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su

  • 我唔敢期望膠樽義會行俠仗義,不過好心搵個好D既藉口﹕

    致校董、同事、同學、校友:

    香港中文大學收到中大學生會會長五月二十九日來函,申請將「新民主女神像」及相關展品放置於中大校園內。大學輔導長與學生會會長密切聯繫,了解申請的實際情況。

    中大向來尊重言論自由,有責任維護所有大學成員享有表達不同見解和持有不同立場的自由。大學的行政與計劃委員會以不記名方式投票,一致決定重申大學必須堅守政治中立的原則。如有行動或活動反映政治立場,而對大學政治中立的原則有損者,大學不應涉及。鑑於上述的原則,行政與計劃委員會不能接受學生會會長五月二十九日來函所提出的申請。但大學了解到學生會正探討舉行相關活動,特委派大學輔導長與學生會會長繼續聯繫溝通。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

    (學船山話齋﹕中文大學的「誰」收到來函﹖)

    如果反映政治立場等於損害政治中立,所以不應該做。唔該中大唔好邀請賴斯黎演講、唔好向唐英年頒發榮譽學位、唔好o係畢業禮奏《義勇軍進行曲》,校長唔該改名唔好叫「遵義」、唔好做政協

    很多論者已提過,大學政治中立其實是「容許不同政見表達」而非「不容政見表達」,自不待言。

    堂堂大學、堂堂學者,連找個體面一點的拒絕理由也做不到,是否在倒米﹖
    不如乾脆稱「事屬敏感未便答允」,自認怕得罪政府,或許大家還會對你留一點同情﹗

    (又﹕本年中大學生報六四特刊)

  • "oversea Chinese" on RTHK

    推薦港台新節目﹕華人移民史

    其實香港跟東南亞和歐美各地華人一向有很多連繫。在下曾提及,香港大學「陸佑堂」紀念的,其實是一位捐助港大的南洋人﹕

    「南洋人會來援助香港大學,其實不值得奇怪。只不過是香港人太習慣北望神州(無論高官平民,老是以為可以融入大陸,但霍老的遭遇說明大陸永遠不會當你是自己人),忘記了東南亞有很多同胞。」

    在那個時代,整個東南亞(含香港)的華人其實有如一體。

    我們與大陸加強關係是有必要的,但如果因此忘記自己,那等於自殺。(這句我已經說了太多次)
    只有保留自己的特色,與大陸有所不同,香港才有「特區」的價值。
    提醒香港人和香港的小朋友,我們跟東南亞和全球華人的傳統連繫,其實很有必要。所以這個節目很有意義。

    (另外﹕如果我們的大學校長可以更有遠見,在歐美以外,跟東南亞的大學也加強交換交流,對於下一代建立東南亞的聯繫,繼續維持全球華人交流中心的角色,當有所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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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給明報非常簡單的評語﹕香港仔—別人的畢業禮

    「這是公信第一報典型的人格分裂:又要當民主派,又要夠中產夠溫和讓報紙派到入中小學,問題是香港的中產和教師往往比建制派更保守,搞不好有不少葉劉支持者。從不知何時開始,香港的示威就只能在示威區和諧地進行,示威也不能干擾參與場合活動的人士,否則就是不尊重不文明。……近年社會,覺得所謂部分示威人士變得激進暴力,實在是環境迫出來,建制的既得利益者只容許反對者在遠至眼不見的遠處叫叫口號,但由始至終沒有理會反對者的意見。」

    (嚴格而言,這也不算是人格分裂,只不過是各打五十大板。以溫和持平為由漠視更大的不公義。)

    出口轉內銷@euyak

    反對示威的人,與其說是站在道德高地,倒不如說是站在「禮儀高地」。他們認為儀式就是禮貌,禮貌就是道德,不守儀式就是不禮貌,不禮貌就是不道德了。
    中國傳統有很多這種人,否則不會發生兩次「大禮議」事件。中國人又很奇怪,有些人目無制度,但又有些人只看到制度。用西方術語來說,是知法條而不知法意。

    另一個盲點,就是覺得人家「破壞」了他們的畢業禮。
    其實人家只是反對唐英年而已,又不是反對你兒女畢業,關你甚麼事﹖你又何必把自己的畢業跟唐英年掛起鉤來呢﹖中大只不過把你的子女和唐英年放在同一場地之中罷了。你又不是膠樽校長,何必把所有人攬上身﹖
    如果可以明白這點,人家抗議唐英年,跟你畢業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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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創造傳奇一刻﹕

  • two types of challenges

    本來應該工作、也應該寫其他東西,但忍不住又要罵人。

    看了屈小姐那篇文章,幾乎以為沈祖堯是繼李國章、劉遵義後另一個霸道校長﹕

    「不要讓自由變成放縱」—屈穎妍 (明報副刊 2009-11-10)

    這是沈祖堯教授上星期在中大給學子們的一句鏗鏘教誨,也是近年所見一位大學主事人對挑戰權威的學生一次最勇敢、最直接、最一矢中的的反擊。

    不知從哪年哪月開始,畸形的教育制度和社會風氣下孕育了一批自以為是的刁民,無視人與人之間的尊重,舉著自由的幌子,四出點火。

    教育的目的是什麼?是培育街潑婦?沈祖堯給要羞辱現任校長劉遵義的孩子們上了寶貴一課: 「作為一個人,一個曾受教育的人,不應做出人身攻擊的事來羞辱校長或教員。面對持不同意見的人,亦要給予對方尊嚴、尊重……」

    「尊重」二字,不聞久矣。當學校與學生的關係,已發展到伙計跟老細之淪落階段,「尊重」難免名存實亡。

    中小學收生不足,就要殺校,為師的生計取決於學生一個決定,還有什麼尊嚴可言?到得大學,學生對講師的評價也是由學期末的一紙教學問卷定生死,操生殺大權的學生能不飄飄然?

