寫﹕
    (當時,旅順的清朝軍隊已經潰散)

    這是島國日本的盛大節日。明治維新的偉大思想家,被稱為「日本伏爾泰」的福澤諭吉領導的慶應義塾的學生們在聽到旅順陷落的消息時,狂喜地奔上大街,挽著手遊行歌唱﹕

    文明與野蠻如同雪與炭,
    實無長久融合之希望。
    遲早要降一場血雨,
    雨後天空才能晴朗。
    正當如此思慮之時,
    懲罰野蠻的時機到來,
    文明軍隊所向無敵,
    旄頭直指陸地大海……

    也就在這歌聲中,震驚世界的旅順大屠殺開始了。這場大屠殺持續了整整四天三夜,在旅順口未及逃離的中國人幾乎被斬盡殺絕。

    當時美國報紙稱「日本為蒙文明皮膚、具野蠻筋骨之怪獸」。

    ……

    英國國際公法學者胡蘭德博士記載﹕(日軍)除戰勝的當天,從翌日起,殘殺四天,非戰鬥者的婦女兒童也不能倖免。從軍的歐洲軍人和特約通訊員目睹了如此殘虐的景象,但無法制止。此時未被殺害的華人,全市僅存三十六人﹗而且這三十六人,還是為埋葬同胞屍體而殘留的,每個人的帽子上寫著「此人不可殺戮」的標記﹗

    三十六人中的鮑紹武在五十年代初回憶﹕在挨門挨戶收屍體時,看到有的一家老少躺在炕上還沒起來都被捅死在炕上。有的媽媽緊緊地抱著吃奶的孩子,被一起捅死。有的買賣家,櫃台裡外有的坐在椅子上被捅死,有的倒在地板上。一個錢莊的木柵欄上面插著許多被砍下的頭……

    鄉民王宏照說﹕有一天,鬼子們用刺刀逼著我們抬著四具屍體往旅順送,我們到旅順一看,家家戶戶敞著門,裡面橫七豎八的屍體,有的掉了頭,有的橫倒在櫃台上,有的被開膛,腸子流在外面一大堆,鮮血噴得滿牆都是,屍體把街都鋪滿了。

    英國海員阿倫,當時正站在一個水泡子邊。「我立的地方極高,望那池塘離我一丈五尺」,他在回憶錄中寫道﹕「只見那池塘岸邊,立滿了日本兵,趕著一群逃難的人逼他們向池塘裡去,逃難人擠滿了一池。只見人頭攢動,忽沉忽沒,日本人遠的放洋槍打,近的拿洋槍上的刀來刺。水裡斷頭的、腰斬的、穿胸的、破腹的,攪作一團。池塘裡的水,攪得通紅一片。只見日本兵在岸上歡笑狂喊,似乎把殘殺當作作樂。池塘裡的活人,還在死屍上扒來扒去,滿身血污……內中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孩,浮出水面,向著日本兵淒慘地哀求。將近岸邊,日本兵就用槍刺來戮,竟當心戮了個對穿。第二下就戮這小孩子,只見洋槍刺一戮,小孩子就戮在那槍頭上,只見他豎起槍來,搖了幾搖,當作玩耍的東西,這孩子約只有兩歲……」
    阿倫不忍再看,回頭逃走,「一路走來,死屍墊地。經過一處,看見十來個日本兵,捉了許多逃難人,把那辮子打一個結,便慢慢地當槍靶子打。有時斬下一隻手,有時割下一隻耳,有時剁下一隻腳,有時砍下一個頭,好像慘殺一個,他便快活一分……一路上那槍聲、喊聲、哭聲,臨死的哀聲、發笑聲,嚷個不絕。滿地血肉模糊,殘肢斷體,鋪滿道路。那狹弄裡死屍堆積如山,還有一個大釘,釘著一個幾月的小孩,那地板上的血,足有二寸厚。死屍重重疊疊堆了起來。那零零落落的手、腳、頭,到處皆是。」

