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關注

「方潤情感關注組」特約

  • [如何簡單結婚而不失霸氣]

    星期日,參加Vinci小影的婚禮。
    他們選擇先找地方下午搞證婚和自助餐會,晚上再「晉見」各方親戚,相信也算是個比較簡單、少麻煩的選擇。(至少不用搞太多大龍鳳……)

    雖然據稱上次Jacky大已開香港博客「Twitter直播婚禮」的先河,不過同樣為 IT人的這一對,似乎更爆趣。
    現場佈滿大量新人的 IT朋友,甚麼長短火、iPhone、Galaxy…之類統統就位,就等新人行出來。

    側踢大姐充當司儀。

    方﹕「乜sidekick講野d口吻好似野生動物紀錄片旁述咁既﹖」

    (……喵的一聲,公貓就爬了上雌貓的背後……) (大誤﹗)

    然後Sidekick又變左《東張西望》主持人。

    新人表白相識過程,似乎應該給 Barcamp 主持人一封媒人利是 。而且也向各位日夜顛倒的 IT人重申了「食早餐」的重要性,和「食早餐」作為內政不容過問干涉。

    食早餐不單對身體健康好,而且有助娶到老婆。

    (情感發展局表示正在研究中)

    新人簽紙之後,第一件做的事是……上 facebook 改 status﹗

    (「低智能」的方某於是跟兩家家長一樣,看著在場賓客紛紛拿出智能手機上網恭賀 )

    合巹交杯,大家未影夠,仲有encore。

    然後新人敬酒……新娘擺了個很有型的姿勢,又被要求encore。

    對於新娘的霸氣姿勢,我唯一想到的形容是《逆轉裁判》……
     (來源)
    (註﹕新娘雙腿沒那麼長) (被打飛)

    一大竇貓樣冬甩,是喻意新人快些生一竇嗎……﹖
    DSC00842a (眾人一踴而上,不是拿冬甩,而是拍照上傳……)

    刻意賣萌的貓樣冬甩﹕
    DSC00843a

    方﹕「喂,淨係得合巹交杯﹖黎多下合巹交『甩』丫喂﹗」

    (謎之聲﹕回水呀……)

    然後我還見到有大男人戴著一隻「據稱可感應腦波」的貓耳在賣萌…… 囧rz

  • Keep working in Mid-Autumn

    悼中華民國大陸地區淪陷63周年。
    (熱烈期待圍觀來年「匪慶」年數怎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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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冇癮」之外,近日還是「得個忙字」。出營後不是追訂報和暑假閱讀約章的事,就是趕著改作業。直到日前才有點時間可以開始做一些為後來作預備的工作。希望新助理接手順順利利。

    結果四日所謂長假,幾乎都是用來辦「公事」。

    星期六日用來來清理校友會的事,剛巧校方換了接頭的老師,很多事情要仔細講。星期六用來了結會議紀錄和德國科意見調查的報告。星期日則用來搞修改章則的文件、選舉文件和草擬年度會務報告。到了今早還在搞校友會網頁和表格。

    今日剩下的時間和明日應該都是用來應付剛送來的博物館通訊,繼續更新節目日曆—如果這兩天做得完的話—感覺還是「冇癮」,忙成這樣不知為了誰,也不知道對多少人有益。

    反而馬嬲就很快「冇左件事」,繼續玩﹕
    (You jump I jump! You eat I eat!)

    雖然做了很多事,但也不至於完全沒有出去。

    星期六晚家族聚餐,吃完後跟老媽去找一家餅店,結果去了從來沒上過去的現時點商場(雖然在下一直知道這位置)。餅店沒有開,卻發現原來幾乎是個LEGO商場,差不多一半的鋪都在賣LEGO……

    (結果找到這一則好笑的討論)

    還有一些鋪是賣舊郵票舊物品的(其實連LEGO鋪也有很舊的LEGO賣—竟然有方某小時候見慣的型號……)。
    結果在下也受不住誘惑,不過不是買LEGO,而是買了一套鯊魚扭蛋模型。自從葵涌廣場那間關了門之後,要找賣這些生物/科學類扭蛋玩具的店鋪也不容易。如果不想逐隻扭的話,這些賣扭蛋玩具的店多數都只賣卡通或人偶。(其實葵涌那間還是比較好,那邊成套賣的話會連神秘版的,這裡的一包反而沒有。)
    (如果不怕逐隻扭的話,我發覺這些像真的生物類扭蛋,反而比那些卡通角色如方吉菇更便宜……)