    朋友在美國著名大學任教十年,回流香港,在本地龍頭大學當教授,忙透了的學期末,竟還要為學生對他的教學評核寫報告:「由學生給我評分已夠荒謬,之後還要我為學生的評語寫報告解釋,這是什麼門子的教育?」

    當然,這舉措或許能揪出問題教師,但越界的自由容易變成武器,首先被犧牲掉的就是人與人之間「尊重」的光環。

    教者再不敢與學生站在壁壘分明的對立面進行教導,只能一味討好、不斷妥協。

    沈祖堯教授的出現是一個奇蹟,當學生連拿諾貝爾的高錕都不懂尊重,曾帶領香港人走過死蔭幽谷的好醫生,今日卻能把學生震懾臣服得鴉雀無聲

    教育不該盡是妥協,適當的強硬才能給熱血沖昏頭腦的孩子當頭棒喝。

    之後再查看近日報導,原來是屈小姐自己借題發揮﹕劉遵義倒數鐘  沈祖堯拒揭幕

    沈只是「語氣平淡」說要尊重人、不要羞辱人,算甚麼反擊﹖震懾﹖
    無論陪學生一起罵上任校長,或是幫膠樽義「死撐」反駁學生,皆非合宜。他除了這句之外,也沒有甚麼合適的話可說了。

    更何況,屈小姐那篇文章本來就把不同的事混為一談、胡說八道。

    這三件事都是事實﹕
    1. 學生挑戰權威
    2. 學生意圖羞辱劉遵義
    3. 「學校與學生的關係,已發展到伙計跟老細」

    但這三件事不能扯在一起講,然後一併批評。

    第一,「學生挑戰權威」,是事實,但有何錯﹖權威是不可挑戰的嗎﹖如果權威沒錯,怕甚麼挑戰﹖
    何況挑戰還有兩種,一種是在課室裡不尊重教學流程,自把自為阻礙別人上課的學生,另一種是認為校園或社會的權威和制度不合理,所以起而批評的學生。屈小姐打算批評哪個﹖還是兩種都不對﹖
    如果說後者不對,那麼七一遊行的人可全都是出來「挑戰權威」的,即是全都做錯了﹖

    在下是老師,也經常在課室裡被「挑機」。被人挑戰當然覺得不舒服,但我們也要分清楚兩個不同的挑戰。
    如果只是不想上課、不想守規則騷擾課堂,這些當然要當面訓斥(學生不受教是另一回事)。
    如果是對老師所教的內容有所質疑(他認為你教的不對),那麼你是應該聆聽、解釋,還是去「反擊」﹖(甚至有學生是對校規背後的理由不理解不同意,你是應該解釋,希望他課堂上合作,還是說不讓他反對﹖)
    這視乎你想要甚麼學生,你想要的是絕對服從的學生當然不容挑戰,你想他們有獨立思考他們就總會挑戰你。

    把兩種不同的「挑戰權威」混為一談(其中一種其實不算挑戰,只是名副其實的放縱,因為他們沒打算改變甚麼,只想逃避責任),一併打死,這是屈小姐錯謬之一。

    其二,「學生意圖羞辱劉遵義」也是事實,但屈小姐有沒有想過為何人家要羞辱他﹖
    如果學生是因為「慣了不尊重」而去羞辱人,為何不乾脆羞辱近在眼前的沈祖堯﹖只因怕了他是「沙士英雄」﹖

    (其實沈的「沙士英雄」身份亦非完全不受懷疑,肥醫生有提及過。但很明顯大家還是敬重他。)

    說「羞辱劉遵義」,根本不只學生,就是部分校友也看他不過眼,在下就經常說他是「膠樽義」。為何我們要羞辱他﹖不如先問問他做過甚麼﹖

    中大校方向來就是「當學生係傻仔」,如果要實例,屈小姐大可以去中大學生報報社借閱近年學生報(希望妳不是只看情色版),濃縮一點可以看《中大四十年》、《中大三十年》(不敢叫她看中大十年和二十年了,反正我也沒看)。中大校方如何「耍」學生的例子,不可勝數。

    李國章的一大特色,就是目空一切。這一點不只學生,連很多學者也是這樣說,可證不是因為學生「不懂尊重人」。李國章懂得搞政治,經常「扮諮詢」學生,但永遠不會真的聽取你的意見,「耍」過就算。學生會想多參與校政也被屢屢拒絕,這是真心聽取學生意見的表現嗎﹖

    (註﹕中大校董會沒有學生代表,科大倒有。這只是例子之一,更多校方機關如何耍弄其他學生代表的故事,我們在代表會聽了不少。)

    到了劉遵義,「情色版事件」更顯露出校方如何「縮骨」,為求自保連法庭都未有判決就想自行動手懲罰學生。要不是眾多校友和校外人士排山倒海地抗議,那批學生一早被他們拿去祭旗。

    「自以為是,無視人與人之間的尊重」,這句話用在李國章和劉遵義作代表的校方身上,最為恰當。

    先秦的人沒有今日的陳腐,孔子說得很清楚﹕「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
    這是平行的條件,君對臣要有禮、臣對君要忠誠。正如「父慈子孝」是父要慈子要孝,並不能單方面要求臣忠子孝

    用廣東話鬧一句﹕李國章邊一忽似有「君禮」,劉遵義邊一忽似「父慈」﹖﹗
    屈小姐是否打算說,君不敬猶要臣忠,父不慈猶要子孝﹖

    小儒規規焉以君臣之義無所逃於天地之間,至桀、紂之暴,猶謂湯、武不當誅之,而妄傳伯夷、叔齊無稽之事,使兆人萬姓崩潰之血肉,曾不異夫腐鼠。豈天地之大,於兆人萬姓之中,獨私其一人一姓乎?是故武王聖人也,孟子之言,聖人之言也。
    後世之君,欲以如父如天之空名禁人之窺伺者,皆不便於其言,至廢孟子而不立,非導源於小儒乎!」

    —黃宗羲《明夷待訪錄.原君》

    就像高錕老校長,當年學生羞辱他,不是因為不尊重他的學術成就,而是不尊重他出任港事顧問的「失節」。那麼高錕有沒有教訓學生說要人家尊重他﹖
    結果是,儘管學生當年罵高錕,但罵他的學生現在很尊重他。這就是人格的力量。

    尊重是由心而發的,靠社會強制的尊重,只是形式上的尊重。形式上的尊重可以一時,但不會長久。
    一個人是真正值得尊重的話,就算人們一時不了解而羞辱他,最終都會尊重他、後悔自己曾經失禮。高錕就是個好例子。

    屈小姐只見到學生當眾「羞辱」校長,但校長和校方「羞辱」了學生多少次,根本沒人看得見、數得清。

    無視「羞辱」的源由,把「尊重」單方面放在學生身上,只要求學生尊重校長而不要求校長尊重學生,此屈小姐錯謬之二。

    後話﹕如果說「挑戰權威……舉著自由的幌子,四出點火」的是刁民,她那個經常諷刺、戲謔政府高官、挑戰中共權威的老公(林超榮),豈不就是大刁民一個﹖她有空去管中大學生,不如先回家管老公﹖

