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e 27, 2010

  • 星期三,其實沒多少事要寫。不過姑且說說。

    下午開了個會,飯氣攻心之下,又不敢打瞌睡,十分難頂。
    (在港大讀教育時,有個教育心理學老外教授,可以在「飯氣」堂令你保持 stimulated and alert,十分厲害,方某自問學不到他一成功力。不過上完他的堂會加倍疲倦,猶如被人渾身打遍。)

    開完會後,收拾好東西就趕去立法會。不過不知是否之前點歌點得太應景的關係,快要下車的時候就下大雨。
    在會場內繞圈子,終於找到社運醫療小隊的攤位時,雨已經大到製造小型水浸的地步﹕
    (如果雨後來不是停下來,真怕連攤位也浸掉)

    這場雨大到,打了傘上身也要濕的地步。於是在下一開始就由頭濕到腳……

    沒有事先報名(因為自己也不知何時來何時走),也見不到星屑醫生,唯有向現場「walk-in報到」,總之有需要「睇場」或做瑣事的話就找我吧。

    這時段其實不是甚麼高潮,所以事實上也沒甚麼事可做,只是遞遞清水、搬搬物資,天黑時幫手拿電筒當人肉燈架之類(有人手掌插了異物,要護士小姐幫手拔出來)。對在下而言,幫手做了一點小事,至少已令自己覺得出了力了。

    在攤位中,有朋友發現沒三角巾,幸好可以用毛巾充當。

    還有,社運醫療小隊其實沒有明顯的辨識物,只靠他們自己在紅色帽子和紅臂章上,用黃色膠紙黏上十字標誌。我猜大會糾察的辨識可能更明顯(沒留意不敢肯定,只按七一遊行推測)。
    之後見到來聯絡的醫療輔助隊人員,都穿上螢光黃色配綠十字的背心。當然他們的裝備由政府出錢,自然好得多。

    不過我想如果真的有衝突的時候,社運醫療小隊的組員並不明顯,可能會被警察當成一般示威者般壓制,阻礙了必要的救援。或許應該更有組織,和找一些更明顯的分辨方式(例如有十字標誌的頭盔、背心和袖章)。我想雖然要花點錢,不過應該不至於很貴的,參加者自行籌錢應該也可以做到。(當然,你穿戴很突出,人人都知你是急救員,警察可能一樣打你。不過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苦行的朋友一直在寫﹕

    身為一個接納民主黨方案的人(只反對現在通過),站在這個場合中其實有點格格不入。台上和四周在罵民主黨的時候,根本沒共鳴。也懶得跟人討論,免得被以為是對家派來搞局的,在這種群情洶湧的時間,根本很難講道理。我只來要求延遲表決,和支持星屑的社運醫療小隊。

    不過方某既然自稱「外星人」和「亞斯伯格」,對「格格不入」這種感覺其實也早就習慣,反正自小就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也不差在這一次了。

    到傍晚,對家(撐政改大聯盟)用旅遊巴運載一批人來,就在對面馬路下車,之後還有醒獅隊﹕

    到差不多九時,因為星期四還要早起,所以就早退了。

    星期四晚去了看老爸(他近來都是在醫院和老人院之間來來往往),然後星期五下午通過了,已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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