    中秋夜,被老媽拉了出去太興。我想來想去都不明白為何賣燒臘飯可以賣得那麼貴,尤其是對比有燒臘老闆賣十幾廿元飯盒給窮人的時候。(當然我不是要跟赤貧人士搶便宜飯盒,但對比太大了吧﹖你賣三四十元一個餐我還可以理解,但五十多……)

    更難過的是,又是在老媽眼闊肚窄(方家騮跟她差不多,嘴闊肚窄)之下,叫多了吃不完。我也是很勉強才把自己碟上的飯菜掃清。常常打算把飯菜塞給我的她,當然可以說叫多了也沒所謂。
    明明昨晚聚餐才大魚大肉,今天竟然還要吃剩,這才更令人不爽。昨晚我們只是「食客」,主家叫多了吃不完不算是在下的責任,今晚是自己叫菜的卻還要叫多了……

    然後去了海濱長廊,其實自從整個青衣東北海岸的長廊打通之後,都未試過正式行一次。
    整條開通了果然不同,人多得像彌敦道。(反而九龍公園還好一點,至少某些地方沒那麼多人)

    老媽又再發揮拾荒本能,拾了一堆遊人遺在路上的螢光條給小動物﹕
    (我係三色嬲﹗)

    (我地都有份玩架﹗)
    但回家後卻發現這些螢光條漏了油來了—不知是因為太幼還是品質不好的關係—不過只沾到手袋,小動物們沒沾上。

    沿著海旁一直過了青衣城,還發現原來「浩劫灣」有幢樓正對公園的「海角」,這天有一批青年在大聲喧嘩。(希望不是常常有人這樣做吧,要不然樓上那些人不知該如何入睡。)

    沿路長得比較矮的大樹,一概變成小朋友(包括大人﹖)的「許願樹」,只不過拋滿的不是橙和寶牒,而是螢光條圈圈。
    老媽問,康文署的人稍後是否會把那些圈圈拿下來。我想不會吧﹖清除這些圈圈可能比移除塌樹更麻煩,說不定只能等下一次颱風或強烈季候風把它們吹走……
    在這個「壞的都是大陸人」的年代,如此「有公德」的事情,不知道會否被說成都是「大陸人」幹的。只是我一點也不覺得現場那些像大陸人,除非你說香港絕大部分人口都是大陸人

    (面書更有人跟在下說,鍾庭耀的認同感調查中,自認「中國人」多於「香港人」的,就是這類本地品行不端之輩。我可真的不能理解鍾的調查結果何時把品行跟身份認同扯上關係了。如果有學生這樣向在下分析鍾的調查結果,我一定給他一個大交叉。)

    繼續行向北岸,這一帶自從跟「第一個她」分手後,就超過十年都沒來過,反正也沒甚麼理由/藉口過來了。靠近公共屋村,人流比青衣城那一帶更密集。(但沒留意樹上的螢光環是否也更多)

    最後就是北岸公園(正式叫東北公園),同樣是沒來過。不知為何燈光那麼強,這晚沒有人打球的,其實關掉大白燈,開黃色路燈就夠了。不過時間已晚,打道回府,沒有進去看設施。

    噢,又要埋首於那個博物館節目日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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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前在某蟻餐廳拍下的﹕
    把「Roman Salad」譯成「羅文菜沙律」的人大概是羅文歌迷吧﹖

    順道賣賣這個中學圖書館主任工作國際網上調查的廣告

  • smart phone

    上一篇文,引來魚頭留言﹕「不要 "與世而相違" 快d 出返部smart phone 啦」。

    碰巧這陣子方媽媽一直在慫恿方某買一部Galaxy Note。(她似乎沒留意這根本不是手機……)(朋友指正﹕方媽媽指的那部是所謂 Galaxy Note 10.1,另外有部 Galaxy Note 仍是手機來的)

    撇除了方某對消費主義或追潮流的不屑而批評的N字以外,其實可以談談方某用過的電話。

    方某用物,通常只有一個原則﹕不壞不換、表現不差到我忍不住都不換。所以方某由中四開始有電腦到現在,只換了四次而已,平均每部用了四年以上。而且對上那部DELL還是曾經換過底版繼續用的。如果不是電腦發展太快,和視窗OS往往越裝補丁越跑不動的話,我想其實可以拉得更長一點。

    電話也差不多,跟現在連小學生都有手機不同,方某進大學時方便聯絡才有手提電話。當時買的是出名紮實的Nokia 6150,在當時是最新型號。一向老土的方某,之所以選最新型號,只不過因為看起覺得它應該實用而已。