    如果這篇文章其實是寫給她老公看的,就是家事,那就不要刊登出來誤導公眾視聽了。

    如果屈小姐只是說教育商品化導致學生不尊重師長,不把學生抗議示威扯來混為一談的話,我不會寫這篇文章罵她。

    其他﹕沈祖堯允「營救」公民抗命學生  會中大舊生被要求表態沈祖堯傾向不公布學生薪酬

    我不敢希望沈祖堯上任,中大從此會「轉性」,但至少希望他不會像李劉二人如斯不堪,至少我也不想見到學生校友又跑出來「羞辱」他。

    (後補﹕euyak﹕也別讓尊重變成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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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uyak﹕xanga hk again and again

    未必,佢地當中有D人都係o係貧窮中努力爬上去的。

    這種人比二世祖更恐怖,因為二世祖有祖蔭「原罪」,對窮者或許還有一絲虛偽的同情,而前者只會為自己發奮成功而「驕傲」,不願意承認有更多人努力了也不能成功的。就像我之前遇到的那個一樣。

    誅心點說,如果不強調「我勤力你懶」、「我聰明你蠢」,怎樣把自己和其他人出身一樣但結局不同的「不公平」合理化﹖
    如果承認自己成功有很多個人以外的因素,他們就不可能反對一些福利主義式的「分身家」措施了。

    這某程度上,是新貴階級為了鞏固自己剛取得、不穩固地位的方法。難聽點說,就像那些把入學搞得複雜、搞直資學校這類東西,最熱衷的說不定就是這批人。

    maple-autumn﹕北韓遊記(唔記第幾集)

    1. 我仲以為D野生動物一早畀饑民食清光。

    2. 「還是視為聖瓜供奉主席?後兩者是香港人才想得出來。」

    不必然,《文革大笑話》中就提到,曾經有非洲某國送一箱芒果來,毛主席說拿去分給大家吃。結果送到車間大家都不敢吃,只敢稱頌毛主席心懷工農兵,還拿去塑膠廠多製一大堆塑膠芒果分發各地圍拜。

    結果那箱芒果最後熟到爛了。

  • 大學宣佈﹕沈祖堯將任中大新校長

    收到最新消息,美國班創造論者竟然諗得出,襯《物種起源》出版150周年,自己也出版一本假的「150周年紀念版」,把創造論的鬼話像「木馬病毒」般加進去騙人。而且在亞馬遜的排名比「真版」更前﹗

    印假書都做得出,大佬﹗佢地仲好意思認自己係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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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華﹕學校沒有教嗎﹖

    我看著她們兩眼發亮的輕輕觸碰這些生命體,不一會兒就心滿意足的準備讓出空間,給陸續湧上來的人潮。但我才一轉身離開玻璃櫃,她們就急著跟我說:「媽咪,為什麼剛才有一位媽媽要將海星抓起來給她的孩子看呢?告示牌上不是寫著:『可以摸我,但不要抓我和捏我』嗎?」

    「我剛才也看到告示牌,上頭寫的很清楚。」我想這位媽媽應該看到了,但是她為什麼視而不見呢?孩子又問我:「媽媽,剛才有一位阿伯竟然將海星高高舉起。唉,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呢?」一個鼓勵大家用手觸摸體驗、設計得非常人性化的親水區,短短兩三分鐘,就讓孩子看到兩個大人的錯誤示範。孩子們不可思議的搖頭,又問了我一句話:「媽咪,你們以前學校都沒有教嗎?」

    (方曰﹕倒不如說沒家教。)

    星屑﹕正式出面反驗毒(中)

    方曰﹕如果連專業人士也只顧靠攏政府而非為公眾提供不同意見的話,這樣的專業是沉淪。

    倫爺之雜說社民連

    「特區之議會,選之不以民主正路,進之不能制衡政府,鳴之而不獲市民接納。每有無知市民,不問議會因何而殘、不怪奴才壟斷議會,反為當權者辯誣,執筆而書曰:『社民無用。』」

    道長﹕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以“內戰”代替“革命”,你該如何解釋自己的新穎?失去了“革命”那種看似天然的道德光環,你在內戰中殺了那麼多人又還有什麼道理可講?死者不再是讓政治理想大放光明的燃料,而是“兄弟倆”奪取大位過程中的無辜冤魂。」

    「那些餓死在長春城里的人,那些跪在圍城解放軍面前哭求的饑民,那些被遺棄在野地上如爬行動物般蠕動的嬰兒;你該叫他們做什麼才好呢?他們肯定不是革命的敵人,但他們更不是為了革命而獻出生命的戰士。他們甚至連“犧牲者”這個稱號都配不上,對於這些只是想吃飯只是想活下去的來說,“犧牲”是個太過沉重太過堂皇的一個字眼。我們似乎只能用最簡單最赤裸但也很可能最真實的名字來描述他們:“死者”。

    由於它面對的是單純的“死者”,所以中國政府才會尷尬」

    Ki﹕政府能否放下身段﹖

    方曰﹕其實要堅持在市區建車站,本來就是極度戇居。

    當反對者說高鐵在廣州的站不在市中心,政府就說轉地鐵很快。
    那為何香港的站不可以放在元朗,讓乘客「轉地鐵很快」就到市區﹖

    Kursk﹕LED才是未來的王道

    化學﹕買樓的迷思

    肥醫生的討論串之所以那麼熱鬧,是因為他其身不正。他絕對有能力買,不能稱為無產階級,卻為他們發聲,投訴買不到樓。

    euyak﹕慶祝香港工時超英超美、貧富懸殊世界第一
    Johncoal﹕教我如何愛上M型社會﹖

    方曰﹕學曹sir講,就係睇你想一世幫佢地打工(買樓),定係畀人凌遲(租屋)囉。

    今期感言﹕
    (來源)

    小城科學﹕頒獎行為學,從這裡開始

    方曰﹕
    也可以說﹕因為新發現越來越多,誰都不服誰,所以唯有排隊等獲獎。如果有些"短命種"未等到領獎就死掉,進一步減少了排隊人數。

    中國古代賑災就是這樣的,所有人先排隊等半天才有粥吃,就是旨在淘汰體弱者(他們吃了明天也可能會死),令食糧可以分配給更有可能生存的人。

    最後來段公益廣告﹕小奧﹕A billion for a billion

  • Moe Day

    今天是真正值得國人同慶的日子—萌節。

    (維基)

