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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end of the Pacific

    昨天說,雷霆戰海(The Pacific)大結局了。因為播BBC的冰原影集,所以遲了半小時開始,到凌晨才結束。(好眼訓……)

    在戰後說說各人的走向也好,不用每集都那麼血腥。雖然 Basilone太到夫家交還榮譽勳章那一幕還是讓人很心痛。

    老媽尤其欣賞的是,片末把片中演員和現實人物的照片相比較,和介紹現實人物的「後事」(原來兩位主角20082001年才去世)。因為這齣戲本來就是根據兩位主角(Eugene Sledge, Robert Leckie)的自傳改篇的。
    既然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篇,留一段來向前輩致敬亦很應該。有些演員跟現實人物的樣子也有點像,選角應記一功。

    (結局介紹後事片段)

    戲中 Leckie 回國,的士司機送他回家後,說不收車資,理由是﹕

    司機﹕我曾經在諾曼第跳傘,但至少也在巴黎、倫敦渡過假。你們卻只有在森林裡與瘧蚊為伍,這筆錢我不收了。

    (方按﹕其實傘兵折損率也很高,跟陸戰隊一樣是高危兵種。這比較是指出太平洋戰場遠比歐洲戰場殘酷。)

    Eugene 回國後報讀大學,被收生小姐問及在軍中學過甚麼(可以繼續進修的),聽起來頗「不知人間何世」,人家每天在泥漿中殺戮,還有甚麼課程可學﹖
    這段對話劇中部分改寫了。原文如下(取自維基)﹕

    "Lady, there was a killing war. The Marine Corps taught me how to kill Japs and try to survive. Now, if that don't fit into any academic course, I'm sorry. But some of us had to do the killing — and most of my buddies got killed or wounded."

    這句是很沉重的,因為他們所屬的陸戰隊第一師各部是戰場先鋒,在太平洋戰場損失慘重。有些戰役中,部隊有一千幾百人,到陸軍來接手的時候只剩下一百幾十(本劇網頁甚至提供了互動地圖和教材)。所以 Eugene 接受不到自己生還是很正常的事,他的同袍死了太多人了。
    (當然死得更多的是日軍,他們根本沒「投降」的觀念,往往明知無望之下也要頑抗至死為止。亦因此我們無法知道這些戰役中日軍的心情、想法和經歷,畢竟已沒有生還者去寫了。劇中沒描寫日軍的觀點是一個遺憾。)

    Basilone太原來終其一身,並無改嫁。他們結婚後七個月,Basilone就戰死於硫磺島。

    不看那段真人比較,也不知道原來劇中那個吊兒郎當的 Merriell "Snafu" Shelton 真有其人。
    (劇情﹕Eugene 還是新兵時,嘗試用罐頭上的開罐器但開不到,這位前輩仁兄用開山刀開罐頭,然後給他交換吃。怎料 Eugene 稍後就見到他用同一把刀挖戰死日軍口中的金牙,胃口盡失。此君可不只挖金牙,而且無聊時還向戰場上炸剩一半、裝滿雨水的頭顱擲小石……)
    Eugene 竟然把同袍醜事都統統寫出來了。

    如果價錢合理的話,我也有興趣買他們的 soundtrack

    (主題曲,片頭以炭筆碎裂的效果對比戰火橫飛予人很深印象)

  • more about conscience

    [續談良知]

    上文講內地社會賞惡罰善的問題,討論想起有內地律師建議引入法國法律懲治見死不救者。與其搞這些(或向救人者發獎金的)無聊事,不如立「好撒馬利亞人法」,保護救人者不會承擔額外責任。這才能鼓勵救人。

