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il 18, 2009

  • [天安門上的神說﹕要有血。就流了血]

    沒甚麼評價比《頭條新聞》更簡單﹕

    曾﹕「如果你同猶太人討論,係納粹屠猶定係滅猶貼切D既話,你估佢有咩反應丫拿﹖」

    吳﹕「如果有人質疑南京大屠殺,係咪所有人都殺o係南京城裡面,抑或有D人殺o係城外面,你又會有咩反應﹖」

    曾﹕「六四二十周年前夕,不斷有人問一D無關宏旨,但係就模糊焦點既提問……」

    吳﹕「呢D所謂既疑問,完全係無助於理解六四事件既本質﹕六四既本質就係政府出動軍隊坦克,對付手無寸鐵既學生。六四既本質就係點解二十年黎,國家都係遮遮掩掩,死難者既母親唔可以公開悼念個兒子,人民唔可以公開悼念胡耀邦同趙紫陽。」

    曾﹕「每一條模糊視線既提問,其實都係對死難者既二度侮辱。今天你試圖質疑天安門冇死過人,出年你係咪打算宣佈六四從未發生呢﹖」

    吳﹕「歷史既教育真係顯得無比重要,唔知要燃點幾多既燭光,先至可以照亮歷史既黑暗﹖」

    鄧先生﹕紀念

    「我想(六四屠殺)這背後傳達的訊息,是黨政機關認為人民是與自己『對著幹』,認為人民是在煽動暴亂,認為人民是存心靠害想要毀滅自己一黨。這種思維不但誤解了學運本身的原意,更重要的是將自己神化成為『國家』的代表,以至於二為一體,視我即為國家了。我想這才是真正最令人感到可怕的地方吧。……剛巧閣下是執政黨,手握權力,改善這些問題(懲治貪污、開放言禁)的種種責任,自然得落在貴黨身上了。及後這種鎮壓,某程度上是承認了那種種應予改善的問題已成了該黨的精神核心和骨髓,這不能不說是莫大的諷刺。」

    「不分黨派,不為政治,不要因為怕成為別人的政治資本而住足,不要因為怕令事情複雜而停步。事情本來就簡單就很──這是民主的傷痕,這是最大的國殤,這是人類文明的淚斑。……六四平反了,我們仍要為爭取社會的和平公義,爭取社會世界的大同,爭取打破階級的對立而努力。而如果哪一天即使世界大同了,止於至善了,我們仍會繼續紀念這一天。不為甚麼,只因這是歷史,只因這是對生命的尊重。」

    記憶回收筒﹕也談陳一諤

    「鄒讜在九十年代初〈天安門:從宏觀歷史與微觀行動的角度看〉一文,也不乏對激進學生領袖的嚴厲批評。但要注意的是,上述所有反思或研究的作品,都沒有意圖為當局掩飾罪行(屠殺是基本的事實背景)。他們對學生領袖的指摘,或可以歸結為:面對一個為了維護權力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對手,學生的激進手法最後令慘劇無法避免
    在我的印象裏,陳同學似乎是偏重於後半句。他問:為甚麼不去避免最後的慘劇?
    我們無法釋懷的,其實是前半句:為甚麼,竟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那道鴻溝有多闊多深,是否無法逾越,老實說,我還不太肯定。」

    鄧小樺﹕可以繼續不斷重述六四事件,但不用再支持陳一諤了

    「在香港,很奇怪,有種招數好像是一直奏效的,那就是口稱自己理性、要求討論,然後講盡偏頗歧視非理性無邏輯的話,自然便會有些人走出來支持。我懷疑有時我們的理解能力是不是這麼低,不能通盤全面去理解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說話的人居心如何」

    (方按﹕民賤聯、死光集團也是如此)

    「對於以軍隊開槍用坦克屠殺愛國的平民這麼是非分明的事,竟然可以有那麼一刻動搖:『壓死的是解放軍還是民眾?』……這不是常識嗎。一個大學生扮成小學生來刁難你,你仲要覺得佢好正常?那你就是把自己也變成小學生。……每年都有這種扮理性的小丑,每年都會有好心有耐性的人把最基本的東西說一次。下年又重複。目的不是為了理性辯論,只是為了拖六四後腿,把關於六四的思考拖拉在最表層的地方。……許多口稱『重新討論』、『理性』的論調,如果不是居心不良,就是水平太低。」

    「民族主義教育,是在90年代中中國正式轉型為消費型社會後,用以縫合整個國家意識型態真空的概念;『中國經濟成就』去代替六四責任的討論,這整套話語是由哪些人鼓吹出來?親建制民族主義中國知識份子;目的是什麼?穩定現有政權的統治。如果真是不關心六四的新一代,他們根本不會用這套話語去解釋現實,這個上豆瓣一看就知道。這個不是普通年輕人。是香港人政治覺悟太低,連陳一諤動用怎樣的政治語言都分析不了,以為他只是個喜愛質疑的年輕人,只聽到他那些『我們要理性冷靜』的門面話,就覺得要支持它。這真是叫人痛心的善良。