    他們無暇以慶,我們慶。
    因為中國終於有一處地方可以有自由民主,只希望他們可以維持到民國一百年、二百年。
    當世人以為銀河帝國堅不可摧的時候,民主共和主義者還是保有一塊淨土。

    套句舊聯﹕

    毛澤東千古
    中華民國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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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文章一大抄,這次從euyak那邊反抄﹕

    蔡子強﹕高錕校長的故事:大學就是包容

    一個人話說得不夠亮麗,並不代表他對信念、價值和理想沒有堅持,相反,他可以以胸襟和實際行動,來把之說得更加鏗鏘有力。

    1986年,當時我是中大學生會副會長,有份參與遴選新校長,曾經與當時作為候選人的高錕會面。老實說,當時對他印象普通,並不特別欣賞。大家可以想像,學運中人,最愛把話說得慷慨激昂,最愛談信念、價值、理想等等,亦因而順理成章集中火力質詢他這些問題,而高錕就像不少「理科人」一樣,拙於辭令,不是那些侃侃而談,口舌便給之輩,甚至有點口吃,所以當時雙方並不投契。

    拙於辭令 但以身作則

    但後來的發展卻告訴我,一個人話說得不夠亮麗,並不代表他對信念、價值和理想沒有堅持,相反,他可以以胸襟和實際行動,來把之說得更加鏗鏘有力。

    1987年,我續任中大學生會會長,與高錕校長續有交往,才慢慢發現,他與之前那些一臉威嚴,最愛訓示我們的校長十分不同,說話十分隨和,平易近人。

    有同學曾目睹這位校長與太太溫馨的手牽著手,在校園內的超市購買朱古力;我亦曾在一個探討日本黑社會暴力文化的校園電影觀賞和討論會中,看到這位校長靜靜的坐在一旁,默默參與(不是大鑼大鼓,剪綵主禮的那種);昨天亦有同事告訴我,有次在校內一個小小的社科研討會中,作為「理科人」的校長亦有出席,更舉手發問問題……這些小事都顯示,高錕校長當時真的很投入校園生活,而且全無架子。

    但無論如何,那段時間是香港學運比較溫和、風平浪靜的時期,真正的考驗,出現在1989年六四事件之後。六四之後,香港學運走向激進化,以批判、顛覆,以至衝擊權威為己任,與北京更處於嚴重對立的狀態。

    1993年3月31日,北京委任了高錕校長為港事顧問。當時港事顧問被視為北京為了對抗末代港督彭定康而推出的統戰工具、政治花瓶,因此,消息公布之後,中大學生群情洶湧,在一個高錕應邀出席的學生公開論壇當中,出現了千人雲集烽火台,把會場包圍得水泄不通的場面,質疑他的聲音此起彼落,群情鼓譟。學生會會長更遞上紙製傳聲筒,諷刺他甘為中方傳話人。翌日,50多名港顧上京接受委任,來自中大、浸會、樹仁及嶺南的學生到啟德機場抗議,手持「反對為虎作倀」的標語在大堂內繞場遊行,並演街頭諷刺劇。

    最受屈辱 反而最為寬懷

    但更嚴重的對立,還在後面。同年10月,中大30周年校慶,舉辦了盛大的「開放日」來慶祝。當時學生組織最恨歌舞昇平,於是便執意要與校方對著幹。

    (方按﹕其實到現在,學生會都恨校方粉飾公平)

    在開放日那天,中大不單喜氣洋洋,更加冠蓋雲集,正當高錕校長要當眾致辭的時候,冷不防被激進的學生衝上主禮台,在眾多嘉賓、家長、同學,以及校友的眾目睽睽之下,誓要搶走校長手中的「咪」,以表達另類聲音,更拉開「兩日虛假景象,掩飾中大衰相」的橫額,結果令台上亂作一團,擾攘達數分鐘之久,令人覺得中大丟盡面子。學生又即場遊行和派發內藏傳單的避孕袋,諷刺大學生形象,極盡挑釁的能事。

    擾攘一番後,校長被迫步下禮台,我的一位朋友,當時為《中大學生報》的記者,第一時間衝前採訪,他為示威的同學憂心忡忡,詢問校方會否懲罰學生,怎料校長卻一臉詫異的說:「懲罰﹖我為什麼要懲罰學生﹖」那位學生記者頓時為之語塞,對校長的答案和胸襟為之意外。

    我記得很多年後,有一晚與老師關信基教授促膝談心,提起這件往事,他才透露,事後差不多各方都排山倒海的要求紀律處分該等學生,但卻有3人由始至終堅持反對,最後才能頂住了壓力。3人中的其中一位,原來就是本來最為丟臉、最受屈辱、最應意憤難平的當事人——高錕校長。

    可惜當年中大的學生組織卻不領情,因為「港事顧問」這個心鎖,而一直與之對抗到底,例如出版學生報,大字標題刊出「港事顧問粉飾太平,中大校長一事無成」等辛辣、侮辱性字眼,令不少教授為之側目。但本應最為難堪的校長本人,卻始終一直以平常心待之,甚至對於這些一直敵視他,與他對著幹的學生組織中人,疼愛有加。

    舉些例,他每年從個人戶口中拿出兩筆各兩萬元的款項,分別捐助學生會和學生報中有財政困難的同學;又每年都親筆撰寫書信,多謝學生組織對大學的貢獻;更幫助學生排難解紛,在一場教授與學生可能因教學評核而對簿公堂的官司中,為學生順利調解,他也有閱讀學生報,更常常把學生批評校方做得不好的文章,轉達有關單位,希望他們能作改善,當時為校園版工作的同學,向我坦言很有工作上的滿足感。

    從中可見,那怕學生運動處處針對他,但他卻始終真心誠意鼓勵同學參與

    蔡元培的故事

    1919年5月4日,北京大學等高校學生3000餘人,齊集天安門,舉行示威遊行,掀起了我國波瀾壯闊的「五四運動」,但卻遭北洋軍閥政府鎮壓,32名學生被捕。不說大家可能不知,當時北大校長蔡元培,最初並不贊成學生外出示威,並且曾一度站於北大校門企圖出言勸止,惹來學生報以噓聲。但當他一知道學生被補的消息,便二話不說,全力投入營救被捕學生。他親自走到六神無主的學生面前,表示發生這些事,他當校長的應引咎辭職,但先一定把被捕學生營救出來,並說:「被捕學生的安全,是我的事,一切由我負責。」斬釘截鐵,毫不含糊。