    據《旅大史話》記載﹕屍體抬了一個月才抬完。抬到花溝張家窯的兩萬多屍體,堆成屍山,日本人命令用油來澆,用火來燒,燒了十幾天才燒完。燒成骨灰,草草裝了四口大棺材,埋在白玉山東麓的安葬崗,就是今天大家所憑弔的「萬忠墓」。

    (p.187-190)

    「少走幾步,不也可以嗎﹖」李鴻章痛切地說﹕「你就是再走幾千里,難道還能將中國人民殺盡嗎﹖」
    伊藤博文毫不為動﹕「所謂戰爭,實際上是將軍艦炮台等一切作戰器具彼此毀滅,兩敗俱傷,與兩國人民毫無關涉﹗」
    (p. 225-226,馬關議和第三輪談判)

    (延伸閱讀﹕津田道夫《南京大屠殺與日本人的精神構造》(商務,2000),作者對幼時參與「南京陷落」慶祝的回憶。書介見 [書海潛遇(3)],零五年七月廿八日日記)

    確焉,任何國家都有殘殺平民的紀錄。但日本人對殺戮無辜之嗜好,實「獨步」於文明國家。所有對南京大屠殺的分析,都不應該只著眼於南京一役,而脫離日本人的民族性。
    當日本右翼抬頭,逐漸否認歷史之際。可以預期,下一代對祖先的殘虐將不知不覺——如果不是重新當成光榮的話。這自然會增加歷史重演的風險。
    所以我們更要自重自強。只有比日本強大,他們才會把你當成朋友,而不是爬上你頭上耀武揚威。這是個精明幹練、卻又器小易盈、忘恩負義的強鄰。

    一八七五年李鴻章處理日本侵台問題時,質問日本使臣﹕
    「中國十八省人多,拼命打起來,你日本地小人寡,吃得住否﹖」(p.193)

    日本之敗,自以為敗於美國原子彈,其實質乃人心不足蛇吞象,沒聽進李鴻章的話。

    在下不主張仇視日本,可是,古有明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

    李家之城的首富,抱怨香港傳媒針對旗下超級市場「賣油魚」一事,指他們賣的油魚,只佔香港油魚銷量的一成多而已。

    一成多﹖還有誰銷量比他多嗎﹖
    不針對你,針對誰﹖

    當然,對於一個以「你係咪想我投資少D丫」回應「壟斷市場」質疑的人,這也是一個可以預期的答案。
    我都未壟斷油魚市場,你就黎鬧我囉﹖﹗

Comments (10)

  • 有否聯想到, 他們的習性跟老鼠很接近?

  • 宣化上人淺釋普門品

    眾怨,就是剛才所說國與國鬥爭、家與家鬥爭、人與人鬥爭、鬼與鬼鬥爭,這乃是眾生的業力所感,而造成這個局面。現在有很多國家,可是你不要以為這國家裡都是人。有的是老鼠成群結隊去托生做人,而成了一個國家。蛤蟆多了,亦都托生到一起去做人,成了一個國家,在今年春天,有人拿來一分報紙上記載:在泰國有好幾萬隻蛤蟆自殺。為什麼呢?因為也就是那國家的蛤蟆太多了,所以牠們自殺可以托生去做人。每一個國家的人,皆是有一個種類。這個種類在前生多數是一種畜生,所以一起做同一個國家的人民。我在今年春天講這個道理時,就有人問:「美國人多數是什麼托生?是什麼種類而成一個國家?」那時候我回答說:「人和畜生皆有,因為美國是由各國移民而來,是人畜聚集在一起的大雜會。」這是真的,不是講空話。如果我們睜開五眼(佛眼、法眼、慧眼、天眼、肉眼),便知道這世界的人,不一定都是人,而是樣樣都有。怎麼樣看出來的?你要是有佛眼,開智慧眼,想知道人前生是什麼?在前生做什麼?你可以看這人後邊的影子,前生那個影子,今生還會跟著他。前生如果是人,那影子便是人。如果是畜生,便是畜生的影子。如果是妖怪,就有妖怪的影子。只有開五眼的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要是沒有開五眼的人。就分別不出來。所以你見到人,不要以為那就是人。如何知道這些問題?你要是得到天眼通,便很容易知道。你只要老老實實用功修行,想知道什麼事情都可以。還有現在某國人(我不是罵人),很多都是老鼠變的。不過,雖然有很多老鼠,其中也有很多人,也有很多鬼和畜生。總而言之,每一個國家皆有馬牛羊雞犬豕,各種各類。人也是由這些眾生變的,這個道理一說起來真是微妙。一般人因為沒有證實這件事,所以不相信。要想證實這件事,就要腳踏實地去用功修行,得到神通,就會說:「以前有一位法師講這道理,真是不虛假啊!怎麼這麼微妙的事情,他都可以講出來。」你那時就知道了。