    (香港沒有「好撒馬利亞人法」,香港法例中路人也沒有救助的義務。但在香港送傷者去醫院,費用是由傷者和政府負責的,與救人者無關,救人者不會因而負債。
    根據普通法傳統,假如你是個普通路人,那麼你對傷者所做的行為,只要是其他跟你教育程度/所受訓練相若的人都會做的事,法庭就會認為你已經盡了「謹慎責任 / duty of care」,就算傷勢因而加重你也不用負責。當然如果你另存歪心或擺明胡來就另作別論,故意加重傷勢或乘機「搏懵」不單是刑事犯罪,亦可被民事索償。
    如果你是醫護人員,因為訓練更多、理應知道如何避免加重傷勢,所以責任也會重一點。但只要其他醫生當場也會作同樣處理,你也會被認為已盡責。)

    這篇是談人禽之辨的問題。

    姑勿論那幅被挪用的「猴子搶狗」照,有些人認為動物也會做好事(反而人有時也不做),所以講「人禽之辨」是不成立的。我想這樣說,是沒留意到古人已經討論過這一點。

    「鸚鵡能言,不離飛鳥;猩猩能言,不離禽獸。今人而無禮,雖能言,不亦禽獸之心乎?夫唯禽獸無禮,故父子聚麀。是故聖人作,為禮以教人。使人以有禮,知自別於禽獸。」(禮記曲禮上)

    孟子曰:「人之所以異於禽獸者幾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 舜明於庶物,察於人倫,由仁義行,非行仁義也。」(離婁章句下)

    正如古人看得出鸚鵡懂得說人話不等於牠是人,人禽之辨的重點是「由仁義行」,而非「行仁義」。人禽之辨的重點不是行為,而是動機。動物做出我們看來仁義之行,但牠們心裡不會想仁義不仁義。只有人類才有「仁義」的觀念,根據仁義而行動。

    當然反過來,你可以說,正正是因為有一大堆觀念要計算,所以在某些情況下才更不會作仁義之舉。在這些情況下,動物可能不會想那麼多,就依本能去做了。

    又當然,如果要再駁,還可以說﹕仁義都是發展自人類本能的觀念(所謂「性本善」)。那同樣是動物的本能,正如大象猩猩也會為死了的同伴或嬰兒傷心。那麼講人禽之辨只是人類聰明一點把這些本能化為道德概念罷了……

    有學生看了質疑說「動機」本身就是很難測定的東西。的確如此,就像法官確定疑犯是否有意圖一樣,有客觀因素,但亦有點主觀成份的。

    如果要簡單地說,助人本來就是動物親屬間的行為,這很可能是已經寫入基因之中在一些較高等的動物之中,由於有互相辨認、記憶和計算人情債的能力,所以在非親屬之間也常有互惠的舉動。(例如吸血蝙蝠就會給找不到血的同伴吃,自己下次找不到的時候牠也會反過來幫我。)
    在人類本能中也有這些「利他」特性(本質上仍是利己),只是人類社會的複雜度比其他動物都要高。對一些非親屬亦非故舊的人都伸出援手,悲觀一點看可能只不過是對前兩者的利他本能延伸而已,然後以道德概念來合理化

    總之,不要把動物看得太低太蠢,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太聰明。否則你會很失望。

    ----------------

    順便一問,有沒有看倌知道,這段音樂叫甚麼名﹖
    (已看過討論,但用那裡提及的名好像找不著)

  • 幸哉民國百年

    一黨專政的國家,只有黨慶。只有主權在民的國家,才有資格講國慶。
    所以我們的國慶在十月十日,十月一日沒資格叫國慶。(「中國」更不只有六十二年,只有那些無恥的建制派才說得出這種話。)

    希望中華民國能撐到中國人人有民主自由法治的一天。

    中華民國頌

    青海的草原,一眼看不完。
    喜瑪拉雅山,峰峰相連到天邊。
    古聖和先賢,在這裡建家園。
    風吹雨打中,聳立五千年。

    中華民國﹗中華民國﹗經的起考驗﹗
    只要黃河、長江的水不斷。
    中華民國﹗中華民國﹗千秋萬世,直到永遠﹗

    時哉夫,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

  • let it out 4

    沒甚麼好寫了,希望李先生和家人盡快恢復。

    (這翻譯跟先前見到的不大相同,部分句子看起來似乎還通順一點。)