    方某雖然常被老媽嘲諷「牛油手」,但也算惜機之人,所以中間換過一次顯示屏,就用了八年,一直用到電池位鬆了會隨時斷電才換機。

    第二部手機,時間相對較短,是老媽在公司抽獎罕有地抽中的 Sony Ericsson,型號一下子未能查出。抽到的時候我也沒有換(因為舊機未壞),只是拜山時拿著去聽港台第四台的古典音樂……
    但電器放著不用的確不成,這部電話放到我要換機的時候,已經有點不行了。於是就拿去trade-in了現在那部(也是 Sony Ericsson,型號也是忘記了),用到現在也五年了。

    (那部Nokia已經舊到沒人要收,於是還放在家裡……)

    在這種情況下,方某並不會不懂得操作新款手機,因為方媽媽幾乎不到兩年就換一部,經常都要方某代為重設。搞得多就會覺得非常麻煩,煩到自己更不想換機的地步……

    方媽媽換了第一部 Galaxy S 之後,不久就想換 S2,就慫恿方某要那部 S。方某當然沒上當,於是她自己換了,然後方某就要幫她把所有的 apps 重新裝上……

    方某不是不知道 smart phones 功能多,正如用舊 Nokia 的時候不是不知道用 Sony Ericsson 可聽歌,不換除了節約,還是想把生活保持簡單。
    在下已是上班時對著電腦、放假也很多時候對著電腦的人,如果連上下班的時間都對著另一部電腦,那麼豈不是整天都在對著電腦﹖﹗那些間隙時間,不如留來清掉未看的書和雜誌。(近來經常睡不好,乘地鐵時如果不倦到要閉目養神的話,更應該拿來看書吧)

    那些額外功能有甚麼方便之處,方某當然都看在眼裡。不過既然我們沒這些功能時也活得好好的,自然也沒必要特別「追」來用。對我的生活而言,那些功能沒哪個是「沒了活不成」的。
    就等我這部舊機用到壞的時候,才順其自然換機吧。

    子曰﹕「奢則不遜,儉則固。與其不遜也,寧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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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關於手機的舊文,順便找出一篇進一步解釋活動辭書論舊文,還有朋友的意見。很多問題,是早有定論的了。

  • no 蕉 today

    話說,老媽在馬嬲「強烈要求」下,間中會「成功爭取」到香蕉。

    但之前發現佳佳賣的地們蕉,可能是品種問題,往往是一直保持未熟和光滑狀態,一到見到有點,往往內心已爛。恐怕非常適合擺賣但不適合吃的品種。於是不再在佳佳買。

    近來又發現,康康原本還可以的蕉,亦變成跟佳佳一樣的品種。於是老媽不再從超級市場買香蕉,除非經過長發街市,否則也就不買蕉了。

    沒蕉吃的自然就沒精打采了﹕

    二騮﹕尖尖同大騮你地做咩冇晒精神呀﹖
    Pat﹕汪﹗
    (馬馬﹕佢地兩隻野又做咩呀……﹖)

    尖尖&嬲﹕冇蕉食好冇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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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離—電視劇《大奧》插曲)(播放完畢)

    之前多年、幾次都無法參加的天氣觀測課程,終於抽中。應該是很高興才對,但現在的心情跟尖尖和大騮差不多。(當然一定會去,難得抽中怎麼不去﹖)

    部分因為工作很忙,畢業營回來後有很多其他手尾要跟。供職數年後,方某通常會事先準備好所有文件,接近需要的時間再印出來就緒。但這年發生的事超出了預期,再加上堂數增加了、還要轉教中一電腦,令在下有點一直在「追趕」工作的不良感覺。忙中容易出錯(到現在我還未能把報紙錢計得清楚無疑),在下不喜歡這樣。

    方某向那些愛拖拉的學生,往往都是重複老媽的教訓﹕先做好功課,之後再去玩才可盡情,無後顧之憂。

    有學生回應說﹕去玩就不會再理會功課。

    方﹕這不就是你們經常都欠交功課、或者「頹交」功課的原因囉。

    方某身為雙魚座,當然也拖拉。不過通常都是拖自己的事,不太喜歡拖延責任上要交給別人的事。因為「欠數」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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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除了忙到令人無暇他想的公事,更大的當然還是感情上的問題。

    朋友會發現在下很少寫這件事,除了因為太忙,也因為怕會令對方討厭、覺得有壓力。
    希望這裡只寫自己這一邊的事,不會令人家有壓迫感吧。希望她能快樂地過日子。

    其實,「被撤回」倒不見得會太傷感,畢竟方某向來自認為不大可愛,而且性格太自我固執也不適合共處,所以被拒絕並不算出乎意料的事。如果說「世與我而相違」還是太自我了,也許「我與世而相違」比較合乎現實一點。再次證明,活動辭書論是正確結論。