    在蔡元培的牽頭下,北京14所高校校長一起投入營救學生的運動當中,並且聯合發表聲明:「學生的行動,為團體之行動,即學校之行動,決定只可歸罪校長,不得罪及學生一人。」蔡自己更多次表示,如能釋放學生,「願以一人抵罪」。在社會各界的強大輿論壓力下,到了5月7日,北洋軍閥政府終於釋放被捕學生。

    高錕校長和蔡元培的故事告訴我們,有時我們不能奢求校長與學生的政見盡同,但我們卻可以看到,什麼是真正的尊重和愛護。

    風物長宜放眼量

    高錕校長不是那些會為大學掙得很多捐款,也不曉得誇耀自己把大學建設成世界「第N大」的人,所以當年校內是有聲音對其領導能力有所質疑的。當時有人甚至揶揄說:「繼任校長可以在半小時內開完的教務會,他卻要開上3個小時。」我想今天回望,大家就明白到,這是包容、兼聽的代價

    所以,有記者問我,當年高錕校長是否很受愛戴,我只能遺憾的說:「有些人,就是如此,是要經過一段時間,有了一段距離之後,大家才能對他看得清楚。」

    昨天,從電視新聞中看到當年有份上台「搶咪」的同學,今天終於能夠理解校長的一番苦心,我想這是教育工作者最大的欣慰。

    關信基教授在接受報章訪問時說:「高錕是歷年曾合作的中大校長中,最自由開放的一位。」我想這是十分中肯和由衷的評語。

    後記:

    周二諾貝爾獎公布當晚,有記者採訪我,聽我說了上述故事後,問我,今天回想,會不會覺得我們這些學生當年錯怪了校長。我想了一想之後,答說:「20 年後的今天,我想當年反對校長出任港事顧問的學生,仍然會堅信自己的觀點是對的,所不同的是,我們應從校長身上,學曉處理不同意見應有的態度。

    我想對於日趨撕裂的香港社會,這分外有意義。

    Tommyjonk﹕又是拿起石頭的時候了

    方曰﹕在香港這地方,要亂罵人很容易的,因為反正沒幾個人會真的動腦筋去想想,抽了水就爽。

    周秀娜的水大家當然會繼續抽下去,如果她「竟然繼續恬不知恥在賣弄下去」的話。
    她只能怪,自己不是出身甚麼名媛世家,否則她穿的布再少、甚至拍裸照,人家也不會罵她。

  • 藥吃光後,當然不再「散」,但還有點餘咳餘痰未清……雖然我已經很想吃薯片……

    之前在AM730見到那個「海星」在大講抗生素怎樣不好。你要光顧自然療法隨便你,反正自然療法就算醫你不好也大概治你不死,但你女兒有尿道炎還不是要找西醫﹖如果自然療法醫得好發炎你還會找西醫嗎﹖尿道炎分明是細菌感染,需要抗生素殺菌,還說甚麼濫用﹖要依靠人家又不信任,這是好態度嗎﹖
    (當然,有些人可能會找中醫。中醫固然也可以治發炎,但其實中藥本身就有不少消炎成份,只不過是「天然抗生素」而已。你可以相信天然好過人工,但你還是在吃抗生素。)

    ---

    這幾天都忙。

    本著「一天不抽水,一天不吃飯」的精神,臨急臨忙搞了個高錕與諾貝爾獎書展。
    高錕的自傳手頭當然沒有,但其他諾貝爾獎的相關書籍倒有一堆,再在網上下載少許資料就足以搞起來。(聯合書院還有篇專訪)

    星期三晚本來應該去看老爸,但臨時收到教協電話,說我訂的六盒大富翁已有貨。
    但可怕的是,她告訴我要加價。因為電腦要更換標價,如果即晚來取還是$170一副,之後就變成$184.7。
    雖然還是比反斗城便宜(有天我竟然發現大眾書局的標價也比反斗城便宜五毫子),但如果差那麼遠就一定會超支。於是唯有當晚就跟老媽拉兩架拖車去提貨。再分兩天拉回圖書館(現在只拉了一車)。

    上主﹕為何你不叫他們送貨﹖

    我﹕落訂時沒想到,戇居囉。

    當晚跟老媽去女人街吃了頓上海菜,喝喝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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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推介﹕

    道長非常感人小文章﹕老校長(上)(下)

    我以前從來都不覺得香港的大學有多好。你看那些學生,畢業典禮總是人人手抱一隻毛毛熊,不說還以為是幼稚園結業呢。至於老師,不是不好,只不過研究多用英文出版,而且以論文為主,書局很難見得著,不像大陸學者,著作等身的人多得是,一大堆擺在書店,威風得不得了。校園氣氛就更不要提了,許多大牌學人來演講,也都只有小貓幾隻去捧場;學術沙龍?那是甚麼東西呀?沒聽過!

    直到近年在大陸跑多了,見過不少名牌學府的另一面,聽過不少著名大師幫的笑話,了解到整個高等教育界的運作方式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香港的大學也不算太差。

    你看,我的母校──香港中文大學的前校長高錕,拿了諾貝爾獎,這難道不是很威風嗎?坦白講,當年我唸書的時候可不以為他有這麼厲害;相反地,我們一幫學生甚至認為他只不過是個糟老頭罷了。我的一個同學是那時學生報的編輯,趕在高錕退休之前,在報上發了一篇文章,總結他的政績,標題裡有一句「校長任內一事無成」,大家看了都拍手叫好。

    不只如此,他還接受中央政府的邀請,出任「港事顧問」,替將來的回歸大業出謀獻策。很多同學都被高錕的舉動激怒了,大家認為這是學術向政治獻媚的表現,堂堂一校之長,怎能這麼容易就被統戰?又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向未來的當權者示好呢?於是在一次大型集會上面(好像是畢業典禮),學生會發難了,他們在底下站起來,指著台上的校長大叫:「高錕可恥!」。而高錕的表情,明顯不好

    後來,一幫更激進的同學主張打倒行之有年的迎新營,因為那是洗腦工程,拼命向新生灌輸以母校為榮的自豪感,很不要得。就在高錕對新生發表歡迎演講的那一天,他們衝上去圍住了他,塞給他一根套上了避孕套的麥克風,意思自然是要他閉嘴。現場一片譁然,他的表情?還是不太好。