    Let it all out, Let it all out
    強がらなくていいんだね
    (已經不必逞強了吧)
    誰かが描いてった 壁の落書きの花が 揺れる
    (不知道是誰在牆上塗鴉出的花朵在搖動)

    自分らしさなんて 誰も分からないよ
    (沒有人知道甚麼才是所謂自己的風格)
    長い長い道の途中で 失くしたり 拾ったり
    (在那漫長的旅途中 不斷丟失 不斷找到)
    急に寂しくなって 泣いちゃう日もあるけど
    (也曾經有那種突然寂寞 突然流淚的日子)

    涙も 痛みも 星に変えよう
    (讓眼淚和痛苦都變成星星吧)
    明日を照らす 灯りをともそう
    (點起那照亮未來的燈火)
    小さく迷っても ふたりで作ろう
    (盡管光茫微弱 盡管人在迷茫 但是我們在一起)
    星屑を 強く光る永遠を探そう
    (星塵放出強烈的光茫 尋找着未來)

    Let it all out, Let it all out
    足りないことだらけだよね
    (一切都顯得不足夠)
    足りなくていいんだね   だから君と出逢えたんだ
    (已經不必足夠了吧 所以我才能與你相遇)

    明日が何なのか それが知りたくて
    (我想知道所謂的未來究竟是甚麼)
    小さなナイつを 靴下に隱してた
    (將一把小刀藏在靴中)
    強がってついた 噓の方がずっと痛かった
    (為逞強而撒謊讓我一直為之痛苦)

    本當は 恐いよ だけど生きてく
    (其實我很害怕 但是我想活下去)
    笑顏の君を風が撫でてく
    (風的歌聲告訴我們甚麼是笑容的意義)
    小さな手がさして ふたりで作ろう
    (舉起那小小的手 我們一起去創造)
    星屑を 強く光る永遠を探そう
    (星塵放出強烈的光茫 尋找着未來)

    正しいことが間違ってたら どうすればいい?
    (如果搞錯了甚麼是正確的 那要怎麼辦﹖)
    悲しいことが正しかったら 受け入れるだけ?
    (如果一件事雖然悲傷卻是正確的 那只能接受)
    失くしたと思ってた でも君が知ってた
    (本以為已經失去 但是你卻能明白)
    君がいて 本當によかった
    (有你在身邊真是太好了)

    涙も 痛みも 星に変えよう
    (讓眼淚和痛苦都變成星星吧)
    明日を照らす 灯りをともそう
    (點起那照亮未來的燈火)
    小さな手がさして ふたりで作ろう
    (舉起那小小的手 我們一起去創造)
    星屑を 強く光る永遠を探そう
    (星塵放出強烈的光茫 尋找着未來)

    さよなら いつかは來るかもしれない 
    (再見了 也許有一天還將到來) <------------(我老覺得應該是「也許總有一天要說再見」)
    季節はそれでも巡り巡ってく
    (季節依然在流轉)
    小さく迷っても 歩いてく 君と歩いてく
    (盡管渺小又迷茫 但是我會走下去 和你一起)
    それだけは変わらないでいようね
    (只有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

