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2, 2012

  • 71 report

    [七一報告]

    今年頗特別,雖然仍參與香港地飲茶團,但少了餅大和鄭立大,又有莊生兄,還來了讀者網友,而且在途中還遇到更多網友。

    之前天文台預測「短暫時間有陽光」,不過整個早上都是晴空萬里。正如我跟莊生兄說﹕

    如果這也叫「短暫」,那麼在下拍拖的日子只能用「一瞬」來形容。

    進場後見到告士打道那邊的球場似乎已滿了,只剩下近天后的兩個,人數的確較多。跟在酒樓見到飲茶人數較往年多的趨勢一致。
    一入場,見到怎麼民主黨、社民連和人力的旗幟會相間插著那麼「和諧」的﹖莊生兄告知,原來人力是後來才加插在中間的。

    比往年遲進場,又是見到近天后一邊已開步,經過去年經驗,大家都知道外傭示威娛樂性豐富,於是追住她們走(大概三時半)。不過很多人聚過來,所以追不上了。
    在這個時候,我們不知道後來隊尾日落都未出發那麼誇張。

    去年出過地圖指出警方歷年在邊寧頓街製造樽頸,今年有點不同﹕
    (底圖﹕google 地圖)
    今年走到伊榮道尾,突然發現有隊伍直入怡和街,糾察在路口表示可自由選擇直行渣甸街或右轉邊靈頓街(紅線中間分流)。雖然有網友打算入邊靈頓街,但大家都想試新路,於是直行。

    於是樽頸推遲到渣甸街口,和邊靈頓街轉出怡和街的人合流之處。
    不過,今次在渣甸街其實還沒有在邊靈頓街那麼難受,因為至少可見到人龍間中有移動,而且這時候不曬、有風,比較易忍受,不及在邊靈頓街困著悶熱到暈。

    有人說這路口是示威者自己衝破而非警方安排,佐證是現場沒警察。我不知道是否事實,但似乎不正確,因為現場其實有警察的,只是數目少而且躲在街口邊而已。
    不過到了路口就看到交通完全沒管制,即使明明有警察但沒人截龍,於是除了兩路示威者會合造成擠塞外,還有想在崇光外橫越軒尼斯道的人,就要擠在示威者中互相推撞,其實很容易造成危險。不單吾友幾乎被衝散,甚至連警員過馬路也很艱難。
    (簡單點說,在這種多人過馬路的路口,警方反而應該不時截龍,讓路人過馬路,然後再停止路人過路放路給示威者。)

    今次在下亦可以印證 Galileo 的觀察很多時躁動、指罵和推警員的,往往是中年人,而非年青人
    在怡和街,分別在不同位置,有兩個「阿叔」人物非常不耐煩,不時大呼「衝呀﹗」(這說法有點滑稽,但實情如此)
    亦有「阿嬸」埋怨說想不到示威的行進速度比年宵花市更慢。

    可能是因為那批中年人示威經驗較少,年青人示威得多、或者在朋友口中聽得多警方的刁難做法,對示威受阻反而更有心理準備。

    方某跟往年一樣,就算示威人士不那麼多,我都認為應該暫時電車服務,讓示威者直接經電車路直入怡和街疏散的。有些人指警方不開放電車路是為了留作緊急通道,但就算佔用入怡和街那一小段,也應該不會影響緊急服務。
    更應該考慮的,是警方每年都很固執地,堅持不封東行線(至少是堅拿道口到高士威道這一段)。其實每年七一遊行,就算只開放西行線,電車和東行線都總是被癱瘓,因為遊行人士根本不夠時間疏散,總是迫得有人跑出來佔領高士威道為止。電車司機甚至早就知道,所以都不留在座位上,跑去打電話和談天了。

    如果這些路線總是被癱瘓的,為何不乾脆一早封掉﹖現況之下,除了讓被困車陣的人埋怨示威者外(除非是外地遊客,否則全香港人都知這天有遊行你還要經這條路,其實是自己找死的),更只會製造警民衝突,連累前線警員(高層可能很期待「衝突」鏡頭吧)
    一開始就封了電車路和東行線,所有車都改道就不會「不慎」陷入人潮之中,而且東行線可以保留作緊急用途,電車路(由高士威道入軒尼斯道這一段)就可以讓示威人士早點疏散。早點散掉就可以早點解封,無論如何都比勉強要所有人(包括示威者和司機)都塞到日落為好。