    後來我們才在報紙上看清楚他的回應。當時有記者跑去追問正要離開的校長:「校長!你會懲罰這些學生嗎?」高錕馬上停下來,回頭很不解地反問那個記者:「懲罰?我為甚麼要罰我的學生?」

    畢業之後,我才從當年幹過學生會和學生報的老同學那裡得知,原來高錕每年都會親筆寫信給他們,感謝他們的工作。不只如此,他怕這些熱心搞事的學生,忙得沒機會和大家一樣去打暑期工,所以每年都會自掏腰包,私下捐給這兩個組織各兩萬港幣的補助金,請他們自行分配給家境比較困難的同學。

    我那位臭罵他「一事無成」的同門,正是當年的獲益者之一。今天他已經回到母校任教了,在電話裡他笑呵呵地告訴我:「我們就年年拿錢年年罵,他就年年挨罵年年給」。

    上個月,我們中大人戲稱為「殖民地大學」的香港大學也出了條新聞,他們把名譽院士的榮銜頒給了宿舍「大學堂」的老校工「三嫂」袁蘇妺,因為「她以自己的生命,影響了大學住宿生的生命」。這位八十二歲,連字都不識的老太太,不只把學生們的肚皮照顧得無微不至,還不時要充當他們的愛情顧問,在他們人生路上遇到困難的時候,以自己的歲月澆灌他們茫然的青茅,所以一向有「大學堂三寶」之一的稱號。

    那一天,「三嫂」戴著神氣的院士圓帽,穿上紅黑相間的學袍,是一眾重量級學者之間最燦爛的巨星。她一上台,底下的老校友就站起來大聲吶喊,掌聲雷動;不管他們的頭髮是黑是白,不管他們現在是高官議員還是富商名流,他們都是她的孩子。

    我和高錕可就從來沒這麼親近過了。八年裡頭,我只當面對他說過一句話。那天和幾個同學從圖書館出來,正好見到他走在前面,馬上揉搓成了一團紙朝他丟過去。他一回頭,我就指著另一個同學笑著大喊:「校長,你看他居然亂丟垃圾!」總是笑得有點傻的校長一如以往,頓了一頓才反應過來,慢吞吞地說:「這就不太好了」。我們立即笑做一團,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前一陣子,唐英年跑到中大演講「領導的藝術」,居然大談甚麼「包容是領導最重要的美德」,我忍不住搖頭輕嘆:「你來我們這裡講包容?」

    聽說高錕得了輕度老人癡呆症,最近記性有點衰退了。這也不是不好的,因為我希望他忘記當年我們的惡作劇,忘記我們侮辱他的種種言行。

    但我是多麼多麼地盼望他,我們的老校長,能夠記住他剛剛得到的是諾貝爾獎,記住他提出光纖構想時的喜悅,記住我們畢業之後,偶爾在街上碰見他時,笑著對他鞠躬請安「校長好」。

    倫爺﹕天安門勃起有理

    方曰﹕「其實立柱本身不是大問題,天安門那幾枝「華表」本來就是陽具崇拜的象徵。

    不過人家立華表也沒有立五十六枝那麼誇張呢……中國勃起就罷,一勃就勃五十六根,人家吃不消的。

    當人地慰安婦咩﹖﹗」

  • 高錕教授榮諾貝爾獎,中大人與有榮焉﹗

     

    倒不是為沾光而已,而是曾有這位謙謙君子的校長,就算沒諾貝爾獎都已值得我們慶幸。
    (尤其對比近來某些校長的作風的話……)

    再者,諾貝爾獎向來青睞尖端的基礎研究,應用研究很少會獲獎。(倒也不完全沒有,發明無線電通訊的馬可尼就得到諾貝爾獎)

    更慶幸的是,諾貝爾獎評委決定現在就頒給他,如果等多十年八載,恐怕就算頒獎他也不知發生甚麼事了。希望這個獎可以鼓勵和支持他對抗病情吧。

     

    (我們絕對不是「驕傲」,麻煩特首別學共產黨用壞詞。
    還有,真的那麼高興的話,麻煩聽聽朱經武的話,搞好科研環境、鼓勵港商搞科技。)

  • 吃飯時,讀上星期五的專欄,明報關麗珊這篇文實在令人噴飯﹕

    讀報才知四月號《中大學生報》介紹「爆房」——以對方常用語以示親切,你知道,這兩字並非我的語言——真是「歎為觀止」。大學生需要找時鐘酒店的時候,還要看學生報提供價廉物美的資訊嗎?

    學生報總編輯以至維護這類文章的人大可再說一遍言論自由,只要不犯法,人當然有自由做羞辱自己的事,但在學生報撰文,要顧及報格,以及是否善用資源的。每份刊物都有定位及預期讀者,在學生報提供「不如開房」資訊,倒顯出大學生的視野走不出九龍塘和砵蘭街而已。

    經過「豔照門」以後,連小學生都知道哪兒有色情或情色資料,不知「不如開房」怎樣「衝擊」社會道德底線?還有什麼時鐘酒店設施要花學生報篇幅讓讀者「反思」?抑或純粹給開房消費者多點消費知識呢?

    如果大學生認為大學生活本該如此,情到濃時,不去開房,難道吟詩作對不成?你們大可繼續,這是你們的自由。再多一百篇色情或情色文章,這個社會都承受得住,但你們承擔得起嗎?

    相對來說,要是你們的言行令人反感,打從心底裏瞧不起你們,也是別人的自由吧!

