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uary 10, 2010

  • Be political

    華人移民史》最後一集終於做完。

    擦鞋擦了那麼多集,這一集總算略為像樣一點,提及華人始終要融入所在國。

    其實海外華人關注中國、援助鄉親,本身很自然,對自己的根源有興趣、有關懷也很正當。
    問題是「種族/族裔」和「國家認同」要分清。如果中國自恃「崛起」而打算利用海外華人在政治上支持自己、影響各國,這就是另一次的「滲透」,反而會令海外華人更不受信任、受到更多的歧視。華人可以關懷、支援故鄉,但政治上只應該是所在國的國民,效忠他們的國家(而非中國)。

    其實另一項更值得香港人吸取的教訓,就是「參政」這一項。中國人向來以遠離政治、「非政治化」只顧自己生計為自保之道。但海外華人的歷史在在說明,你不融入所在國、不參與當地政治,你不搞政治,政治也會搞你的
    (另一個對這一點很清楚的,自然是印尼華人之後世澤兄。)

    就正如菜園村的阿婆一樣,她們不是以為可以不問世事、靜養天年﹖現在不也是被迫要「搞政治」了嗎﹖

    所謂「政治化」,其實是庸官和政客迫出來的。他們不去「搞」別人,根本就不會激發出那麼多人「政治化」。但政治就是利益的分配,真的有一種政治可以不影響其他人的利益嗎﹖還是只不過是以「政治化」作藉口,把政治(=利益分配)的過程變成禁臠﹖

    奉勸那些「政治冷感」的香港人,還是那句﹕

    「你不搞政治,政治也會來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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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網摘﹕

    世澤﹕鄭汝樺呀,可唔可以俾政府個錦上路方案我睇睇﹖

    「鄭汝樺曾經向一眾傳媒高層,披露過一份政府版錦上路方案,但幾個鐘後又唔俾傳媒披露,究竟背後有乜耐人尋味嘅秘密?」

    Car and Pier﹕高鐵速度

    政府的數字遊戲,在於算最高速度而非平均速度。如果算平均的話,廣深港高鐵就不算高鐵了。」

    (方某問﹕有位網友(在twitter)說有些列車不停深圳,可以行高速。但我懷疑,由西九加速,去到深圳不停站,又可以有多快﹖你可以答嗎﹖

    梁答﹕上文從西九龍到新廣州的計算(平均每時速 177.5 公里),已假設了是不停站。如果站站停的話,平均速度會更低。)

    鄧生﹕傳媒,究竟你在支持甚麼

    「武廣鐵路全長超過1000公里,高鐵的最高速度可超過300 km/ hr,傳媒高層的熒光筆可以直立不倒,而且高鐵還配備了最新的系統,可以溶化鐵路系統的積雪,不必擔心雪災會造成影響。他媽的,這一切,跟香港現時的高鐵方案,是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香港段的高鐵,只有26公里,根本不可能『被提速』到300km/hr,甚至只能在200km/hr以下行駛。而且,香港會下雪嗎?」

    (方曰﹕)
    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何(政府認為,傳媒亦的確)坐了高鐵就會贊成建香港那一段
    我可以坐完覺得很舒服,不過覺得香港段不應該這樣建呀﹗
    還是怕坐完不贊成,下次冇你份坐﹖

    小奧﹕高鐵計算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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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鐵計算機網址)

    陳牛﹕立法會門口的音樂會

    「丁還帶了她女朋友去。世上稱得上浪漫的事情不多,送花送戒指只是一種庸俗的行為--除非花是自己每天澆水種出來的戒指也是自己親手打的;而和自己的愛人一起走上街頭抗爭,是真正的浪漫。」

    「那天是屬於我們的節日,我們手中沒有燃燒彈,沒有石頭,沒有槍砲;我們只是坐在外面唱歌、吶喊,並且痛罵那幫坐在立法會裡的無恥權貴。他們一邊拿我們的錢任意地揮霍,一邊說我們太礙事。誰才是這座城市的主人?

