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ust 24, 2005

  • 說甚麼呢﹖「亂」﹖


    星期二一朝 0815 中一輔導日,怎料幾天前收到通知 A 主任要 0745報到開會。等於說我 0645 之前一定要出門,亦即是說等於前陣子出 field 學校的苦差。


    星期一晚當然不會再看《筋肉擂台》(我覺得幾好玩既節目,冇諗到日本仔連呢樣野都諗到黎玩。如果學校抄D危險度低既項目放o係陸運會度,相信陸運會就唔會咁悶 。),連《妙手》都未做完就訓(我不追的,純粹作時間標記,因為我對電視節目表的敏感度比時鐘更高……)。


    星期一下午為了做考證,所以翻箱倒籠找書,還「順便」為了膠箱藏書記錄好位置。勞動過後,應該睡得好吧﹖
    (我沒公開位置代號,因為這對其他人而言等於密碼。我用的位置字首包括 A, B, C, D, E, F, G, M, N, TA, TS, TR,組成的一些諸如 D4L 的位置代號—代表「床下後下方左側」云云……未到過我家的人,告訴你那是甚麼意思,也沒有用。)


    點知竟然訓唔著……


    (十二點都未訓著,算啦,反正平時都係呢個時間先上床……)


    (一點都未訓著,再訓唔著點算,個腦一路諗緊聽日對住班學生講乜好……)


    (兩點都未訓著……)


    (四點……﹖)


    唔知算唔算訓著既情況之下,六時一刻被老媽叫起來。


    然後趕出門,幸好沒遲到。
    但 0745 的會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呢﹖後來正兄和「上主」(即是「我的另一半」—上午的圖書館主任也)埋怨說﹕根本只係講班主任既野,我地只係負責圖書館課,都唔關我地事。
    I have no comment……


    半醒不醒的情況之下,先看看上主和正兄如何解說。


    小息時說到自己前晚睡不著,怎料正兄通了頂,上主也是睡不著。
    助理小姐(=阿姨)可以倒頭便睡,這種「大雄式」奇能令我羨慕不已。


    他們解決了三班,最後兩班由我負責。
    反正我又不熟,人又睡不醒,於是自己說了甚麼都不清楚,變成一部人肉解說機。


    最後一班,非常之遲。可以想像在前一節的實驗室課,肯定有延誤。而這種程度的延誤,很不可能是因為老師長氣的緣故……


    這是典型的一班。
    很多不大反應的學生(還好,問他們問題還會答),一兩個非常積極答問題(包括就坐在我前面的一個女學生,好像每一條她也要答),還有一兩個心不在焉(傍著書架發呆,當然被我指正了,你要發呆也不要傍著書架),最後有幾個滋事分子。
    當然,論程度遠遠不及天水圍的,你叫他還會收手,只是「意見接受作風照舊」的那類型。


    最後我也延誤了很久,很明顯學生也沒耐性了。就在我「結案」之時,助理阿姨出來當黑面,把兩個一直在玩的男生喚出來罵了一番再記名。


    其實我也同情他們的,坐在前頭的女生,講解時還可以大概望望四周的環境,後面的男生被書架擋住,連提及雜誌架,他們也望不著。我又不是黃子華,他們不被悶死才怪。
    正兄不斷告誡我要罵人,還跟阿姨「實地示範」對學生發惡。如果學生要這樣才收斂,倒也可悲。
    其實我不是不會罵人,尤其當圖書館管理員的時候,公主他們對我就有切身經驗。不過年紀越大,就越不想罵人了,如果還是中學時的我,遇上會計系會那幫「混混」,一定會像世澤兄一樣大鬧大番……


    只希望我要教的中三,頑皮程度不會比他們超出太遠。
    電腦堂不會悶,不過要控制也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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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了一早,根本不想再呆下去,可以走梗係走。


    回到葵芳,光顧完倭寇之後,就上去三聯找之前提過的書。
    書買了幾本,遲點才介紹,自己看網頁吧。


    為何找不到《演化﹕一個觀點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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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ICQ 收到「她」的來問,這個消息已經公開了一陣子,也許她前陣子太忙沒空留意吧﹖


    夜晚正在看李天命「笑批」基督教(他用不著恨批),不斷偷笑的時候,突然收到「她」的電話,這種感覺很是奇怪……


    一則本來全天都不精神的樣子,二則因為在「奇怪感覺」之中接電話,三則因為那是「她」……所以我同樣連自己說了甚麼都不清不楚……
    自從去年聖誕之後,我們也沒通過電話了。
    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甚麼(如果我知道要說甚麼,還用那麼狼狽﹖),除了答問題之外就甚麼都不懂。


    不過聽到妳可以回自己家附近教書,不用遠赴「香港另一邊」,我是衷心覺得高興的。雖然回家住未必夠自由,但也總比在宿舍病了也沒人照顧好。


    於是全日都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之下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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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命提到批別人思方書的謬誤,我讀過他在《明報月刊》批《思考與理性思考》的文章(其實裡面有一兩個謬誤我早也看出了)。不過我不知道原來他也批陶國璋(怎可能我沒讀到,還是那時我根本沒留意陶氏這人﹖)。


    李天命的筆鋒是很尖刻的(是否刻薄則見仁見智),我可以想像,如果被批的是我,一定狼狽得很。不過他又下了一個按語﹕
    「該作者談人生,遠勝過談思考,可喜也。」


    李天命怎樣批陶國璋,我沒讀過,雖然被批的書我讀過一本,可沒能發現問題﹔但陶國璋談人生,我也覺得是不錯的。


    那麼就多談人生,思方留給別人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