    當然,她有自由。不過我要作點資料補充。

    我不知道關小姐是甚麼年代的大學生,也不知道她那個年代大學生的性生活。不過我想稍為接近現實一點的人,都會知道現在有不少大學生都有性行為(其實我不相信關小姐那年代宿舍沒發生這種事,只是他們不敢拿來當話題而已)。幾年前的調查據聞說新生有一半「未做過」,即是說其餘一半「有做過」吧,那麼說他們在大學生涯一樣會有性行為,是合理假設。

    而大學生當中又有相當一部分會住在大學宿舍裡,「有人在宿舍裡做愛」已是宿舍公開的秘密。
    就以方某當年在書院擔任紀律委員會學生委員的經歷,一年總有幾宗「男女同房」被抓到的案件,雖然房裡發生甚麼事在聆訊中不會提及,但大家不會認為孤男寡女只是深夜在房裡做功課吧(雖然教授們大抵不認為這是嚴重的事,所以罰得很輕)。
    以中大有四所書院計,如果一間書院一年都抓到幾宗,全中大一年有多少宗大家可以想像。而沒有被抓到的,可以想像有更多。這不單在中大,其他大學都一直有這些事件。
    所以「大學生在宿舍發生性行為」並不是甚麼新鮮或罕見事件

    但就算教授們無意重罰,在宿舍裡發生性行為,是否毫無問題﹖
    就算不講宿規或者「未結婚不應做愛」這類規矩,宿舍是多人共用的,而且往往男女分隔。異性留宿對其他宿生而言會構成不便(我曾處理過有女生宿舍的宿生在廁所碰到男生受驚嚇的案例),而且動輒把「相好」帶回宿舍,對同房也會構成不便。「有人帶左條女/仔返黎,所以同房冇得返房」是不少人的共同經驗,儘管方某從未入住大學宿舍,但這種事情也聽到不少。可見宿生的性行為對同房也有些滋擾

    如是者,以大學生為受眾的學生報,提醒學生「其實你可以去開房」,讓他們不需要在宿舍或公共地方做愛騷擾其他人,又有何問題﹖
    (當然,對於某些堅決反對婚前性行為的人,這當然是問題。但這一點對不反對婚前性行為的人沒有說服力。)

    更不要說,如果我們不以「婚前性行為」乃罪惡的話,我們就得接受這一批年輕的成年人「可能」有性行為(就算不反對婚前性行為,也不一定要做的),但更明顯的是他們沒有發生性行為的合適場所。他們既未能自置物業,若然不是與家人同住(單位通常很小)就是住在宿舍(與若干同性學生同住一房),在哪個地方做愛都不方便。於是「開房」就成為其中一個選擇
    既然開房是大學生的選擇之一,那麼學生報討論之,有何不妥﹖

    (「青少年需要性行為設施」這一點吳敏倫在回歸前就提出過,當然他這些被歸類為「變態佬」說的話,大家會自動忽略之。)

    又或者,對於某些人而言,性就是「事有不可對人言」。人家偷偷私下胡亂傳聞她管不著,有人願意公開討論這回事,她就無法忍受。當然這種「性敏感症」值得同情,但最簡單的方法是不要再看這類東西(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中大學生報有情色版),以免賭氣,而不是「又要看又要罵」,更不是要人家為了遷就她的「性敏感症」避性而不談

    ---

    一個很可笑的問題﹕

    「連小學生都知道哪兒有色情或情色資料,不知『不如開房』怎樣『衝擊』社會道德底線?還有什麼時鐘酒店設施要花學生報篇幅讓讀者「反思」?抑或純粹給開房消費者多點消費知識呢?」

    1. 看關小姐的反應,你就知道衝擊何在了。
    2. 如果學生熟悉「開房」的話,就未必會有那麼多人在宿舍裡「冒險」做愛了。(異性同宿被抓到要罰的,雖然如非屢犯,通常罰得不重。)

    ---

    另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關小姐一開首就說「爆房」是對方的常用語,但學生報整篇文章,都找不到「爆房」這個詞,由頭到尾都只寫「開房」。我用wisenews搜尋過去報道,只得一篇《太陽報》的文章提及學生報有「爆房秘笈」
    究竟關小姐「從心底裡瞧不起」人之前,有沒有看過學生報﹖還是自己被某些不堪的報章「荼毒」所致﹖為何因為「情色版」而瞧不起中大學生報的人,會看一份更樂於煽黃煽賭的報章﹖這真是一個謎。

    (順手插多一刀﹕不如喜歡賣歡場廣告的幾份「大報」,中大學生報根本沒有指明哪些時鐘酒店。他們只是告訴學生有時鐘酒店這回事、裡面有甚麼設備和大概收費罷了。所以關小姐說「學生報提供價廉物美的資訊」完全說不通。當然「能否接受學生報討論時鐘酒店」還是各人的自由。)

    連原文也不看就說人家令她反感,這種人也夠令人反感的。

    (註﹕如果她仔細看內文,批評某些段落用詞太放蕩的話,我還會有少許同感和尊重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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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話轉內銷﹕

    星屑﹕擇善固執

    理性懷疑的確是學習的方式。不過究竟懷疑的目的,是真的去調查客觀證據、搞清楚細節﹖還是借一些小節去搞模糊責任和焦點﹖(「厚政府而薄學生」)

    即管繼續吧,反正你不去責問的共產黨,是不信有神明、也不信有報應的。

  • 終於死了人。既已開槍,傷亡難免,希望死亡人數不會超過二十吧。

    很離譜的是,當見到紅衫軍把石油氣車停在街頭威脅自爆這一幕,引致與居民糾紛。
    很明顯,他信的支持者主要是農民,城裡的人大抵沒興趣支持他。現在他的支持者卻要人家為他們陪葬,實在是豈有此理,不招致反對才怪。
    其實兩邊都是怪物,紅衫這邊爭取民主,用炸彈把市民當人質﹔黃衫那邊也自稱民主,但聲稱農民太蠢不方便行民主……

    這種「民主」,簡直跟那幫自稱「民主建港」,但隨時調轉槍頭反對普選的人,毫無分別。

    ---

    更奇異的是,當你看到電視新聞訪問香港遊客的時候。

    1. 在泰國的遊客,有人說旁觀很安全,不走入人群就沒事。

    如果有人中流彈而死,不知又該如何﹖
    原本香港最大的黨不是民建聯,而是花生黨。難怪當年港警與韓農大戰,有那麼多旁觀者中催淚彈。

    2. 在香港出發的,有人說本來擔心安全,但因為旅行社不肯退團,所以「焗住去」。

    原來團費重要過人身安全,如果「焗住出事」的話大概就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最新事例。
    當然,不准退團「焗住出發」,這也算民建聯成功爭取的吧。

    日本有人寫了本《南京大屠殺與日本人的精神構造》,但香港人的心理構造,我覺得更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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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見思錄﹕不能逾越的底線,還存在嗎﹖

    「事實上,要與他們辯論是很難的。他們由小到大接觸的是一套,我們經歷多年的又是另外一套;我們視為之理所當然的東西,在對方眼中肯定是離經叛道,反之亦然。但是他們口中的所謂公正、中立,怎麼會與我們認知中的一套相差極大?我有時想,欠缺的應該是『不能逾越的底線』的意識