    劉銳紹﹕錯誤理解 輕率處理群眾運動

    「在群眾運動中,經常出現無人能控制的盲點,如果官方冷靜處理,不要輕率地以點概面、以偏概全,不會因為出現個別情緒的說話而抓住不放,而且胡亂定性和動武,那日後的發展就可能完全改寫了。」

    (方按﹕因為中共本來就是個信奉「鬥爭哲學」的政黨)

    陳健民、徐承恩﹕從政治改革邁向和解—六四傷痛和革命的終結

    「民運陣營中,當年在廣場上亦有『誓死留守』與『策略性退出』的爭論,今天卻少有對整個八九民運的理念與策略作全盤反思,亦是因為政府既未平反六四,受害者無理由先作反省,讓劊子手開脫罪行。這種處境令政府與民運兩邊繼續將死結拉緊,既抑壓各自陣營的異議聲音,又令新一代在零碎的信息中憑直覺站到死結的兩端。」

    八九民運最大的錯誤是秉承一種全贏或全敗的革命理念,結果連黨內的改革派(如趙紫陽、胡啟立)亦沒有介入調停的空間,反而給保守派口實一舉將民運與黨內改革派殲滅。」

    Johncoal﹕VIIV(1) (甚麼叫「自有公論」)

    獨立媒體﹕多元社會的末落—留思陳一諤風波 (討論好睇過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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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口轉內銷﹕

    Kursk﹕六四最後陣地

    冇永久立場這回事的,有就不叫「民主」,而是叫「祖宗獨裁」了。
    理論上你可以每年都發起投票,也許總有一天「平反六四」的議案會不夠票,然後學生會大條道理說不用再平反六四了。

    當然,這個一面倒的投票結果,應該會在未來三幾年對港大學生中的反動勢力構成阻礙。

    嘉﹕支持陳一諤

    我不能接受說「有D問題」不算「淡化六四」。
    如果要承認政府手法有問題,「有問題」就夠了,加個「D」字根本就是想說那個只是小問題。除非妳告訴我「D」在粵語中並非代表「少許」或「輕微」的意思,否則「淡化」之意已是圖窮匕現,妳說不是只是模糊視線。

    > 但我現在看到的是大家以不理性的手法去對待他的言論。要求他去南沙群島插旗,要求他就自己的說話道歉,要求他下台。

    我不覺得這是不理性。
    覺得一個人說的話不正確,要求他道歉有甚麼奇﹖
    (何況中共有「傷害人民感情」就要求道歉的「傳統」,我也覺得感情受傷害呢 :p)
    學生發現「原來我地選左個咁既會長」,要求他下台有甚麼奇怪﹖
    (當然,學生原先不聞不問,這也有問題。但相對罷免權而言,這是後話)

    叫他去南沙群島,當然是一個誇張的說法。但如果妳有留意的話,這是針對他聲稱說香港學生相對內地學生缺乏民族、國家意識而來。於是有人反駁說香港也有人登過釣魚台,內地人有嗎﹖他那麼有民族意識就去保釣吧﹗
    正如妳說大家要搞清楚陳同學說過甚麼一樣,也要搞清楚「去南沙」的脈絡何來
    理性而言我並不認同這種嘲諷(這跟「口講平反六四不如學紅衫軍去作反」差不多),不過如果只是說說的話(那幫人也沒權迫他去的),我倒不覺得有大問題。(學陳同學話齋,頂多係「有D問題」啦…… XD)

    甚麼才算不理性呢﹖我想那些起人底、揭人私隱、威脅要打要殺之類的人,就真的值得譴責了。因為我們批判謬論、批評他為賊張目,但不是要批鬥異己。
    言論自由不等於啞忍謬論,但發謬論的人,人身安全一樣受保障。

    > 但係嗰個大前提,或者係嗰個方向係農村改革嘅成功令到中國唔係小部份富起嚟,係可以令中國嘅財富帶去九億嘅農民身上,令到佢哋生活嘅水平有一定程度,令到中國有一個經濟嘅基礎之下,政治改革係一定會隨之而嚟嘅。

    點解農民分享唔到經濟改革既成果,有部分正是政治體制帶來的。等農村發達了才搞政改,等於說要香港有政治人材才搞普選一樣,都是「雞先蛋先」的問題。

    何況,講經濟基礎,有部分富裕地區無論城鄉早都具有,又唔見佢地搞「政治特區」改住先﹖
    如果中共學國民黨,願意開放黨禁,逐步走向政權的公平競爭,我想大家很樂意慢慢等不出聲。
    但現在他們的說法是甚麼﹖絕對不可以搞多黨制、三權分立,一定要以黨領國。只有中共領導之下的「民主」,這算甚麼民主﹖
    在這個「大前提」之下,陳一諤講乜野「先經濟後民主」﹖根本係放煙幕,同民建聯話自己支持民主普選差不多。

    多謝妳抄了他的講辭,至少讓我們可以知道究竟他有哪些說話「被斷章取義了」,但我並沒因為這樣而同意他。因為他的問題(厚政府而薄學生),仍是如此明顯

    結論﹕天地有正氣,人間有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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