    (後話﹕今年衝出來後鏡頭主角竟然是向來「懶和平理性」的張文光,亦可側證現場群眾有多難耐。如果他不負責把警察推開的話,就會是他和警察一併被推開,屆時更危險。)

    (又後話﹕可以比較一下這次七一遊行和之前的李旺陽事件遊行,甚至是前一日示威者在會展外「示弱區」的遭遇。當人少的時候,警察就說你們是暴民,連沒衝擊的中學生、記者都照用胡椒噴霧招呼可也。群眾夠多的時候,他們盛怒之下擺明衝撞警察、撞散警察防線,警方反而不敢反抗,不單不敢出胡椒噴霧,而且一再讓路了。指出這點不是叫大家齊去衝擊警方,而是說明爭取大眾的重要。一味玩激脫離大眾,把大眾趕走了,只會令少數激進者陷入被警方包圍濫權濫捕的危險。調整策略吸引多點溫和大眾參加,當人數夠多了(所謂critical mass),民氣所聚眾目睽睽之下,警方不敢輕舉妄動,「玩激」者反而也安全多了。反過來,「玩激」者亦拓闊了溫和者的空間。不同路線其實是互相支持掩護,別搞成互相排斥那麼笨。

    遊行之前,就有不同的人都跟在下說,收到風聲這天會出動催淚彈,我一直都不相信。我並不是不相信梁振英有那麼「狼」,而是他「狼」不起。因為面對一百幾十人,你可以控制傳媒老屈他們是「暴民」﹔但面對十萬八萬人,如果你夠膽鎮壓,就算傳媒都河蟹了,在口耳相傳下明天全香港的人都會知道真相。就像八九年六四後全北京市民都知道軍隊亂殺人一樣。
    說在中聯辦外用催淚彈,我也不認為會。因為大家都知道那兒是「淪陷區」,大家不就說中聯辦旁的均益大廈是民建聯之友麼﹖如果警方在中聯辦放催淚彈,一定會波及這些「朋友」,立法會選舉保皇黨不用再選了。上次對付韓農,在灣仔北放催淚彈,一來附近民居很少,二來地方開揚,只波及圍觀者,效果差很遠。)

    五時左右我們應該還在崇光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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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人多是「有眼」就見到的事,往年只要過了怡和街就不再迫,今年是整條軒尼詩道一直在迫。警方解釋有二﹕多人插隊和街站過多,都不成理由。首先,插隊的事本身就是警方安排不當,令歷年維園出發的人都要苦等幾小時,才會發生,所以這根本就是警方的責任。其次,街站數目其實並不見得特別多,個別街站在路邊用了易開式有頂欄位,的確是佔去較多的路面(一條線),但效果其實跟以往各組織把人派到路中心籌款,造成的阻礙效果並不差很遠。

    在崇光外,發現他們側門大開,讓大量的冷氣都漏出街上,竟然越過了東行線和電車路,來到西行線上還非常清涼。雖然這是很不環保的事,但在下不得不效法毛澤東給他們一句﹕

    感謝日本軍閥﹗」

    最簡單的理由,還是因為人數實在太多了。我們未到波斯富街口就見到有零星示威者「自由行」在電車路上走過,當我們奇怪為何警方沒堵住他們的時候,到波斯富街口才發現後面的示威者已經衝出電車路,然後警方都開放了電車路,我們就抄近路走上去了。

    之後,雖然多了電車路,很快又擠起來。過了兩個大路口到馬師道口,警方最終也開放了東行線。於是網上出現那些著名的、有如零三七一的全線佔領照片。
    用斯文的說法,警方總是「自招其辱」﹔用粗口的說法,是「唔X唔鬆化」。(X字當然是粗口,大概意思是指對方不受點教訓也不學乖的意思)