  • 「任何國家都有殘殺平民的紀錄。但日本人對殺戮無辜之嗜好,實「獨步」於文明國家。所有對南京大屠殺的分析,都不應該只著眼於南京一役,而脫離日本人的民族性。」

    德軍的種族屠殺呢?蘇俄呢?非洲人自己打自己時的殘暴呢?已經不把規模較小、或以種族仇恨(不單是歧視)作藉口的例子算在內。日本人有幾「獨步」?!而福澤諭吉的歌有甚麼特別?這種「文明懲罰野蠻」的思想根本就不是日本獨有。而甲午戰爭是日本第一次向西方列強展示「日本崛起」,日本學生慶祝旅順軍港陷落大概跟現在國內憤青的心態沒有分別。

    「當時美國報紙稱「日本為蒙文明皮膚、具野蠻筋骨之怪獸」。」

    與其說是針對日本,倒不如說,那是美國人當時「黃禍恐懼」的一個例子(史景遷的大汗之國你一定讀過吧?)。

    扯到甚麼「民族性」有甚麼好處?又或者說,以「民族」這個空泛主觀的概念,去取代其他當時的社會處景、脈絡,於認識歷史的來龍去脈又有何益?例如德軍屠殺猶太人、波蘭人、吉卜賽人、同性戀者......的時候,都有「高等人懲罰、清洗低等人」之類的輿論,難道講甚麼「日耳曼人∕德國人的民族性」能讓人更了解這段歷史?

    我發現一些人總喜歡把日軍暴行及種族歧視的態度描述成世界之最;「器小易盈、忘恩負義」?利益至上,有哪個國家管你器量大小、甚麼恩義?我覺得一些人念念不忘日本,根本是自我為中心的表現,無視世界其他地方其他人的苦難。

  • 1. 我冇話福澤諭吉果段好特別,我係抄緊書。

    2. 妳冇睇清楚我講乜。
    自問講得好清楚,我地都知道,每個民族都有屠殺的歷史(包括漢人),每個人都有潛在的暴力傾向。日本人之「最」,是對這些「變態」的執迷。只要唔怕睇到悶,妳可以嘗試大量「觀摩比較」日本同歐美既AV,就會發現日本變態AV既數目同比例,都高過人。因為日本人認為,虐待是不用掩飾的。

    每個國家民族都會裝飾自己,德國人屠殺猶太人,也會扮成很文明的樣子。但日本人屠殺起來,卻完全不會介意自己禽獸不如。不是因為當時殺紅了眼,而是一貫如此。

    我在去年十月二十日,曾經寫過一段﹕

    「日本人最大的問題,其實不是侵略(哪個大國沒試過﹖)。
    也不單是不認錯(中共也常常不認錯),而是他們認為二戰時所犯下的獸行「無甚麼大不了的」、換了其他人都會這樣做——偏偏這不是事實。
    (如果這是事實,日本投降的時候,我們很應該「壯志飢餐皇軍肉,笑談喝飲倭奴血」﹔不用等拍AV,日本女人全部被人強姦算了。但事實是,關東軍連日本人婦孺也不理,那些留在東北的日本遺孤還是中國人養大的﹗)
    明明當了禽獸還覺得理所當然,這才是日本民族性最恐怖、最令鄰國不放心的地方。」