    反而更傷感的,是失去了一個自以為「還談得來」的朋友。雖然說是對方的「規矩」,但看來我還是不大懂得把握距離,否則很可能根本不會嘗試去提出。

    是的,反正就沒一起過,失去朋友當然比失去可能對象更痛苦。

    是的,因為本來就沒一起過,所以這次用的詞是「沒精打采」,而非「抑鬱」。朋友們不用擔心。

    而且,當忙到得閒死沒得閒病、累極在床上但睡不著時,想起的不是「死了也算」而是「怕死」。當我想起那些學生時,懷疑真的可以「令我生存過的世界,變得比我不存在的世界更美好」嗎﹖
    那似乎至少證明了我不是抑鬱。

    但那又有甚麼用呢﹖反正都是我執。分別只不過是對此身的不捨或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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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誠乃真言,如果終於到了在下要死的那一刻,希望耳邊有人提醒著這一段《心經》吧。

  • yoked together

    「信與不信不可同負一軛」這個問題(或話題),在當年的 cuhk.fourm 是熱門題目,方某也參與過若干。當年方某強烈反對這種拆散鴛鴦的教條。
    不過後來又覺得,如果信仰觀是差太遠的話,畢竟很難配合。

    奇就奇在,在下歷來喜歡的女生中,教徒的比例其實令我覺得很誇張(至少高於人口比例,亦應該高於朋友間的比例)。明明已不信了偏偏喜歡信的,那不是開玩笑嗎﹖

    這次見到這篇文,方某擺明是拿來抽水﹕

    青峰@輔仁—教會姊妹的愛情缺乏關顧

    如果現在要在下再回應「信與不信不可同負一軛」,其實道理很簡單﹕你怎知道這個非教徒不是上帝安排給她的呢﹖

    不過倒有兩點值得留意﹕

    1. 宗教其實比較適合女性。因為女性較依靠直覺,今期科學人p.36剛報導有關研究,反正較依靠分析和推理的人多傾向不信 (這正正像之前那位喜歡的女生埋怨﹕男生多數只會欣賞李天命式的思維銳利)。所以只要是自由選擇而非社會傳統令人入教,則教會中女多男少之趨勢應無法扭轉。

    2. 問題是,信仰往往關乎一個人最深層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如果只是那些「把耶穌當黃大仙」的「功利式」教徒當然沒所謂,正如拜觀音的女人不會介意男人拜關帝。
    但如果是很認真的那種教徒,多半即是對信仰有點堅持(或難聽點說,固執)。我想她要跨過某種門檻(至少超越了狹隘的宗教/教派觀念,體認到不同信仰底蘊有同質性,能求同存異),否則跟非教徒伴侶一起的確很難避免磨擦。

    當然,如果是著眼於「求同存異」或「磨擦」這方面,問題在普通伴侶或其他範疇都一樣會發生。所以能處理好其中一項應也能處理好其他吧……﹖

    (註﹕這裡用「她」是因為那篇文章針對「教會姊妹」,可是對男性、或非教徒,道理是一樣的。)

  • 凌晨,又是樓下冷氣提供的熱夜……向窗門淋了兩次水也沒用,最後唯有乾脆把窗都關掉。夏天關窗,實在是太反常識的事。

    睡不著當然又是胡思亂想時間。不過這次不是回望過去,而是現在與未來,雖然還不大樂觀。最後關了窗,反而才睡得著了……

    不過世上也總有一些好事發生,例如昨晚發現康康竟然發售新加坡 F&N 的薏米水
    雖然賣得不便宜(十八塊錢),但相比起土司工坊一杯賣二三十塊(我也不明白薏米水怎可能賣那麼貴),就不算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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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形怪狀]

    在荃灣沙爹王見到的﹕

    難以理解為何遺留私人物品要「送官究治」那麼誇張。他們大概是怕有人借廁所來藏毒﹖還是只是想說「留下物品都會送去警署,不要來問我」﹖(那就不是「究治」啦﹗)
    但我想起的卻是「難道我留下傘子你也要報警﹖」……

    最Kai議員地區合作人的banner﹕

    領匯可以「罔顧」(「罔」即「沒有」之意),但恐怕很難「妄顧」社會責任了(「妄」即胡亂、任意,如「狂妄」)。雖然,兩個字讀音一樣。

    Banner「關注組」三字被剪走,有沒有青衣街坊知道是甚麼事﹖

  • 7.29 demonstration

    (這次真的不會寫太長……不會「太」長啦……)