    所以之後警方聲稱有五萬多人(事後再修正為六萬多),大家都當成笑話﹕是指維園開步當時的人數嗎﹖
    去年警方聲稱有五萬多人,只開西行線﹔今年多一萬人,要開放整條路﹖只有那麼少人的話,你們有那麼「好死」﹖
    只看維園球場和開放行車線數目來佔算,就算以往年警方數字看,今年有「十萬八萬」也是起碼的。

    後來見到港大民調公佈估算「9.8萬至11.2萬」,這數字跟我們猜度的相若,更可見警方數字已是難以置信到離譜的地步。
    (至於民陣報的四十萬,與去年數字的比較,增幅也合符比例。至於實數本身,向來應視為「上限」,正如警方數字永遠只能充當「下限」。)
    當然我們不能寄望有零三年的「五十萬」,當年人多得衝出告示打道呢(在下當年也進不了維園,直接走上告示打道的)。而且當年有經濟蕭條的因素,今年經濟卻不算太差,反而可以說今年上街的人,絕大部分都是為了「政治目的」上街的

    之後一直到油站(電車線轉入莊士敦道)後,過了民主黨攤位(他們做了個「梁振英噴泡機」),才稍為沒那麼塞。但因為人網和網台在修頓球場外有攤位,所以那段一定擠,再過了修頓之後才真的不再迫了。(相比起來,以往其實過了馬師道口就不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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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的是,在循道衛理教堂外,警告左側(莊士敦道)有電車路插入的警告牌,竟然是用輕鐵警告牌
    讀者網友問,為何我好像很熟悉輕鐵的事。其實方某對輕鐵並不熟,只是熟悉交通標誌。雖然沒打算要開車,但小時方某已買那些「駕駛筆試讀本」來讀,而且特別喜歡認交通標誌。

    (後話﹕近年運輸署好像有點亂來,例如禁止過長車輛駛入的標誌,就改為用「禁止一切車輛駛入,特許車輛除外」再加個「逾XX米」文字牌。這種組合其實並不符合以前訂下的「道路語言」系統。我不知道對司機是否有好處,或者是因應以往有人投訴隧道口有太多禁止牌一串串起很難察看而改變,但我反而覺得混亂了。)

    七時多到達新政府總部,朋友沒說錯,這裡欠了舊總部的環境氣氛,很難讓人覺得自己「走完了」。
    (其實有朋友帶了青天白日滿地紅旗,我忘了也拍一張,青天白日滿地紅和港英旗同時對著共產污腥旗飄揚,是很有趣的效果。)

    實在太倦,等到八時多朋友都來到就去吃飯了。日後有機會再看看那個「添馬花園」是甚麼樣子。
    中途經過警察總部後門,見到有些「貌似遊行人士」的人正出示證件進入總部,我們說笑道﹕這些就是大名鼎鼎的「便衣」嗎﹖

    回灣仔吃飯,八時多遊行隊伍還未走完(據聞隊尾六時多才離開維園)。九時多前往地鐵站才見到街道清空,各團體正在清理攤位。

    (漏了兩點補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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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網上見到,有一輛停在路邊的警察電單車,被示威者堆滿了示威標語和標誌。
    這本來不出奇,零三七一時大公報大廈因為就在軒尼詩道,門口大閘外一樣堆滿了示威者的標語和標誌等物。(大公報後來已把地鋪全部出租,於是今年亦沒有人在地鋪外堆放抗議物品了)

    出奇的是有人(大概本身是警察或其親友吧)不滿,質疑示威者不懂尊重人、沒資格稱和平示威。
    方某無法留言,只能自說自話﹕

    不尊重﹖警方有尊重過示威者嗎﹖
    不和平﹖若真是不和平的話就燒掉那輛車啦。(外國、甚至大陸新聞中騷亂常見場面,就像大陸官方常說的「打燒砸搶」)

    零三年大公報門口被堆滿示威標語,也沒聽見人家拿筆的不滿,你們拿槍的反而要抱怨﹖
    反正棄置標語算亂拋垃圾,有種通知食環署來抓人吧﹗

    甚麼叫和平﹖和平等於完全不能反抗﹖只能聽話﹖這些人完全不去想想自己站在當權者的一邊去壓迫人民,人民只是對你(那部納稅人買的警車)放標語,已是溫文敦厚至極
    倒是有個學生,幽默感遠超為師,竟然改了《賽德克巴萊這句,不轉貼對不起自己﹕

