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18, 2007

  • i have a dream

    早就說過,平素少發夢的方某,一發夢通常是怪夢。
    今早又發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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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媽投訴,掛在走廊的衣服經常被偷去。

    (破綻一﹕我們根本不會這樣做,只會曬被)

    怎料給我見到有人偷衣服,當然立即追出去。
    給我抓住了,原來是個小朋友。
    小朋友說他是第一次偷的,如果讓他爸爸知道會宰了他,叫我放過他。

    (破綻二﹕竟然會給我抓到……我也沒有問他偷來幹啥。偷來玩﹖)

    我決定帶他回家,原來他是樓下兩層的住客。
    因為當時家裡只有他媽媽,於是我向她說明發行了甚麼事,希望她好好管教兒子。

    竟然間他爸回了家,大發雷霆。
    更「竟然」的是,我突然以「黃飛鴻」的姿態教訓他爸爸。

    (破綻三﹕世上竟會有惡人白白讓我教訓)

    回到家門口,老媽跟我又發現有幾件衣服不見了,原本掛衣服的位置,變成兩個穿著繡花旗袍的人形公仔。

    (好詭秘……)
    (又奇怪﹕竟然不是見到長衫女校的校服,按道理我見到長衫校服的機會比繡花旗袍多 )

    看著看著,我發現其中一個「公仔」的模樣有點怪……怎樣看都像真人,而且是男人。
    於是我拿晾衫竹出力插過去。

    這人又沒被我推下去。一個跟斗翻上來,原來是刺客。

    (破綻四﹕刺客找上我門口幹甚麼﹖還要偷衣服﹖)

    ——然後醒了。

    (不過倒不是嚇醒,因為不是太震驚。那「刺客」的模樣,總是像《忍者亂太郎》中扮女人的山田老師—或 AV 男優—多於一名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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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讀完《中國古代行政制度史》(如果不介意少許馬列八股,頗值一讀),想起這首詩﹕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旅夜書懷》杜甫

    寫得出《Jonathan Livingston Seagull》的作家,並非最厲害。
    想得出把書名譯成《天地一沙鷗》的,才最令人激賞。

    可與《Lolita》譯成《一樹梨花壓海棠》相比,皆稱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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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小朋友的時候,報紙上的三級片廣告,非常有娛樂性。
    (雖然一齣也沒看過,但單是廣告就令人笑破肚皮,當笑話看也夠)
    自從三級片戲院沒落後,就失卻這種娛樂了。

    這些有味標語或笑話,不少都套用了成語古典。可以譯得出《一樹梨花壓海棠》的人,至少應該熟讀唐詩三百首,所以才會偷。
    我們這一代只懂「潮語」(不是潮州話)的新人類,以後還有沒有這種遊戲呢﹖

    (是「我們這一代」,不是針對下一代。至少自問對文學認識亦屬「有限公司」。)

Comments (3)

  • 好奇怪的夢!可是壓力太大?

    從前三級片的廣告沒甚麼印象,但肯定現在的電影譯名每況愈下 (「情流戀屋」都寫得出,唉~)

    文學不是我那杯茶,還是數學比較適合我。

  • From wiki:「一樹梨花壓海棠」本來是蘇東坡嘲笑張先的一首諷刺詩,為七言絕句。張先在八十歲時納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妾。蘇東坡做如下的詩調侃:「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 這個夢很富娛樂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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