    凌晨又睡不著,於是胡思亂想。我發覺除了怕「死」之外,最怕的還是重演當年無法掌握現實情況發生甚麼事就被撇,所有事情像同時失去認知兼失序失控的感覺,這種恐慌感覺跟死亡原來很相似……

    (這段在面書貼出來之後,似乎令朋友以為我在「控訴」甚麼。其實這只是夜半無人在自憐的雙魚座慣例,並不是在指責誰。只是我自己面對不到這些本來就是非理性的東西,十年怕草繩而已。再貼在這裡也不過是留個記錄。)

    起床時,已經全身骨痛,好像還有點微燒,看來是「作感冒」。酸痛本來不宜行遠路,不過很怕這示威「不夠人」,而且聽到慶生兄也上街,覺得在這種情勢下說不過去,所以還是撐著出門了。

    在長沙灣見到法輪功又打算遊行。但後來見到他們一樣有很多人(甚至有個老外)在遊行路線派「九評」,可見他們動員力有多高,難怪中共那麼怕。(雖然法輪功本身就是另一神棍團體,這是後話。)

    整個人很疲倦,在地鐵上也要閉目養神。於是去到銅鑼灣立即走進百貨公司看有甚麼可吃的,想不到賣日本咖哩的店,店員竟然全都是像菲律賓人……更想不到明明是快餐,收得那麼貴還夠膽收加一……

    食完午飯好像沒那麼暈,我想應該是太遲吃午飯的緣故了。不過走上上層找廁所的時候,見到人頭湧湧,我的頭又覺得有點暈了……這樣還可以去行麼﹖

    在百貨公司見到很多推嬰兒車的人,人數似乎有點希望。
    再到皇室堡前,見到人頭湧湧有如七一,似乎安心了一點。是否應該回頭休息呢﹖但沒理由到這裡才走吧﹖是否跟慶生兄一起中途插隊呢﹖但又怕蠱惑的警方數漏我這人頭,所以還是先進場再看看。

    到場已接近三時,看來維園球場至少滿了一半,看來四至六萬人應該沒差了。
    但真的很曬,於是我躲進後面有樹蔭的地方。到了三時半還只有帶嬰兒車和小童的優先出發,於是靠到欄杆上。之後站久了實在很累,想坐下但發覺欄杆下沒地方坐,還蹲了一會。不過畢竟不是大陸人,蹲不慣,不久始終要站起來。

    大家都聽大會呼籲,沒個人宣傳的旗幟出現(政黨和團體旗幟還是有的,畢竟他們要集齊一隊,這應可接受),也顯得親中紅人說遊行是政治宣傳的小人之心。
    之後見到前方教協和民主黨的旗幟已消失,公民黨和附近的旗幟亦已聳動,我不想站下去了,趕緊跟上去。

    維園是維園阿伯的陣地,反政府示威當然也有他們來搞局。這次的阿伯不知為何老是在說「日本仔打中國」,大概是一生人都誤信了中共聲稱國民黨只顧逃跑、他們是抗日主力的政治宣傳吧。其實只要看看國軍有多少將軍陣亡過,而共軍則沒聽過有多少,就知道誰才是抗日主力了。
    除了維園阿伯,一樣有民主瘋人。眼前就見到有個阿叔跟人碰撞然後就在大罵(在這種場合碰撞有多稀奇呢﹖),另一阿叔拍膊安撫,也被他罵「你做乜掂我」。

    唉,香港這種病態環境,有病的人實在太多。

    這次不自高士威道出,而糖街出。有些人說這樣導致遊行太慢。糖街固然是有點窄,但我想主要還是在怡和街警方開路問題所致。

    在糖街前塞到四時多都通不過,群眾自然鼓噪,當李卓人還在跟警方商討時,大家就在後面罵。跟上次一樣,最燥的仍是一眾阿叔。不過也有個年紀看來跟在下相若的阿哥在不時罵「警犬」。其實示威人士和前線警員都是被那些警方高層故意放在衝突位置,罵前線警員除了讓他們認定示威人士為敵,還有甚麼用﹖遊行路上見到幾個督察和高級督察,我甚至懷疑那堆督察是否連更改遊行安排也要請示更高層。