    如果文明是要用胡椒噴霧令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讓你們看見亂拋垃圾的驕傲。 (大誤)」

    老實說,我覺得這句戲言頗能說明那些堆放示威物品的市民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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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粹進口(選段)﹕

    陳牛﹕2012七一遊行見聞與思考

    倘若上去的是無能的唐英年,人民的怒火或會更多地燒向唐英年本人,就算把唐英年燒成灰,也不大會直接燒向在北京遙控這一切的最高領導人。中共一直運作有效的「地方官有罪而皇帝無罪」的維穩模式,在香港徹底失敗。當然,中共的思維是不能以正常人量度,梁振英可能是他們的榮耀,他們也可能極為享受群眾的反對。

    葉一知﹕警犬

    警方的強硬做法,對付幾十人的衝擊當然冇問題,但面對成千上萬的人潮,警員只像洪水下的螻蟻,怎樣擋得住?除非你們是解放軍,可以向人民開槍那樣沒有人性吧!

    零三七一,我對警員的專業處理表示感謝和尊敬,因為那一年你會感到警察是克盡己任令整個遊行暢順,但一二七一,警察的處理方法彷彿完全變了!

    警察需要維持一定的威嚴,才能執法,但這種威嚴是有前設的,就是要得到市民的信任。殖民地後期到回歸前期,警察建立了一個良好形象,令市民信任,才會尊重其威嚴。但如果形象徹底破壞了,當人民不再信任警察,而認為他們只是極權的幫兇,這種威嚴必然失效,人民不再尊重警察,結局就是衝突和暴亂

    到這一刻,我仍然不想用「警犬」去形容警察,正如我開首說的,紀律部隊就是紀律部隊。如果真的要用警犬,我覺得只應用來形容一個警察,一個上台後要整支警隊做朝庭(廷)鷹犬、討好當權者的警察。

    張婉雯﹕我表弟係警察

    七一已經第九年,難道參加者會不知道遊行是又熱又擠又累的一回事﹖香港人斯文得不得了,你讓他快快趣行完,他其實不會無端生事,大家好做。愈是把人群扣留,不滿的情緒愈是會發酵、膨漲,到頭來,再斯文的人也變得暴燥起來

    昨日在新聞報道中,我見到一名遊行者在警員耳邊大聲吹哨子。那是挑釁,是不對的。可是,當參加者塞在那兒進退不得,當警員要執行任務又得不到市民諒解,那其實就是雙方都被推到人性的臨界點,會互相抱怨、指責,甚至仇恨。於是,一個覺得吹哨子其實合理,一個覺得狂噴胡椒噴霧也很應該,因為對方才是「錯」的那個

    是誰的手,讓市民和警員推到這個臨界點,站在對立面﹖當然不是如我表弟那樣的前線警員。正如我也不相信把提出「平反六四」的記者帶到一邊的警察是自己「鍾」出去做嘢。大家可能覺得前線警員應有批判精神,不應執行不合理的指令;但捫心自問,你我皆為打工仔,又是否做過不少老細叫你去做而你明知戇居的事﹖要一個打工仔有批判精神不是不行,但要批判到丟了份工,至少有一個不短的過程

    這樣說,不是要為我表弟或其他警員說話。我想說的是:不要掉進那個圈套,不要中正某些人的下懷。不論是我表弟還是我的遊行伙伴們

    (方按﹕其實簡單說,即是記得要「淡定」)

    Johncoal﹕七一後感:如何講理性?