    每個民族都有暴力,但民族性影響了他們如何看待自己的歷史。
    如果妳認為民族性沒有影響的話,那麼德國和日本的歷史觀就不應該有差異。

    3. 當我跟倫弟討論的時候,他跟我說,覺得屠殺其實沒有問題,誰都會這樣做,弱者反正就是會被殺。誰叫你是弱者﹖

    我嚇了一跳。
    在下曾經被人指稱「像日本人」,但原來有人更像,連思維也一樣了。這正正是日本人的想法。

    這絕對不同於其他民族(如白人殺害印地安土著、中國人的文革),進行屠殺時陷入瘋狂、和屠殺後的文過飾非。
    他們是從來都覺得這樣做是應份的,無論是對內對外(日本的校園欺凌比美國更嚴重),自古至今,都是一樣。

    這就是可怕的地方。
    如果妳找到另一民族,有同樣的思維方式,請指教。
    (不知道愛捉人作活祭的阿茲特克人算不算了)

  • 我認為我好清楚你講緊乜,不過呢類有冇睇清楚講乜comment無助討論兼挑起反感情緒,建議你收起佢自己個心度用。

    「每個國家民族都會裝飾自己,德國人屠殺猶太人,也會扮成很文明的樣子。但日本人屠殺起來,卻完全不會介意自己禽獸不如。不是因為當時殺紅了眼,而是一貫如此。」

    這正是對其他人的戰爭苦難無知。

    第一,你認為德軍屠殺猶太人時「扮成很文明」而日本人連扮都省掉,我完全不能理解你如何得出此結論。前者建先進屠房來殺為之扮文明?還是他們在集中營隨意用槍射殺猶太人而不是用刺刀、或者乾脆推老弱傷殘落樓為之更顯「文明」?你有沒有聽過這種故事:有個婦人和自己的孩子──手抱嬰兒──將要入毒氣室;婦人明知入去實死冇生,央求守門的德軍放孩子一條生路;那知德軍一手抓起嬰兒的足踝,把他整個人用力打(dash)在牆上!「當時殺紅了眼」,還是「一貫如此」?

    第二,還有其他戰爭呢?蘇俄在南斯拉夫幹的好事?如果你堅持用刀才算能顯出「『變態』的執迷」,請看看非洲。盧旺達種族屠殺,一刀刀的就砍在小孩頭上。IRA對平民斬手斬腳,逐忽肉切,要小男孩親手打死自己的父母,等等等等。這又顯示出甚麼「非洲人的民族性」?

    「他們認為二戰時所犯下的獸行『無甚麼大不了的』」

    我想知你認識多少個日本人、在日本住了多久,讓你可以得出如此普遍性結論;還是你只安於日本(一般保守的)傳媒所塑造的印象?

    「換了其他人都會這樣做」

    這完全是另一個問題;比方說,如果我生於文革、有某種家庭背景某些機遇,我大概也會變成四出破壞的紅衛兵,但不代表我認為這「沒甚麼大不了」。如果這句的意思是「所有戰爭中的人都會犯上皇軍二戰時有過的罪行」,我不相信這是日本的majority view(有冇咁笨呀?)。

    而我亦看不出「如果這是事實...」跟上面所說的有啥因果關係。

    「如果妳認為民族性沒有影響的話,那麼德國和日本的歷史觀就不應該有差異。」

    我再說一次。甚麼是「民族性」?「民族」本身就是一個充滿流動性、不確定的概念,要討論其「性」就更加空泛。從所謂「民族性」入手,無助我們了解歷史。

    而「如果...那麼...」這句conditional根本就是錯的。一國之史觀就只受那所謂「民族性」影響?歷史背景呢?政治角力呢?

    「我冇話福澤諭吉果段好特別,我係抄緊書。」

    那段就完全不能支持你的論點。

    「...大量『觀摩比較』日本同歐美既AV,就會發現日本變態AV既數目同比例,都高過人。」

    美國PBS Frontline有套紀錄片叫American Porn,connection speed許可的話請一看。
    http://www.pbs.org/wgbh/pages/frontline/shows/porn/

    第一,我不認為日本porn比歐美的更「變態」(試看節目第五段);第二,美國法律規定影片不能有某些題材,所以比數目沒有意思(至於點解美日法律有異,關乎政治和利益輸送,不一定要在甚麼「民族性」上造文章。)