    「無論是從懷疑論出發也好,從瑣碎到不能再瑣碎的論點,試圖推翻另一個論述,為行動開脫也好,他們都忽略了最重要,也是任何一個政府,都不能逾越的底線,就是:軍隊不能對手無寸鐵的平民開槍。一旦逾越了這條底線,無論用任何理由,都是開脫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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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鮑永健﹕范記逸事
    (同場加映方某人﹕團體會章須知)

    Johncoal﹕有人以經濟理論講愛情

    死火﹕facebook的問卷分析熱潮,請小心你的個人資料

    Open-mindness,引自大黃傻貓
    (甚麼叫「開放」)

  • [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做事盡心]

    黃世澤—代表會亂政史

    「代表會由一群頹代表主政下,就會內部行政亂到一團屎,之後同學又缺乏要監督代表會意識,惡性循環下唔膠都唔得。所以在那時,陰差陽錯做了院系屬會委員會主席……那段日子,小弟決意先改革代表會行政,以及營造同學的關注意識,由院委先行著手,今天院委的表格設計,就是小弟的框架發展出來。……

    ……但邁向民選之前,法治框架必須做好,讓土共奪權都處處受限,動彈不得,而這套思維,一直在中大代表會院委運作得到貫徹,方富潤更是當中關鍵人物,因為很大程度上,方富潤完成了中大代表會的憲制法治化工作,才能為今天中大學生會藉新書院成立機會,建立民選機制打好基礎,因為中大民選代表會更涉及書院制,以及書院學生會與中大學生會事權劃分的問題,中大學生會新章則是大致能夠反映書院制聯邦精神。」

    引這段文,不是要叨光,反而是有點臉紅。因為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那麼重要。

    這段故事大概已講過幾次﹕就是方某有意「辦大事」,所以完成了「三位一體」任期後,「耍手擰頭」拒當代表會主席,只留在章委院委專心搞新章,意圖樹立法治基礎。
    但閉門造車的結果,就是搞出一個要收回的「中大法庭」、和寫了一堆沒人會看的章﹔甚至令我懷疑自己是否太不自量力,順從其他人的話,當代表會主席的行政職務也許會更好。

    當然,如果說全無貢獻也對自己不公道。至少表面看來,在下引進的「章則全集」和「判例匯報」也得到遵循,算得上是「有用」。但這少許東西離「完成憲制法治化」還差很遠。
    再者,「判例匯報」本來就是被資分案例化迫出來的,而資分案例化根本就是世澤兄的設計,我也不過是「行埋落去」而已。

    再變成一個嘮叨老鬼,私下見到新章就搖頭說不妥,但沒人理會,不在話下。

    ---

    昨天教師諮議會代表改選(正是選「三個代表」),碰巧方某坐得靠前,所以負責記錄票數。另外為免記漏,N老師負責「監督」在下。完成後,N老師誇讚說「你記得好快喎﹗」

    這當然大概有一半是恭維,但校內其實向來沒人留意我有代表會的經驗,早就當過選舉工作人員,點票也不是甚麼新鮮事。

    忽然想起上次說到學生排書比我慢,餅說這只因為是我的志業。

    但我在八三圖書館時,就已經打算當圖書館主任嗎﹖那時我還在做科學家的夢,圖書館的priority還是排在後面。
    到變成「三位一體」,中大也有同學問我是否打算日後當議員﹖自問沒有政治手腕,只是個官僚,當議員連想也沒想過。
    再後來有人叫我「不如去讀law」,自問英文差劣,去當律師豈非自暴其短﹖

    如果說圖書館還算是我志向之一,議員和律師就肯定不是,那麼我還投入那麼多精力去研究章則幹啥﹖
    也許只是對章則的一些興趣,但更重要的是,既然你自己選擇了這個崗位,不應該用心去做嗎﹖

    我已經不敢說「做得好」,但「盡心盡力去做」是很基本的要求吧﹖做人未能盡如人意,但至少要「對得住自己」。
    可惜這似乎不一定是常態。
    我的學生,有些排書「求其」、借還書連電腦顯示也不望,簡單的事也沒做好,肯定是沒用心。
    但如果說因為他們年紀小,那麼家母的某些同事,不是一樣抱著這種「你睇我唔到話之你死」的態度﹖
    這種心態,令我想起《大學》這一段﹕

    「小人閑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后厭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
    人之視己,如見其肝肺然,則何益矣?
    此謂誠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獨也。」—《大學.釋誠意》

    自尊和自律,就是小人和君子的分別。
    不見得要學曾子「十目所視十指所指」那麼誇張,但有很多問題,其實只是源於沒「自覺」。

    政府叫藥廠「良心制藥」,市民說政府「疏忽監管」。兩者都是事實。
    如果做事沒有「心」,難道每處都要找個官員看守著嗎﹖反過來,既然有小人,就唯有靠監管。

    對著香港那麼多的「小人」,對著亂排書的學生、對著亂抄功課不用腦的學生……
    我想問的其實只是﹕你地個心o係邊度﹖

    ---

    出口轉內銷﹕

    啊,我冇諗過自己咁重要喎。仲成日覺得自己晒左一年搞D冇用既野。
    ……份新章唔係修到亂晒龍咩﹖
    不過今年既新諮詢似乎比較似樣。

    其實我贊同餅的看法。代表會民選是好,但與各莊相比似乎欠缺吸引力和資源。

    關於份新修訂

    1. 將代表分流係好,但似乎沒必要劃分兩個「議會」。看其他條文他們好像打算搞兩院制,但一個代表會已經夠難搞,兩個仲煩。
    我認為制度上沒必要,行政上更難實行。(叫代表開會已經難,仲要開兩種會﹖)

    既然基本法已經有「一個議會開兩邊通過」既「偉大概念」,代表會不妨照搬。代表會得一個,但通過時分開點算即可。

    2. 延長任期、每年改選一半,確實可以加強延續性。可說是整個改制中最有前瞻性的一步。
    但兩年任期可能更令人卻步。

    3. 把加會費限制於通漲率內,其實是自縛手腳。
    (因為有一年不加費,第二年也無法追加)
    其實只要寫在財務附則中當指標就夠了,而且應說明代表會有酌情權。

    ---

    註—標題來自穆迪的名言﹕「在神的大天地裡貢獻最多的人,就是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做事盡心的人。」

    延伸閱讀﹕Johncoal「沉悶﹕每隔幾個月要寫一次青少年濫藥、三幾個月就要解釋「性」從來就不是洪水猛獸和庫大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