    另一首這天也常播的自然是《祭奠之歌》,來自卡通《種子特務》﹕

    仍是抄小澤的﹕

    《まつりうた》

    主唱:林原めぐみ
    作詞:MEGUMI(即,林原めぐみ 本人)
    作曲:川井憲次
    編曲:川井憲次

    風さらう みなもへと
    kaze sarau minamo he to
    風在水上,

    たゆとうて 導かれる
    tayutoute michibi kareru
    被水流引導方向。

    まにまに 浮かぶしらべ
    mani mani ukabu shirabe
    旋律四處飄揚,

    響きわたれ 永久(とわ)に
    hibiki watare towa ni
    回音裊裊蕩漾。

    ゆらぎゆらぎ ふるえて
    yuragi yuragi furuete
    搖啊、搖啊,抖動著,

    果てない天(そら)へ
    hatenai sora he
    進入無盡的穹蒼。

    時を越え 行き交いて
    toki o koe yuki kaite
    穿越時光,來而又往,

    かそけき 浮き世へ
    kasokeki uki yo he
    降臨浮世。

    今つどへ人間(とも)よ 大地へ
    ima tsudo he tomo yo daiichi he
    現在,朋友啊,到大地來吧。

    忘れし 唄を歌い
    wasureshi uta o utai
    讓我們高唱已忘記的歌,

    失いし 思いを持て
    ushina ishi omoi o mote
    找回我們失去的感覺。

    再びまみえるまで
    futatabi ma mieru made
    直到我們重逢的一刻,

    深く深く 眠れ
    fukaku fukaku nemure
    深深地、深深地睡著。

    時は流れゆく
    toki ha nagare yuku
    時光正在流逝。

  • my little work

    [舉手之勞]

    (是日專用字色﹕#890604)

    又搬舊作出來﹕
    (改篇《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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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這裡有「不明真相」的小讀者(還未被我悶走的話),這裡可以推薦一些資料﹕

    1. 教協製作﹕「六四」是怎麼一回事﹖

    2. 五師兄﹕廿二年前的舊剪報

    3. 梁文道﹕我們守護記憶,直到最後一人

    「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因為《國殤之柱》的創作者高志活第一次被拒入境是條新聞,現在我們卻開始習慣成自然;以前有人叫我們「放下歷史包袱向前看」會使我 們憤怒莫名,現在這種論調卻早已見怪不怪。也許有一天,還會有更多個陳一諤、呂智偉和曾蔭權出來鼓吹那種虛無犬儒的價值觀;也許有一天,六四不只不得『平反』,甚至根本灰飛煙滅於時光的垃圾場中;也許有一天,我們真的會變成大多數人眼中的瘋狂先知,並且一個個老去,一個個凋零,所有記得六四的全都整代人整代人地消失。即使到了那一天,再也不是為了起到什麼實際作用,而是單單因為這個記憶本身就是道德的,我們香港人,我們這群記憶的守護者也還將如此記住,直至最後一人。」

    4. 潘小濤﹕回答學生有關「六四」的幾個問題

    「學生若非為了國家民族、為了實現真正的民主而絕食絕水,若他們都是暴徒,會得到全球華人的鼎力支持嗎?」

    「即使當時的北京學生違法,最多只能以有限武力拘捕他們,但當局卻出動數十萬野戰軍、坦克及自動步槍,以屠殺式清場,無論迫切性有多大、必要性多高,都是不可接受的!而且,當時絕非只有如此才能清場。」(按﹕方某也討論過這一點)

    「這裏有更大的問題,就是價值判斷。利比亞狂人卡扎菲以戰機及導彈對付示威民眾,如果其瘋狂換來社會穩定,說不定利比亞經濟往後會起飛。但我們會為卡扎菲的野蠻鼓掌歡呼嗎?正常人都不會吧!我們明白,不能這樣對待手無寸鐵的民眾,這是人命呀!人命無價,絕不能無故剝奪別人的生存權,這就是最基本的普世價值,這就是良知,這也是人跟畜牲的最大分別!」

    5. Tommy大也有篇教材﹕一切從疑問開始

  • [雜錦]

    理順,我條氣唔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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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睇洪武三十二,都只係為左睇下有冇呢一幕﹕
    (艾威方孝儒)