  • 1. 所以我先話妳唔清楚我講緊乜。
    妳不斷強調「對其他人的戰爭苦難無知」,但這根本不是我的討論重點。我不說明所知道的其他屠殺事件詳情,不等於我不知道、不了解。

    雖然我長篇引述了旅順大屠殺,但我並不是要說明「只有日本人會虐殺」。而是要說明,日本人搞大屠殺,不止於南京或二戰,而是一向如此。(甚至在國內也是如此)
    對於他們來說,打勝仗後搞屠殺,是一種慣例。

    2. 所謂「文明」,就是把殺戮,表面上變得沒那麼血腥。孟子所謂「君子遠庖廚」之類。
    妳問我德國人是否殺得比較「文明」。難道不是嗎﹖
    (雖然,那不等於我認為「殺得文明」就是好。我從來沒說過德國殺人比日本好)

    妳說非洲﹖
    是呀,非洲人也拿起刀來屠殺。但非洲人歷史上經常都喜歡拿起刀殺來殺去﹖明明手上有槍有彈也偏要拿刀去斬﹖(日本人就如是)

    一個民族,明明有先進科技,可以令自己「殺人不見血」(或者少點血),還偏偏要採用最原始的方式來殺人,一定有特別的原因。

    3. 「你認識多少個日本人、在日本住了多久,讓你可以得出如此普遍性結論;還是你只安於日本(一般保守的)傳媒所塑造的印象?」
    當然是後者。如果要按妳的要求,我們不可能批評任何人。

    4. 「從所謂「民族性」入手,無助我們了解歷史。」
    我絕不同意妳這一點看法。
    「民族」定義模糊,不等於沒有民族。「民族性」難以定性,不等於沒有。

    我沒有說過,因為日本有這種民族性,所以每個日本人都是如此(我一向反對這種以偏概全)、所有日本人都是邪惡。(識我者應知我並不「反日」)
    但民族性就是影響了日本人對歷史的認知。這個「日本人」,當然不是指每一個日本人,而是「日本人」的整體形象。正正就是妳所指「傳媒塑造出來」的東西,但我並不認為這是全然虛幻的,因為傳媒塑造的偏好,正正反映了「民族性」。

    我所用的「日本人」,並不是落到「個人」的層次,而是他們自稱為「大和民族」的那個整體。

    5. 「比方說,如果我生於文革、有某種家庭背景某些機遇,我大概也會變成四出破壞的紅衛兵,但不代表我認為這「沒甚麼大不了」。如果這句的意思是「所有戰爭中的人都會犯上皇軍二戰時有過的罪行」,我不相信這是日本的majority view(有冇咁笨呀?)。」

    妳不相信,我相信。因為我聽過。
    (當然,妳要批評的話,我既不認識幾個日本人,更不認識幾個紅衛兵。但當中個別人士的言論,還是有公開的。)
    (尤其後者,像《南京大屠殺與日本人的精神構造》的作者般,認為日軍的暴行有獨特性,並非日本的主流意見。)

    6. 至於 American Porn,不知為何找不到第五段。(可能是IE顯示有問題)
    有機會日後再看。

    「至於點解美日法律有異,關乎政治和利益輸送,不一定要在甚麼「民族性」上造文章。」
    不同意,為何政治和利益輸送在本國做成「這個」結果,而不是「那個」結果﹖這正正是不同國家的人,有不同的取向。這就是「民族性」。

    7. 我不同意妳的批評,但我不排除妳的批評可能是正確的。
    我也不排除,日後當我得知更多的情況,重新整理之後,可能會有不同的看法。
    但在現階段,我不接受妳的批評。

    畫外音—(梁家傑﹕「我唔排除聽日會中六彩添」)

  • 趕時間打錯字,是LRA不是IRA。

    這樣再講下去只會在細眉細眼的事情上沒完沒了,所以只回應幾點factual error。

    「對於他們來說,打勝仗後搞屠殺,是一種慣例。」

    請問日本人有史以來攻陷過幾多個城市,而當中有幾多個出現旅順、南京式大屠殺?還是你用「屠殺」一詞是廣義得很的,一百萬人是屠殺,五個人也是屠殺(如美國的「波士頓屠殺」Boston Massacre)?