    而再看這幾天的形勢,較熟悉新聞的人都會明白,現在香港肅殺壓抑的氣氛和當年也不遠矣。傳媒問錯問題被政府帶走問話,遊行人數被少報漏報,而傳媒又 另一方面自動跪低,粉飾太平。(今日各報頭條慘不忍睹,堪稱日後選報指標。)對不少香港人來說,以往的討論平台根本不存在,尤其政府屢次以「個別事件」來將事情矇混過去之後,尤其在水馬陣圍睹示威者之後。他們或不懂何謂「國家機器」,但看得清楚上一個月的事情的話,公眾要明白各部門如何維護建制權力與利益根本毫不困難。而傳媒和民間各種壓力無論如何施加在政權之上,似乎也毫無反應。這些情況,和當年沒有根本的分別。在遊行已經非常合作,但仍被要求多多的情況下,以行動表達不滿,又似乎明顯

    我不相信香港公共理性已經失落。相反,在眾多的論述業已完熟(或自以為完熟)之後,開始有人嘗試在政治上透過行動證明自己的看法。香港自治有一大本具爭議性《城邦論》做基礎,黃毓民和長毛有大量著述,來說明自己的行動基礎。在指責他們是「教主」「教徒」的同時,首先要肯定的是他們至少有一套 「教旨」,易讀好懂能動。如果他們有甚麼躁動,那部警察電單車上的廢紙貼紙興許是一個有趣的喻體。

    對比起來,社運界有自己在不同議題上的論述,所以在不同議題上屢屢能提出自己的議程。然而大體而言,卻缺乏一份完整的綱領。當《城邦論》推出之時, 有人戲言要寫一篇《左翼城邦論》與之抗衡,今日卻仍只聞樓梯響。我一直納悶的是,如果公共理性真的如此珍貴的話,它體現在香港的藍圖將會如何?

    安裕﹕十五年

    香港這十五年變化不在香港巿民,而在於北京。中共一些人不信任香港,左傾路線嚴重,那種溢於言表的捋起衣袖準備親自下海大幹一場的「不信邪」最令人心驚肉跳,當香港的GDP等於一個省的時候,這種不信邪的本質愈加濃烈。香港成為了這種意識形態的實驗室,經濟增長壓倒了常識,成為恣意擠壓香港的精神武器。這種左傾思潮在二○○八年金融海嘯美國隆然倒下後更是惡化,認真說,香港感到中共一再擠壓,不是由於GDP落於人後,而是兩地的基本價值沒有隨著經濟融合而拉近,相反是愈拉愈開

    香港社會有一種庸俗的認知,覺得香港今天經濟落後大陸,於是心生不忿。這種是只是樹木不見樹林的瞎猜。香港人是見過世面的,我們的電視接收器和電腦互聯網聯繫全世界而毋須跳牆越界。香港人一度是小家子的,我小時見過,那是七八十年代經濟暴起時的嘴臉,可是現在我們早已來到衣食足而後知榮辱的年代。這不是香港崖岸自高,那是幾乎所有發達經濟體的必經之路,當民智大門打開,從此再也關不上了。香港講的是公義,李旺陽身死的湖南邵陽有多少港人曾踏足此地?陳光誠被困的山東臨沂,多少港人知道在哪?我祖籍山東,也沒有聽過這地方,勉強知道的是臨沂附近的孟良固曾在解放戰爭打過一場激戰,國軍將領張靈甫戰死。香港人就是頭也不回上街為他們吶喊。

    Kursk﹕你沒有資格做特首

    今次是香港人給梁振英和西環的一個清晰的警告:這是個開放社會,除非你像強國般完全封鎖互聯網、完全控制傳媒、把異見者被自殺和被失蹤,否則就要跟開放社會的規舉(矩)行事。

    在遊行隊伍到達(干諮道西)之前,警察已經封了一條行車線,似乎他們是準備看遊行人數多少,以及他們要求的力度來決定是否放行。

    Tommy大﹕Road to Justice 七一圖集

Comments (1)

  • 張婉雯寫的很有道理,尤其是紀律部隊講求‘紀律’,需要‘絕對服從’上司指示(This is an order!),根本不能‘用常理判斷’(除非是‘有自由判斷’的命令)。好像叫你去抓住哪個記者,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如果不服,恐怕只能選擇辭職!

    所以,說到尾還是應該‘上頭的’負責任,commander 需要頭腦清醒,‘再上面’的更要‘保持獨立’,不要向西看、向北看,有點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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