    ---

    網上熱傳﹕小克《唔識多瑙河》

    「肥婆學跳舞  瘟瘟沌沌
    肥婆學體操  伸伸震震
    肥婆扮John Ho  親親吻吻 <-------------(應該不是中大生化系那個John Ho ,我猜是這個)
    肥婆在箍煲  炆炆燉燉

    肥婆仲剃鬚  燈燈凳凳
    肥婆拔插蘇  燈燈等等
    肥婆要出show  搽唇膏
    終日在船艙裡嘈嘈嘈

    (金魚瓜老襯  佢係咪要瞓
    閒時落油  條喉生鏽
    金魚出了殯  成碟蝦送殯
    匯豐的獅子都上埋UFO面頭)

    (重唱)

    睇我呢隻肥乸  想締造美麗童話
    點解我睇見奇乸
    因何太空有張椅  熄燈燈  好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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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澤冇講錯,識得用自己既笑料做宣傳手段,香港邊個官員有咁既眼界同器量﹖

    (給不知發生何事者的註﹕這位先生乃新加坡人民協會「總執行理事長」—簡單而言即是「國營街坊會總管」,兼任這次大選的選舉主任。因為當晚公佈點票結果的表情好cool但聲線好古怪,於是網民傳閱取笑,還在youtube上載很多remix版。

    之後這位仁兄在facebook還有fans page—可能是他開的。現在還拍下這片段,用宣佈選舉結果當晚同一個造型和聲線去宣傳人民協會的新節目。)

    更妙的是,在另一個網民設置fans page的宣傳連結裡面,他問大家﹕

    「Hello everyone! Are you free next Saturday?」

    很快有人套用那一晚他用來宣佈選舉結果的官腔回應﹕

    「Persuant to Section 49, Subsection 7E, Paragraph A of my timetable, I declare that I am free. :3」

    大概只有李絕章回應特首候選人評分那句「求學不是求分數」足以比擬。

  • Justice: what's the right thing to do?

    其實想略為介紹幾本看完的書,但一來病了、二來星期六幾乎都在跑場聽講、三來還要趕校友會的貨。所以沒空寫。

    這裡先送好片﹕[ 哈佛開放式課程 ] 正義:一場思辨之旅 by Michael Sandel (哈佛大學政治學教授)

  • 這兩天都忙,沒時間寫東西。轉貼林忌那篇就夠了﹕

    特區公安坐視朱凱迪被打影片證據 (節錄)

    「菜園村關注組的影片,由始至終的重點都在有人受傷,警方坐視不理的問題;可是我們偉大的特區政府,居然淪落到和 1989 年的中共政府一樣,居然抹黑菜園村關注組是「刪剪關鍵情節」的影片,這已經去到荒謬絕倫的地步。」

    「三名菜園村關注組的成員在工人的人牆以內,第一位女士在畫面正中央被幾位工人拉住,另外有個女仔企在圍牆的欄杆之上,畫面一開始時,沒人理會朱凱迪,然後朱凱迪爬上欄杆再下來,可以清楚見到其意圖,是為了借欄杆的高度,觀察牆內和工人拉址的關注組成員。

    朱凱迪跳下欄杆嘗試阻止工人繼續拉扯該女士,然而朱凱迪一向手無膊雞之力,完全不是那位手持大聲公,工人在拉址中仍然猶有餘力;朱拉扯了幾下仍然不為所動,然後工人突然發難,不是輕輕推開朱凱迪,使用日本柔道的浮腰,把朱狠狠摔到地上去,朱凱迪因而頸部受傷。

    當朱凱迪被摔在地之後,在場示威者起哄,三位身穿警察外套的警員,一直就在兩米內的範圍來拍片,對被摔在眼前的朱凱迪望了一兩秒,然後決定視而不見,行上前繼續拍片,遠方另一位警察走向女示威者,可能是怕發矛的工人再撻人,於是終於上前干預工人拉扯該女示威者,至於被狠摔受傷倒地的朱凱迪,完全沒有人理會,也沒有人關心,這就是特區政府以及公安對待這位全港知名的良心知識份子的做法,就和香港記者在大陸被打後冇人理一模一樣