    「他們都不會承認:他們把城市搞砸了。他們一定會懷念過去,因為現在沒以前那麼容易了,城市的主人正在覺醒。」

    A字人﹕我們可以不是八十後嗎﹖

    「我們,是一個又一個有血有肉的個體。你們卻左一句『八十後』右一句『八十後』把我們稱呼起來。我們今時今日跟你們的鴻溝,並不是因為我們不事生產,而是因為你們拒絕聆聽我們,亦拒絕讓我們佔社會的一席位。」

    曾瑞明(報社前老總)﹕1月8日雜感 (面書)

    「政府、議員這些受薪人仕要一群青年人花他們汗水、青春,勞累,無償付出(當然有一點正義感的感覺良好鼓勵一下吧)。如果普羅市民還把他們視為搞事,那就真的太無天理了。

    朱凱迪︰80 後很激進?(《明報》,2010年1月8日)

    「現在的討論把『激進╱ 基進(radical)』與『激(violent)』或『激烈』混淆了。從字源上以至近年的用法講,『激進╱基進(radical)』是從根本或本質上作出改變。就這意義上講,無論你話2012,還是20 幾幾好,任何對雙普選之追求, 都是『激進╱ 基進(radical)』的。而保留功能組別,肯定是保守。另外, 『激進╱ 基進(radical)』相對的,是『保守』;與『激(violent)』或『激烈』相對的,是『溫和』。」

    「我希望指出,這一系列被視為激烈的『青年行動』,甚至包括元旦遊行的所謂『衝擊中聯辦』(實際只是突破了警方的界線,到比較接近中聯辦的位置示威而已)事件,都是類似的非暴力越界行動。這類行動的目標和效果都很清楚──把自己置於制度不容許的地方,突顯矛盾,並且盡量延長時間來吸引關注。這不是反社會暴亂,卻是在目前的體制困局下有節制的行動嘗試,政府或傳媒以為這將會演化成劇烈的暴力事件,並沒有根據。」

    羅永生︰快樂頑鬥:人人都是「80 後」(《明報》,2010年1月9日)

    「年輕世代的社會流動機會減少,趨勢惡化,金融海嘯使其變本加厲,這是『80後』青年人對時局不滿的大氣候。可是,當你真正走近那些以行動來表達不滿的『80後』,你又會發覺他們並無意像那些年長世代的中產階級,爭取補貼緩助、優惠退稅,以政治表達來牟取短期利益。這種『非物質主義』的價值取向,不單令政府束手無策,也令老朽的『泛民』政黨感到錯愕,因為這些政壇老手自己所習慣的政治手段,幾乎全部都是用來爭取利益,以功利計算。」

    「事實上,近年來香港掌權者的低水平表現,已經積累到一個侮辱正常人智慧的程度。而互聯網的出現,正好提供了政治資訊、嘲弄,和各式各樣顛覆性文化創作不斷流傳的地方。青年人在網上顛覆性文化創作經驗日積月累,愈來愈向專業水平邁進,並形成強大的反抗性次文化與藝術創作的無形團隊。當一個社會的體系權威(例如政府、議會、學校),被社會上存在的另一個空間不斷瓦解的時候,這個社會的常態運作,其實已變得非常脆弱。」

    「在香港,為了反對『後極權體制』下令人窒息的犬儒文化氣候,『80後』的致勝武器是『致命的認真』——認真到以血肉之軀去以數日數夜的苦行去喚醒大眾;認真到在每個角落都不惜以肢體去捍衛說話和表達的權利;認真到一票一票地做著專業『政治公關』公司都會汗顏的議會游說工作,在各種官僚程序與官樣文章的迷宮中,找尋權力運作的秘密和漏洞。不是因為他們相信這些制度條文公道正義,而是要突顯它的荒謬。」

    「要香港掌權的階層,真正解決社會存在的不公、政治制度的腐朽、人民生活的困苦,誠懇地聆聽反對的聲音是非常困難的,因為過分長久的特權,已使他們變得無可救藥地庸劣和卑鄙。但對於種種民間出現的異動,不合體制規範的動作,都視為病態或離軌的現象,然後加以打壓、規管與『治療』,卻又是駕輕就熟。這就是為什麼『青年』總是和『青年問題』扣在一起才能被討論。官樣文章地把青年捧為『未來主人翁』之餘,就是對青年人爭取個性自由和自主權的打壓。」

    「筆者暫且相信《明報》報道的『公信力』,但你天天讀一讀這類時空倒錯,荒謬而又幼稚的『廢話』,30 後都會變成80後! 『80 後』能不壯大嗎?」

    (方按﹕咪話,我就係其中一個咁樣既「30後」)