    方某沒氣力,自然就沒跟著叫任何口號。不過在糖街出口有個警員不停用大聲公叫「為了遊行安全,請遵循警方指示」,然後不斷被人噓和罵「警犬」。在下忍不住高聲回了一句﹕

    「為了遊行安全,請警方立即開路﹗」

    過了不久,現場警長直接叫那警員不用再呼籲了。其實你們應該一早就明白,香港人遊行根本斯文都不行(至少到現在都沒人衝撞你),你死也不開路要人久等,還說這種風涼話,只會更討人厭而已。

    這次外傭不如七一參與遊行,有個菲傭在糖街外大叫「Hong Kong 加油﹗」,我聽了幾次才聽得出她在說甚麼。

    在糖街遙望怡和街,竟然還見到電車在行駛﹔轉出怡和街,又見到東行線有一堆車被堵著。
    究竟軒尼斯道和怡和街東行是否真的那麼重要,星期天封幾小時也會死人塌樓﹖明知大型遊行就會癱瘓幾小時,為何讓要放車進來﹖
    這不是分明要為難司機和遊行人士嗎﹖

    之後我猜不是警方放行,而是遊行人士自行突破,我在崇光外見到有一批拿龍獅旗的從記利佐治街衝出來。然後竟然不是在怡和街插隊,而是追著崇光外的行人路跑到波斯富街口才插隊。但他們這樣插隊不會妨礙了本來應該先出發,帶著小童和嬰兒的爸媽麼﹖

    不過我倒同意一點﹕日後警方再無理阻撓的話,示威人士大可自行突破,化整為零「四圍走」,然後再癱瘓道路。當示威者如仙女散花「自由行」,我看警察可以阻到幾多個﹖
    用這一招當然會比人罵「警方未封路就跑上馬路製造危險」,但這樣鏡頭效果總沒有被警方困死在維園,然後群眾暴怒撞警察那麼「暴力」。何況如果跑上馬路的人多,按往例警方只能承認事實,順應封路,零三七一就是例子。
    不過這樣的確是有危險的,而且對交通的影響亦更大,散兵游勇各自亂走的話效果未必好,而且人數不夠也不適宜這樣做(這會變了純粹阻街),像這次有組織的做會比較好。(可惜的是他們都是插回原隊而不是乾脆佔領了怡和街東行線迫使警方開路,如果有百多人的話我想沒問題的,現場根本不夠警察應付他們。)

    最奇怪的是,走到298電腦商場外的電車站,竟然有兩個印傭在西行線等電車,不停在張望。她們難道幾天都沒看新聞,不知道今天有遊行的嗎﹖於是我唯有大叫﹕

    「NO trams now! Demonstration today! Go to take MTR!」

    她們露出了很失望的神情,這一刻我可能露出了很「囧」的神情。

    其實未到修頓球場,我已經覺得雙腿不是自己的了。但又怕警方或港大民調會在軍器廠街天橋上數人頭,於是一直撐到軍器廠街天橋後才離開。就在臨走前碰上 28481k 和網友們。
    (事後看港大民調沒有點算人數)

    在金鐘站在中環,立即找站坐,整個人像散掉。回家後,九時多就上床趟著了。發完冷,到凌晨又發燒。直到第二天肚瀉,才知原來是腸流感。
    其實不太嚴重,但其實瀉到今天還未瀉完,上次網友Nana說在下看來不像病君,只是碰巧妳見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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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政治是數人頭的遊戲,那麼人頭數自然每次都會有爭議。

    據聞香港電台當日長時間維持說遊行人數只有幾千人,這個不知從哪兒來的數字(你在現場用眼看也知道不只)自然引來很多人指責「河蟹」。至於為何港台犯如此「低能」的錯誤,這要問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另一個出錯的自然是貫徹事旦作風的無線電視,當天一直都維持「主辦單位表示沒有數字」,而只報導警方數字(先前說萬多人,事後三萬多)。只要轉去看NOW就會看到大會聲稱逾九萬人參加。
    如果不是無線「事旦」,難道是其他傳媒一起作假乎﹖可能是大會一開始不欲公佈數字,無線照單全收就沒再跟進下去,所以到其他人都問到大會數字後他們還不知道。

    至於警方說三萬多,顯然是荒謬的。先不理網友笑說「晚飯最高峰時我有一啖飯o係口」式謬誤(出發時或最高峰時的人數根本不等於總人數),就是比較警方本身的數字,一樣是不合理的。
    今年七一警方說有六萬多人,這數字本身不合理先前已提及,不贅。就當我們接受警方說「前年五萬多,今年六萬多」好了,前年五萬多人只開軒尼詩道西行線,今年七一六萬多人就開放全部東西行線(這樣比較已夠荒謬),如果今次「只有三萬多」,為何警方除了開放西行線,還要開放電車路﹖「三萬多」不是比「五萬多」少嗎﹖