    如果被摔在地上的不是朱凱迪,別說是政府高官,如果是警察或者工人,在場的警察會有何反應呢?肯定是立即衝上前拘捕肇事者;平常人只是「推」警察,都有機會被控襲警,何況是狠狠以摔交的方式摔人在地?「自衛」是一個辯護的理由,但這個理由是司法程序的一部份,而不是特區政府的行政機關出來講的;清楚可見的,就是工人使用了不必要的武力,把朱凱迪摔在地上引致受傷,任何執法者在這樣的情況下,立即要做的: 1. 關心地下的傷者 2. 制止使用武力者再行兇 3. 拘捕使用武力者。

    可是我們的特區政府卻恬不知恥,不但沒有去關心被摔受傷的朱凱迪,卻反而抹黑關注組「刪剪關鍵情節」;最後更弱智到發放這些「關鍵情節」的影片,讓我們得以從另一角度,清楚見到警方完全坐視不理的鐵證。」

    唔使信林忌,朱凱迪有幾「好打」,自己睇﹕

    (林忌﹕噴香檳當襲擊、撻人當冇事)

    ---

    網上流傳﹕

    「當日政府要領匯打橫行,我沒有注意她,因為我不是住公屋;
    當日政府要拆皇后碼頭,我沒有守護她,因為我不是保育人;
    當日政府要掃平菜園村,我沒有保衛她,因為我不是社運人;
    當日政府要強拍舊唐樓,我沒有理會她,因為我不是買該區;
    ...如今田生的人已經在我家門外,可是已經沒有人剩下來幫我了。」

    見到全完堂的宣傳橫額寫﹕

    「為義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為天國是他們的。」

    不過地上的國沒你份呢……

    ---

    都係貼同一首歌﹕

  • 本來想寫「痛心疾首」,不過諗起尋日o係twitter果句,搬黎用﹕

    市民回應「警襲」案,稱不希望警察將上司的要求發洩在市民身上。

    冇野講啦,自己去 euyak 度睇簡要啦,有片睇添。車毀人亡,家破人亡。去死去死。

    ---

    補﹕感想之歌

    八百壯士歌

    中國不會亡﹗中國不會亡﹗
    你看那民族英雄謝團長
    中國不會亡﹗中國不會亡﹗
    你看那八百壯士孤軍奮鬥守戰場。

    四方都是砲火,四方都是豺狼。
    寧願死不退讓,寧願死不投降。
    我們的國旗在重圍中飄蕩、飄蕩、飄蕩、飄蕩、飄蕩……

    八百壯士一條心,十萬強敵不能擋。
    我們的行動偉烈,我們的氣節豪壯。
    同胞們起來﹗同胞們起來﹗
    快快趕上戰場,拿八百壯士做榜樣。

    中國不會亡﹗中國不會亡﹗
    中國不會亡﹗中國不會亡﹗
    不會亡﹗不會亡﹗不會亡﹗

    虐政何妨援律例,殺人如草不聞聲。

  • Changes of Library war

    上次介紹過這首歌,兩個譯本都略有不同。由於 Base Ball Bear 自己已經製作了一個英文譯本——想來他們不會像方某般英文不行也去譯,應該可以反映他們日文原文的吧——以下按他們的英文譯本,我再嘗試中譯一次,看看如何。

    這個剪接版本不錯﹕

    Changes (Base Ball Bear) (拼音 / 歌詞 / 中譯﹕華盟字幕社Minru / 方某)