    星島﹕學者指不應標籤「80後」為激進份子

    「浸大社工系主任黃昌榮……他批評政府研究年輕人無法上位,是未能掌握年青人脈膊的做法,又指當局對年青人提出的不同意見束手無策。……他希望,政府以寬鬆態度處理集會,給予他們宣洩空間,多聆聽他們聲音及訴求,與他們加強溝通,亦呼籲青年集會時應遵守秩序。」

    鄧生﹕含淚勸告香港權貴

    「你們越不了解我們,越想『扮』了解我們,便越顯得出你們的懦弱、無知、可笑。你們越發得多自我陶醉,似是而非的『偉論』,便越顯得出你們的低能、反智、蒼白。你們越用那些機關權力越過公民人權的界線,我們便越會站出來手牽著手抵抗你們的暴力。你們越想急切地以言論抹黑、打散我們,我們便越會團結一致,不為誰、只為手中那共同的理念站在肚滿腸肥的你們面前,告訴你們我們的信念是甚麼。」

    庫大﹕我們今天都是陳巧文

    「襲警的控方證人是誰呢?就是聲稱被襲的警察本身。至於『襲警』的動作,在很多案例裡面,是幾個警察箍一個示威者,當示威者發力扭動身體的時候(有時甚至是什麼也沒有做過),便是『襲警』

    都是那些日子﹕拘捕陳巧文、社運人士背後虎視眈眈的警權

    「《明報》引述警方官方回應:『警方發言人表示,這次是審閱證據後作出拘捕行動,是依法行事;又強調警方沒有拒絕她(即陳巧文)與外界聯絡。』

    那Youtube的上載錄音、以及港台的相關報道,警方發言人,又怎樣解釋?難道,香港已成了警察國度,法治要靠邊站?反正,陳巧文有名有姓,總有點知名度,又是『女人仔』一名,可以走到那兒?神勇特區警察,為何用上重案組抓陳巧文一名小女子?

    林忌﹕重罪組捉拿陳巧文搞笑過程

    「香港特區真係愈來愈可悲,南早的記者被津巴布韋的保鑣打,律政司不予起訴;同為民間電台的嘉賓,律政司只起訴司徒華,不起訴土共的蔡素玉;香港市民示威被警察插眼被傳媒公開相片,警方當冇事發生過;香港市民在羅湖被內地公安越境執法,鐵證如山李少光卻走出來說,沒有足夠證據;到今天,終於要為香港年輕一代催生一位烈士,警方的『重案組』,居然走去迫害一位手無縛雞之力,只得八十幾磅,身高只有五呎一吋多的嬌小港大女生陳巧文,說她『襲警』」

    高登cap圖﹕鄺佐輝﹕警犬和警察都是一樣


    (方按﹕本來我不贊成這種侮辱,不過警隊越來越像衙差,當政府打手比保護市民更努力,所作所為就越來越不值得尊重了。)

    冉雲飛﹕劉大生﹕愛國學生害國﹕五四運動不為人知的細節

    「如果五四是追求憲政的,中國當時就有可能實現憲政。當時的政府對民眾是很溫和的,是願意傾聽民眾意見的。軍隊中一些將領對民眾也是開明的,吳佩浮還發表通電,主張對學生要寬大處理。中外“反動勢力”根本就沒有鎮壓民主訴求的意向和行動。更重要的是,當時已經確立了言論、出版自由,遊行、示威自由,集會、結社以至組織政黨的自由,如果五四運動的領袖集團和骨幹力量真心誠意地要求實現民主憲政,是會取得極大成果的。
    遺憾的是,五四運動的主力僅僅空喊民主口號,沒有提出任何具體的民主訴求,比如改善民生,元首直選,改選國會,擴大選舉權範圍,公正選舉,裁減軍隊,軍隊國家化,保障司法獨立,行政公開,嚴格財政程式,等等,一個也沒有提出。不僅如此,他們的民主口號也僅僅裝在手電筒裡,只用來批判別人,不用來要求自己,在自己內部沒有任何民主表率行為。

    更有甚者,他們歪曲事實,栽贓陷害,挑撥是非,煽動暴力,這樣,運動的發展就與他們高喊的民主口號南轅北轍,相去十萬八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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