    如果警方再次諉過於「街站」,其實也說不通。
    當然,這次沒街站(只有大會設的幾個休息站),而且人流亦較鬆動,但按上次七一的做法,街站佔了近一條線。如果只是因為「街站」的緣故,這次「三萬多人」的遊行,還開了電車路,比前年只有「五萬多人」還有街站的遊行,應該鬆動一倍不止(原西行線三線,被街站佔了一條線。西行線三線加電車路,至少算四五條線)。但有參加遊行的人就會發現,這次遊行的人流,並不是比今年七一「六萬多人」而東行線還未開時(即是跟這次一樣開了四五條線)的人流鬆動很多。(今年七一,之後開放了東行線,人流就真的很鬆動了)

    亦即是說,就算我們採納警方對七一遊行的「低估」或「下限」式數字來看,這次遊行「起碼」有六萬人參加,應是可信的,而且這很可能是低估了(因為如前文述,警方「六萬多」的數字本來就不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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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coal﹕國民教育帶來的所謂內耗
    Kursk﹕「普遍認同」和「不會強推」的強姦
    戚本盛﹕注意八月中或更早的戰線

    「因為資源涉及聘請人手,編定教師隊伍涉及工作分配,上課時間表更要確實,所以如果教育局八月末或九月說,很多學校都已安排就緒,大幅修改會給學校製造困難和混亂的,其說法會得到學校一定的支持。因此,戰線不可能是九月,八月中已可明朗的了。如果我是教育局,一方面把訴求回應拖到九月,起碼是八月底,一方面不收回上述通告,讓學校真的如陳惜姿所說『生米煮成熟飯』,難以回頭。」

    Franklen Choi﹕「罷課」應該怎樣做?

    吳克儉:課程僅3%惹擔心

    (方曰﹕毒奶粉僅含0.6%三聚氰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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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文雜錦]

    1. 凌晨,風扇吹來的都是熱氣,到後欄發現樓下的熱氣有如黃河之水湧入。第一次決定把後欄的窗全部關掉……畢竟對在下而言熱天把窗關掉實在是有點反常識……

    2.1 前日見譚校長在參觀丹麥旅館那間「King's Court」,無端端開玩笑說怕不怕被國王審判。恐怕他是見到代表庭園的Court就自動當成Law Court了。(後話﹕國王審犯的地方,英國叫 King's/Queen's Bench)
    2.2 他去了tennis court不知會否被網球審,控以毆打網球罪 XD

    3. 看來拉布對民主黨的潛在損害果然很大,教協竟然要發集體電郵澄清﹕加人工議案已通過,大家會照常加薪…… 

    4. 其實不太明白,明明是同學聚會為何要攜眷

    5. 今朝睇J2重播美少女戰士,先知《美少女變身》原曲《乙女のポリシー》尾句的「ririshiku」,就是中文版的「變身試」,相當o岩音 

    6.1 繼水野亞美之後,琴塚文江是第二個真的令我萌到愛上的角色。
    6.2 前日放假在家,J2播美少女戰士,竟然又是「亞美的初戀」那集(按﹕是初代美少女戰士那集浦和良,不是SS外傳那集)……宙のまにまに的琴塚文江真的始終不及亞美可愛啊。不過美少女戰士也沒一個像大八木的男主角。

    7. 曾幾何事跟網友說過這番話﹕「俄國總統、總理, 差不多o者,宮中府中,俱為一體 XD」

    8. 莫慕貞﹕「為人正直、語言不無聊、能淡泊名利,這些才是理想素質。」XD

    9. [論speed dating] 見到人多既場合我就會冇興趣, 更何況, 咁樣見完我根本係冇辦法記得佢地邊個打邊個......

    10. Galileo﹕是晚alice japan casting director小堀芳一談AV很是有趣,至少資料真的是最新及貼近實況的,不像學術研究仍停在平成三姬年代。小堀先生坦言了無碼是趨勢但不會影響大廠牌。日文大概聽懂三分一左右,小堀先生似乎不滿在一本被王向華教授訪問的書中,意見被扭曲。

  • 以前一年大概有兩星期,天氣會熱到令人睡不好,都在八月前後。自從樓下常開冷氣後,我想日子增加了超過一倍,而且由六月就開始「人造熱夜」……

    清晨睡不到,於是腦袋在空轉。故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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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看這裡看得夠久的人,也許會記得,在被人撇掉(再加抑鬱一年)後若干年,方某曾經有一位相當心儀的對象,來往亦甚多。