    何かが変わる気がした 何も変わらぬ朝に (在一成不變的早上感覺到有什麽改變了 / 感覺什麼正在改變 在一如既往的早晨)
    I felt like something was gonna change On a morning where nothing changed (在一個一切如常的早晨,感覺好似有些東西改變了)
    nani ka ga kawaru ki ga shita nani mo kawaranu asa ni
    いつもより少し良い目覚めだった (比平時醒來的時候要舒服 / 比往常稍稍早了些醒來)
    I woke up feeling a little better than usual (醒來感覺比平常好一點)
    itsumo yori sukoshi ii mezamedatta

    つららの様に刺さった 誰かの笑い声が融けて (彷彿被冰柱刺穿一般 融化了誰的笑聲)
    Someone’s laughter stuck like an icicle then melted (就像卡住的冰柱般,某人的笑聲融化了)
    tsurara no you ni sasatta dare ka no warai koe ga tokete
    春が息吹く (吹起春天的氣息)
    I felt the breath of spring (感受到春天的氣息)
    haru ga ibuku

    人指し指で指し示すのは未来 (食指所指的是未來 / 用食指指向的未來)
    My index finger points out the future (我用食指指出未來)
    hito sashiyubi de sashimesu no wa mirai
    君の手の平が触れる度に 溢る 想い (每當你的手掌碰到時溢出來的感情 / 每當碰觸妳的手掌 便會浮現出來)
    Every time I touch your palm, thoughts overflow (每當碰到你的手掌,思緒就會湧現)
    kimi no te no hira ga fureru tabi ni afuru omoi

    changes さぁ、変わってく さよなら 旧い自分 (Changes 嘿 改變吧 再見了 過去的自己)
    changes, yeah, I’m changing, say goodbye to my old self (Changes,啊,我正在改變,向舊的自我說再見)
    che-che-che changes saa, kawatteku, sayonara, furui jibun
    新現実 新しい何かが待ってる (嶄新的現實中 某些新鮮的事情在等待著)
    I’m waiting for a new reality, something new (正在等待新的現實、新的東西)
    shingenjitsu, atarashi nanika ga matteru
    すべてがいま変わってく すべてが始まる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逐漸的改變 一切都開始了)
    Everything’s changing now, everything starts now (一切都在改變,一切都開始了)
    subete ga ima kawatteku subete ga hajimaru
    深呼吸ひとつ、合図にして 駆け出してく (深深吸一口氣 打出暗號後 飛奔而出)
    I give a signal with one deep breath and start running (深呼吸一下,打個訊號,就跑出去)
    shinkokyu hitotsu, aizu ni shite kakedashiteku

    明日が来ない気がした 明日が来てほっとした (似乎感覺到明天不會來臨 明天來了卻置之不理)
    I felt like tomorrow would never come When tomorrow came I was relieved (好像覺得明天不會來了,明天來了又鬆一口氣)
    ashita ga konai ki ga shita ashita ga kitehottoshita
    神様はいないってずっと思ってた (一直認為神是不存在的)
    I had always thought that god didn’t exist (我總認為神不存在的)
    kamisama wa inaitte zutto omotteta

    見分けがつかない様に 人ごみに紛れてた僕に (彷彿無法識別般 混在人群之中的我)
    Mixed up in the crowd as if I couldn’t be recognized (就像我無法被認出般混在人群中)
    miwake ga tsukanai you ni hitogomi ni magireteta boku ni
    春が息吹く (吹起春天的氣息)
    I felt the breath of spring (感受到春天的氣息)
    haru ga ibuku

    人指し指で君が止めた 言葉 (用食指停止你的話語)
    You stopped the flow of words with your index finger (你用食指終止了言語)
    hito sashiyubi de kimi ga tometa kotoba
    両の手の平じゃ足りない程 溢る 想い (滿滿的連兩隻手掌心都不夠盛裝的 思念)
    More thoughts flow than I could hold in my two palms (思緒多到我兩隻手掌都接不住)
    ryou no te hira ja tarinai hodo afuru omoi