    「非洲人歷史上經常都喜歡拿起刀殺來殺去﹖明明手上有槍有彈也偏要拿刀去斬﹖」

    正是(第一句是廢話;個個國家都係咁)。可以點虐待法?斬左你隻手,切左你既嘴唇,然後唔理你幾日露天自生自滅;個人係可以死唔去既。強暴、虐待是侵略者terrorize受害一方的戰略手段──當然這不局限於非洲。再講多個例子:科索沃戰爭。黃碧雲本後殖民誌都有講少少。

    咁都問得出,你唔怪得我話你「對其他人的戰爭苦難無知」啦。

    「所謂「文明」,就是把殺戮,表面上變得沒那麼血腥。孟子所謂「君子遠庖廚」之類。
    妳問我德國人是否殺得比較「文明」。難道不是嗎﹖」

    如果你堅持將個BB撻落幅牆度、用槍啪啪啪完嘻嘻哈比用刀拮「更表現得文明、沒那麼血腥」,我冇野好講囉。

    「不同意,為何政治和利益輸送在本國做成「這個」結果,而不是「那個」結果﹖這正正是不同國家的人,有不同的取向。這就是『民族性』。」

    因為每個國家的政治情況和既得利益者都不同。你然後係咪又想反問,「每個國家的政治情況和既得利益者都不同?這正正是不同國家的人,有不同的取向。這就是『民族性』」。原來「民族性」比「上帝存在」這個答案更萬能。「因為傳媒塑造的偏好,正正反映了『民族性』」又是一個萬能答案。甚麼是反映?正面地反映?歪曲地反映?直接反映?間接反映?XX地反映?......?

    「『民族』定義模糊,不等於沒有民族。「民族性」難以定性,不等於沒有。」

    問題不是單純「有∕沒有」一樣東西叫「民族」那麼簡單,這個其實又關乎我上次提到,你混淆了不同「種類」的「知識」,要講就有排講。而很籠統地說,my line of arguement類似馬克思認為不能用「公義」(just)的概念來批判資本主義。

    呢單野等我組織好少少會再響我個blog度講。我係咁jur住你係因為我覺得你passing一種國族偏見(不一定指明「每個」、「所有」才算)。其實如果你話「我個人觀感咁咁咁」可能我都會算,問題係你講到as a matter of science(廣義)咁。

  • 以非洲人既科技水平,連二戰時既日本都未追得上。就等於中國D「鄉鬥」、或者黑社會劈友,唔用刀唔通用機關槍﹖
    如果非洲人可以好似美國佬咁,按個掣就殺死人,係咪仲會執迷於拿刀親手殺﹖我唔知道,但日本人肯定會繼續用刀,因為歷史證明左。
    日本兵個個都有把武士刀旁身,雖然二次大戰已經唔係靠刀打仗既時代(其他國家既制式軍備都唔包刀了),而且日本兵武器彈藥都足夠。(中國呢邊就唔同講法,因為中國連槍都唔夠,有D士兵真係搬把關刀出黎斬日軍,係無可奈何。)
    科索泛都係一樣,強姦虐殺聽得多,但係班友都仲係用槍架下話﹖

    一個有高科技水平既國家,打仗仲係人手一刀,而且長時間玩「百人斬」之類既遊戲(我強調這不是一時一地、亦不是「一場屠殺」,是持續性,相距幾百年都一樣)。妳係咪o係非洲同科索泛都睇得到﹖
    係既話就真係我無知了,因為我冇聽見。(雖然我要承認,我對非洲歷史所知甚少。)

    (題外話﹕也許食人族就算有槍,也會把人手撕來吃吧﹖)

    拿到妳那邊討論,當然歡迎。
    邊個冇偏見﹖歡迎妳指出黎。
    雖然我未必同意。

    (P.S. 我覺得上次有人講左去第二度。(唔記得係妳定果位人兄)
    我只係話光「分成七種顏色」冇自然原因,然後就被講到好似話「顏色」冇自然原因咁。)

  • 方大,你卒之有冇進行人道救援?

  • 沒有
    我很「卑鄙」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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