    當然,方某(近乎永恆地)對發展感情缺乏信心,而且當時是方某最窮的時候,僅能糊口(不是濫用套語,是事實),更看不到未來有任何改善的可能(雖則在下向來「不思上進」),連自己也顧不好就無謂。所以一直裹足不前。

    後來,在原因不明的情況之下(在下自然會認為是因為「說得太多」惹怒了她,你看方某到現在顯然還是「說話太多」),她跟在下斷了來往。

    知道方某上次被撇經歷的朋友,會知道在下最怕不明不白、一言不發地被撇了也不知發生甚麼事。不過既然跟這位還沒開始過,那也不致於心理上很依賴,所以不久就放了下來。

    就這樣又過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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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同樣在原因不明的情況之下,突然收到她的訊息。

    (其實那時我正在寫有關PISA的文)

    雖然明知自己「一早衰左」,跟喜歡的女生談天總是令人高興的,所以為交換幾年沒交往的「近況」在不停打字。

    過了一會兒,順道提及之下我才知道,原來幾年前她已結婚。

    老實說其實我不應該太驚訝(而我的確沒有「太」驚訝),因為我一向認為她是會很認真想結婚的女生,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令在下有點愕然。

    (情況可能有點像去參加棋藝公開賽,雖然明知自己表現不好無法勝出,但到大會正式宣佈你輸了的時候,心情還是會有點黯然。也許是因為你一天未聽到自己輸,還會妄想有「靠運氣入圍」的可能。)

    常常說自己「老」的在下,這一刻簡直覺得自己不單老,而且老到潦倒的地步。
    我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心情,但肯定不是出於「不服氣」人家結了婚。

    因為問題從來都不在別人,而在自己身上。
    朋友們(甚至…親戚們…)老是開玩笑說要介紹女生,但問題其實從來都不是無法認識女生(題外話,原來每年派舊書就會發現有不認識的女生都是讀者,看來要認識多些女生,只要把每年的舊書分十二個月派就行了 ),而是把握不到、進退失據……
    發狂地四處識女仔然後接收大量檸檬,也只是枉然。自己果瓣搞唔掂識盡天下女仔都冇用。

    可能這只不過是提醒,我已經死了。於是我又想了很多有關的事。

    另外奇怪的一點,是當年對她是教徒,經常想在下帶返教會這一點,翻來覆去的想(雖然最後都決定不去)。再想下去就更奇怪,明明說香港基督徒只佔人口十分一,為何認識的女生好像十有六七八是教徒來的﹖就算說讀過大學的教徒較多,也沒理由多到這地步……

    (絕望呀﹗我對人生絕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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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著也中槍的大導演說,要到去過前女友的婚宴才有資格這樣說。
    我想,離這一天反正也不遠了。

  • love & poo

    文化博物館舉辦《西蜀天工》:四川非物質文化遺產(技藝)展覽
    012年6月15-21日中央圖書館
    (後話﹕好憎佢地成日都出D活動唔放落博物館通訊度)

    「豐富多彩的四川省非物質文化遺產」講座
    日期:2012年6月16日(星期六)
    時間:下午二時半至下午五時半
    地點:香港中央圖書館一號活動室
    另有藏族唐卡‧噶瑪嘎孜畫派、羌繡、綿竹木板年畫傳承人作現場示範
    名額80人,請填寫文化博物館教育及推廣活動報名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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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一篇這樣的東西

    【麥兜的愛情觀】
    1、愛情就像便便;來了擋也擋不住。
    2、愛情就像便便;水一沖就再也回不來了。
    3、愛情就像便便;每一次都一樣,又不大一樣。
    4、愛情就像便便;有時候努力了很久卻只是個屁!
    --麥兜,這隻豬,知道的太多了。

    琪Miss 加多句﹕

    5、愛情就像便便,有時候努力了很久,終於能「解決」的一刻,仍然是暢快無比~

    這些「核突野」怎少得經常以「Bio人有點變態」為藉口大放厥詞、甚至買了本《大便書》的方某﹖

    6、愛情就像便便﹕有時等極都冇。

    7、愛情就像便便﹕其實都是很基本的事,人生全面發展,先至算叻 XD

    8、愛情就像便便﹕從前的人很珍惜裝起來,現在的人一拉就沖了去大海。

    (後話﹕3. 應該修改一下﹕「愛情就像便便,有時很爛,有時很硬……」)

    雖然方某經常想這些「剎風景」的「核突野」,但其實我讀過謝立文的「屎鈎船長」故事,真的很感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