    changes さぁ、変わってく (changes 來吧 逐漸改變著 )
    changes, yeah, I’m changing (Changes,啊,我正在改變)
    che-che-che changes saa, kawatteku
    白黒付けてく 1分の1の自分でぶつかりたい (分辨著是非善惡 想毀壞這一分之一的自己)(方按﹕一分分地拆解自己﹖)
    I want to crash Into my one to one self that sees everything in black and white (想衝進那個一分之一、總是黑白分明的自己)(方按﹕﹖)
    shirokuro tsuketeku ichibun no ichi no jibun de butsukaritai
    すべてがいま変わってく すべてが始まる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逐漸的改變 一切都開始了)
    Everything’s changing now, everything starts now (一切都在改變,一切都開始了)
    subete ga ima kawatteku subete ga hajimaru
    胸躍る 新しい季節を迎えに行く (心情雀躍的 去迎接新的季節)
    My heart races, I’m off to welcome the new season (心跳加速,要迎接新一季)
    muneodoru atarashi kisetsu wo mukae ni yuku

    何かが変わる気がした 何も変わらぬ朝に (感覺什麼正在改變 在一如既往的早晨)
    I felt like something was gonna change On a morning where nothing changed (在一個一切如常的早晨,感覺好似有些東西改變了)
    nanika ga kawaru ki ga shita nani mo kawaranu asa ni
    いつもより少し良い目覚めだった (比往常稍稍早了些醒來)
    I woke up feeling a little better than usual (醒來感覺比平常好一點)
    itsumo yori sukoshi ii mezamedatta

    changes さぁ、変わってく さよなら 旧い自分 (ch-ch-ch-changes,來改變吧 再見了,陳舊的自己 / Changes 嘿 改變吧 再見了 過去的自己)
    changes, yeah, I’m changing, say goodbye to my old self (Changes,啊,我正在改變,向舊的自我說再見)
    che-che-che changes saa, kawatteku sayonara, furui jibun
    新現実 新しい何かが待ってる (新的現在,新的什麼東西在等待着 / 嶄新的現實中 某些新鮮的事情在等待著)
    I’m waiting for a new reality, something new (正在等待新的現實、新的東西)
    shingenjitsu, atarashi nanika ga matteru
    changes さぁ、変わってく 失うものもある (ch-ch-ch-changes,來改變吧 也有失去的東西 / Changes 嘿 改變吧 儘管有所失去)
    changes, yeah, I’m changing, some things will be lost (Changes,啊,我正在改變,有些東西會失去的)
    che-che-che changes saa, kawatteku ushinau mono mo aru
    でもいいんです ひとつ頷き、駆け出す (不過沒關係,點點頭跑出去吧 / 但是沒關係 點下頭、開始跑吧)
    But that’s okay, I’ll nod once then start running (不過沒所謂,點一下頭就跑出去)
    demo iindesu hitotsu unazuki, kakedasu
    さぁ、すべてがいま変わってく すべてが始まる (全部要在現在改變,全部要重新開始 / 來吧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逐漸的改變 一切都開始了)
    Yeah, everything’s changing now, everything starts now (啊,一切都在改變,一切都開始了)
    saa, subete ga ima kawatteku subete ga hajimaru
    新現実誰の物でもない 新しい自分 (新的現實,不屬於任何人的 新的自己 / 嶄新的現實中什麼都沒有 只有新的自己)
    It’s a new reality, my new self belongs to no one else (這是新的現實,不屬於任何人的新自我)
    shingenjitsu dare no mono demonai atarashi jibun
    変わったのは僕自身だ (改變的是我自己)
    I, myself, am what has changed (改變了的那個就是我自己)
    kawatta no wa boku jishin da

    不過在這首歌中也可看出日文有多麻煩。
    一句「新現実 新しい何かが待ってる」(或「新現実誰の物でもない 新しい自分」),同一句的兩個「新」字意思相同,但前一個跟漢文讀「shin」(音讀),後一個卻是「atarashi」,應該是日語原有的讀音(訓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